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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验谢星珩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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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羡鸳猝不及防被长烬踹到小腹,身子一晃,摔倒在地。

    “董、董事长……哎呦我不是不让你过来吗!”

    “董事长……”

    “董事长好。”

    众人纷纷起身,朝长烬投来敬畏目光。

    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本能往长烬怀里藏,憋不住的委屈埋他胸膛上,抽泣低吟:“师父……”

    长烬拍拍我肩膀,心疼地柔声安抚:“没事了丫丫,我在。”

    摔在地上疼到抱腹惨叫的姜羡鸳半晌才缓过神来,然目光定格在长烬身上的那一刹,瞬间惊恐瞪大眼,发疯尖叫——

    “啊!谢星珩!”

    果然,她也把长烬认成了那个人……

    只是下一刻,她就恶心地主动黏上来,眼底惊恐化为惊喜,跪爬到长烬脚下欢畅喊道:

    “星珩哥哥?星珩哥哥原来你没死!星珩哥哥,我是鸳鸳啊,星珩哥哥,你是创宏的董事长?大老板?星珩哥哥……”

    长烬搂在我身上的手臂收紧,厌恶地再次踹开姜羡鸳:“滚开!小黑小白,把她拖开!”

    白大哥范大哥听命行事,将姜羡鸳强行架着胳膊拖扔开两米远。

    姜羡鸳不死心地还要往长烬身上扑,也亏得两位大哥按得紧,不然她非冲上来把长烬生扒了。

    “星珩哥哥,我是鸳鸳啊,你看看我,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要鸳鸳了,你不是说你最讨厌这个女人吗?你现在为什么抱着她啊,星珩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好苦……”

    我哽咽着藏在长烬怀里,阖目捂耳,害怕听见她说的每个字。

    周围员工们都不明所以地私下交头接耳着,小暖暖还在锦书怀里哭得大声,金总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惶恐赶过来训斥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是殷总!什么星珩哥哥!你发什么神经,连我们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都敢冲撞,你想死可别拖累我!”

    “董事长、董事长夫人……不,他明明就是我的星珩哥哥!”姜羡鸳不死心地执着道。

    长烬阴沉着脸冷酷否认:“我是殷长烬,不是谢星珩,你再乱叫,我拔了你的舌头。”

    “不是谢星珩……怎么可能不是……”

    姜羡鸳被长烬瞪得心里发毛,怯怯冷静下来,片刻,又急着扯我下水:

    “是啊,星珩哥哥已经死了,我看着他下葬的,谢家人,已经死光了……好啊秦栀栀,你真是对谢星珩余情未了!还特意找了个和谢星珩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又开始激动挣扎,姜羡鸳眼神狠戾地死死盯着我,扯着嗓子大声告状:

    “董事长,董事长你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这个女人根本不爱你她爱的只是你的钱,她只是把你当成谢星珩的替代品!还有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当年的鬼胎暖暖,那个孩子是祸害,那个孩子是她给谢星珩生……”

    话未说完,姜羡鸳陡然哑了嗓子,饶是她怎么拼命张嘴都无法再说出半个字……

    姜羡鸳惊恐捂住脖子,昂头不服气地狠盯我,那狰狞表情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失神瘫倒在长烬怀里,长烬拧眉搂住我,大手轻拍我肩膀,无声安抚。

    “暖暖是我和栀栀的孩子,根本不是什么鬼胎。我看你是疯了,老金,谁允许你把一个疯子带到年会上来的?”长烬冷声兴师问罪。

    金总着急解释:“哎呦董事长,我是提交过有她名字的参会名单,可她的名字被段总监给划去了,今天我是严格按照段总监的意思执行,没有带她一起。谁知、谁知她竟然自己跟过来了……”

    “小黑小白,扔出去!以后不许她靠近创宏集团总部半步!”长烬不等金总解释完就冷声下令,两位大哥动作利落的拖着姜羡鸳就将她拽离了会场。

    而姜羡鸳,全程只能用挣扎瞪眼干张嘴的方式反抗。

    “栀栀,别怕了,都已经过去了。”长烬体贴抱住我,当着上千名员工的面,低头温柔吻我眉心,“是我不好,没安排好会场的安保工作。没事了,我们先去前面歇歇。”

    “嗯。”我抹干眼泪点头。

    刚刚才赶过来的殷河书伸手接过小暖暖,耐心逗哄:“来,叔叔抱!暖暖胆子真小,这种货色,怕她做什么?别哭,叔叔给你买了大白兔奶糖,那边还有气球,叔叔带你去拿两个玩。”

    帮我们哄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殷河书与段凤臣身上,长烬带我去前排后,服务生们谨慎捡起地上被姜羡鸳扯断的东珠墨翠,不久,一条新串好的项链就被呈回我的眼前……

    年会开始前的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公司所有人的心情,舞台上表演开始,台下欢呼声鼎沸。

