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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守护阮栀被刻在他的灵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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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会场,阮栀立刻感觉人都像是活过来了。

    大概是考虑到女生的穿着,会场的暖气开的很足,加上此时已经有了许多人到场,就越发温暖起来了。

    原本还有熙熙攘攘的会场,在两人相携而入时,都安静了一瞬间。

    平常已经知道阮栀和盛淮景这两个人长得出色了,可此时精心打扮过的他们,就真的像是古堡中走出的王子公主。

    盛淮景一向是正装杀手,今天也简单收拾了头发,完全露出了脸庞的冷峻轮廓。那双眼看人时像是漾着一汪冷泉,只有在落到身旁少女身上时,才会流露出温柔。

    阮栀就更不用说了。平时素面朝天就清纯动人的少女,第一次化了精致的妆容,眼角的水钻晶亮盈盈。长及腰间的乌黑长发被做了一次性的大卷发,慵懒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越发衬托出一身冰肌玉骨。

    入口处铺了能吸水的红地毯,两人走在上面,不像是来参加圣诞舞会的,倒像是来时尚庆典走红毯的。

    室内一时安静,还是率先迎上去的程灼打破了这寂静。

    程灼今天同样穿着正装。他身高比盛淮景略低一些,走过来时下意识就微微挺起了胸膛。

    用自认为凶恶的眼神看了眼来拱自家白菜的盛·猪·淮景,程灼转向阮栀时瞬间展开笑容,“栀栀,冷不冷?”

    阮栀挽着盛淮景的手臂,能清楚的感觉到,从程灼过来后,盛淮景放在自己腰间微微收紧的手。

    她好笑的看着两人眉眼交锋一瞬,才笑着回答,“进门的时候有点冷,但进来了就还好。”

    眼见着盛淮景眉峰一挑有要开口的迹象,阮栀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转移话题,“灼哥今天有舞伴了吗?”

    不用想,她都能猜到盛淮景对上程灼会说出什么话来——阮阮有我在,怎么可能还会觉得冷。或者是,要是阮阮冷了,当然有我的衣服可以披。

    这两个在外一个赛一个正经的男人,每次对上了,几乎就是在比谁更幼稚。

    盛淮景轻哼了一声,顺了阮栀的心意。

    程灼倒是没察觉出两人刚刚私底下的小动作,闻言挠了挠头,“还没呢,我又不会跳舞,到时候在底下看着就行了……不过,我听说你们俩要跳开场舞?”

    盛淮景来劲了,“是啊,外院的主席看我们俩郎才女貌的,非要我和阮阮跳开场舞。毕竟,不是谁都有我和阮阮这么配的。”

    程灼冷笑一声,故意拖长了声音,“哦,阮阮,那你跳完开场舞就和我跳吧。”

    盛淮景目光一冷,“谁让你叫阮阮的?”

    程灼看他这样就高兴了,“我就叫,怎么,就只有你能叫啊?”

    阮栀只是慢了一步接话,他们俩就又低声吵了起来。

    两个幼稚鬼。

    阮栀叹了口气。

    这时,外国语学院的主席走了过来。

    原来还在压低了声音吵架的两人立刻变了神色,原本幼稚的对话也转变为了对如今投资市场的交谈。

    那神色严肃的模样,让人毫不怀疑他们谈话的正经程度。

    阮栀:……长见识了。这种时候,这两个幼稚鬼的默契还挺足的。

    外院主席叫应青澜,今天穿着一条红色绒毛白边的小裙子,头上也带着两个麋鹿角,装扮的挺符合圣诞氛围的。

    应青澜笑盈盈的过来打招呼,“景神,栀栀~程学长好。”

    没有多的客套话,她贴近了阮栀,“等会儿钟声一响,栀栀你就和景神进舞池哦。”

    阮栀点点头示意明白。

    应青澜又指了指楼上,“上面有间休息室,要是累了,又觉得下面太闹,可以去楼上坐会儿。上面的暖气比下面大,也会有人送饮料和零食的~”

    确认了事情都交代完了,应青澜才笑眯眯的离开。

    越岭集团备受宠爱的小公主,虽然不至于巴结讨好,但能交好,谁会不愿意呢。

    没等多久,八点整的铃声就响了。

    四周的灯都暗了下来,只有中央舞池的光还亮着。

    在悠扬舞曲的前奏中,盛淮景牵着阮栀走到了舞池中间。

    阮栀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小小的吐出一口气。

    盛淮景将手放在阮栀的背上。

    他的手掌修长,掌心贴着背部裸露的白皙细腻肌肤,指尖能碰触到少女的蝴蝶骨。

    “别怕。”盛淮景轻轻用额头撞了下阮栀,“我们不是练习过了吗,放心大胆的跟着我来,嗯?”

    阮栀用力的点点头,圆眼亮晶晶的。

    舞曲欢快,两人的舞步也不可避免的带了点轻快。

    裙摆轻盈飞扬,像是含苞花朵层层绽放。

    周围都是暗沉的,只有舞池是明亮的。

    阮栀的眼中,也只能看到面前的男生。

    盛淮景一直是俊美凌厉的长相,浓密剑眉,眉尾处锋锐如刃,压着轮廓分明的眉骨,那眼神便无端的锐利冷淡起来。他的睫毛是阮栀曾用手触碰过的纤长,浅浅投下一层阴影,面对阮栀时眼中独有的那份占有欲便在这片阴影中静默燃烧了起来。

    像是无形的火,紧紧包住了阮栀。

    阮栀却不觉得害怕。

    其实周围的朋友亲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在私底下问过阮栀——盛淮景看着那么凶,虽然对阮栀看着挺温柔的,但相处中阮栀真的不会觉得被压迫吗?

    阮栀从来只是笑着摇头,却没有多解释什么。

    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

    盛淮景占有欲强,骨子里的恶劣在床上展露无疑,会故意辖制住阮栀的手,让阮栀只能依靠着他,哪怕浑身发抖眼眶通红都不放手,还像是标记猎物一般,留下一个个印记。

    可这又何尝不是阮栀心甘情愿默许的呢?

    日常生活中,因为不喜欢外人经常进入家中,阮栀又长时间的沉迷学习,家中的简单家务和烧饭之类的事情都是盛淮景做的。

    而晚间的床榻之上,只要阮栀说一声不要、说一声害怕,盛淮景忍到额际布满了汗水,都绝不会真的动阮栀一下。

    从第一次见面,阮栀撞进他怀中,被他淡淡扫了一眼就避让开来时,好像就注定了,盛淮景对上阮栀,只有节节败退的地步。

    侵占和掠夺是猛兽的本能。

    可守护却是刻在灵魂中的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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