    明星上台说唱,翩翩起舞,员工神采奕奕地说着脱口秀,夸着公司政策好。

    小暖暖也被员工们的相声逗得乐起来。

    唯有我,满脑子的旧事,翻来覆去重现眼前。

    年会上还有长烬上台给优秀员工颁奖的流程,他刚颁完奖发完言,回到台下给我剥石榴,我就撑不住的眼前一黑,倒进了他的怀里。

    他及时抬胳膊,接住我,“丫丫……”

    抱起我的身子,悄然带我提前离场。

    是夜,我做了个很漫长的梦……

    从小时候的初见,到长大后的结亲。

    从他亲手给我剥瓜子,到他让人割断我的手筋……

    邻居大婶说,他死前最后一个心愿,就是见我。

    可阴差阳错,我们还是没能如愿。

    一墙之隔,天人永分。

    而嫁给他那两年,我们不是没有过幸福快乐的时光——

    他会亲吻我的额头,告诉我,他要好好待我。

    他还会划船带我去采菱角,亲手剥给我吃……

    他让我趴在他的腿上睡觉,他将船划进莲池中央,折一朵荷花放进我怀里。

    “栀栀,我想这样陪着你,一辈子。”

    “可惜,属于我的时间不多了……既然结局早已注定,那我只能尽力为你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这样至少,日后你想起来,能感受到我爱过你……”

    “栀栀,你我不该在此时相遇……我不想伤你。”

    他在我熟睡时,将我拢进怀里,吻住我的唇,缠绵索取。

    分明已有些克制不住,但还是没舍得动我……

    “栀栀,我不能误了你一生……”

    “栀栀,其实,我还有一个名字。”

    “我希望你能、忘掉谢星珩。”

    数天后的夜晚,红烛高燃,夜色如漆,窗前桃花花影映在小窗上,微微摇晃。

    他偏要我穿上初嫁给他时的绣花红嫁衣,再遮上那顶艳红似血的桃花盖头……

    他说,他要把欠我的,补给我。

    烛光摇曳,他骨节分明的玉指探进我的盖头,亲手、轻轻撩开——

    我娇羞昂头,对上的,是一双清澈幽深的赤红暗眸……

    他欺身压倒我,吻我,大手肆意且贪婪的揉我腰肢……

    他附在我耳边,万般温柔地与我承诺:“栀栀,我不会忘了你。你,永远是我妻子。”

    “栀栀,我舍不得你。”

    他亲吻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大手游遍我的稚嫩身体……却始终没有破开那最后一层障碍。

    但,那晚之后的他,似乎又变回最开始的那个厌恶憎恨我,满心满眼都只有姜羡鸳的谢星珩了——

    “我不喜欢菱角,你自己没长手么?非要我给你剥!”

    “秦栀栀,我们之间,还没那么熟!”

    “误会?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我家的钱吗?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怎么可能和你同床共枕。”

    “谁允许你进我屋的?你也配坐我的床!”

    “鸳鸳生病了,你出去帮我盯着我爹妈,别让他们知道鸳鸳在家里,不然他们又要欺负鸳鸳。”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可以娶你,但你只能做名义上的我媳妇,鸳鸳和我青梅竹马,是我先辜负了她。你占了鸳鸳的位置,你现在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欠她的。”

    “栀栀,你欠鸳鸳的……”

    “都是你,自讨苦吃!”

    “你被她哥哥欺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栀栀,你不该嫁给我。”

    “栀栀……”

    小病秧子……

    “栀栀,栀栀!”

    梦中的声音与现实中的相重合,我迷茫睁眼,一时分不清叫我的人,究竟是谁……

    我艰难张了张嘴,嗓音生硬沙哑:“小、病秧子……长烬……”

    手被他握在掌心,他抹去我眼角冰凉的泪,心疼回应:“栀栀,我在。”

    我痛苦合眼,灼热的泪珠一滴一滴,滚下眼角:

    “为什么要割断我的手筋……我好疼。为什么要变回去,说好的照顾我一辈子,说好的永远把我当妻子,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要变回谢星珩,你走了以后,所有人都欺负我……

    你说你舍不得我,又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世上……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你真实存在过,师父,长烬,当年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他见我哭,也难受,握住我的手腕,温柔用法力帮我缓解疼痛:“丫丫,是长烬没照顾好你。”

    “阿烬……”

    他将我按进怀里,凝声坚定道:“以后不会再丢下丫丫了,是我弄丢了丫丫两回。丫丫,欠你的,我会还。”

    ——

    姜羡鸳的事,长烬和我后来都默契地不再重提。

    原本市长那头帮忙做的亲子鉴定该出结果了,可凑巧的是鉴定中心的机器坏了,识别不出样本结果,机构的工作人员着急忙慌修仪器去了,因此鉴定结果须得推迟两天才能出来。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虽然失望,但又想着只是推迟两天,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也许,这就是天意。

    于是就没有过多忧虑。

    年会过后,长烬在公司基本没什么事了,临近年尾,我想着以后回算命馆的次数越来越少,与其等到年尾再去急急忙忙地收拾,不如提前回去打扫好卫生,这样年关就不用担心算命馆那头了。

    是以,下午长烬刚闲下来就被拽出门,让他开车陪我回算命馆扫浮灰了。

    豪车在算命馆门口停下,隔壁五金店的大娘八卦地又探出头,剥着花生和我们打招呼:

    “栀栀和有钱老公回来了?这又小半月没见,你老公可真忙,也不晓得常回家看看,老太太一走,就连你二叔都少来算命馆了!

    对了,我看你这算命馆也不常开门了,上个星期我家亲戚过来,说是想问问你的算命馆转不转租,他想在这边找个店铺开寿衣店来着。”

    长烬打开车门接我下车,我整了整身上大衣,拒绝道:“不转租呢,我老公已经把这个铺子买下来了,以后没事我们还回来,就拿这里当娘家了。”

    “哎呦喂,还当什么娘家,这里地理位置一般,老城区,住的都是上了岁数的人,整条街找不出十个年轻人。

    以前老太太在这里住也就算了,现在不是老太太也被接去孙女婿家享福了吗?还分什么娘家婆家呢……

    而且我看你这个老公对你是真上心,上回你过来住,你俩好像在闹脾气,人家大老板站你铺子门口守了好久呢。

    哎呦,那天的风吹得可猛了,我和他说,让他先回去别冻坏了,结果人家说,是他做错了事,惹你生气,理应受到惩罚……

    你大娘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你家这口子绝对是好男人,你和他结婚,绝对享清福!”

    我牵着长烬故意打趣:“你瞧你,刚来几次,大娘就这么夸你,长得讨喜也是个优点。”

    长烬好笑道:“什么叫长的讨喜……为夫主要是沾了栀栀的光。”

    大娘边吃花生还边不忘提醒:

    “对了小栀,记得下次遇见合适的给你小妹也介绍一个成功人士啊!平日里在你老公同事身上多留留心,要是真能成,我给你包大红包!”

    我点头应下来:“没问题。”

    大娘这才放心摆手:“去吧去吧,正好你二叔今天也过来了,你们是不是提前约好了?”

    “二叔……”我怔了怔,保持淡定的笑笑:“没有啊,没提前约好。”

    二叔、竟然也回来了。

    推开算命馆的大门,里面桌柜已经被人提前清理过了。

    桌面一尘不染,香炉里还插着三支未燃尽的香。

    二叔打水从后院回来,见到我和长烬,稍愣了下,紧接着继续麻利拿抹布擦拭屋里的梨花木圈椅。

    “栀栀,长烬,你们两口子也回来了。”

    我主动过去帮忙:“是啊,和二叔想到一块去了,打算提前回来做卫生。”

    手刚拿到抹布,二叔就推开了我,轻声阻拦:

    “这事交给我办就行了,大姑娘家,手矜贵着呢,你的这双手啊,只需要负责养得白白嫩嫩就行,是用来赚大钱的,可不是让你干家务的。

    你说你们两口子,一个首富,一个首富夫人,要打扫卫生,就算不知道我在,找个家政公司不就全解决了么,还偏要自己跑一趟。”

    我尴尬收手,低头道:“二叔你也知道,我这里摆的东西比较杂,有些还是五阳观的法器,交给外人做卫生不放心。”

    二叔好脾气地忙活着说:“那你交给我办不就放心了?二叔手稳,不会碰坏你的宝贝疙瘩。既然来了,那就找个位置坐下喝杯茶吧,我还剩这两只木狮子,擦完就能完工了。”

    二叔坚持不让我和长烬碰,我也就只能听话拉着长烬去旁边坐了。

    等二叔把抹布清洗完,污水倒进院子下水道里,做完善后工作了,我才倒了杯茶水送给他,“二叔,你辛苦了。”

    二叔淡淡一笑,接过水杯摆摆手:“都是小事,我也许久没活动了,正想找点事干免得我这老胳膊老腿上锈。”

    “最近,二叔没有去家里看奶奶,奶奶甚是想念。”长烬剥了个橘子送给我,二叔闻言叹口气:“这几天是忙了些,等晚上我就去云皎山庄陪干妈。”

    我张嘴咬了瓣橘子,和长烬相视一眼,犹豫开口:“凤微雪的事,二叔听说了吗?”

    二叔一顿,眼底微黯,若有所思地佯作不知:“她又怎么了?”

    长烬握住我的手,冷漠解释:

    “栀栀去玉山找我,她带着玄门联谊会的人在路口设埋伏,想置栀栀于死地。

    没打过栀栀,又跑回玉山继续跟在她师父身边对付我和栀栀,我让人将她扔精神病医院去了。

    若不是看在她是凤南天养女的份上,她这条小命,早就保不住了。”

    我攥紧五指,心不在焉的把橘子一瓣连着一瓣往嘴里送:“二叔你觉得,长烬这样做会不会手段太过?”

    二叔沉默片刻,面不改色地喝茶,“咎由自取。”

    我诧异抬头,“凤微雪,好歹是凤南天养了二十多年的掌上明珠……”

    二叔冷哼一声,满眼厌恶:“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养女,什么掌上明珠?她霸占了我亲生女儿的身份位置,还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烦她都来不及。”

    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其实还是想问他,好歹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难道他对凤微雪,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么?

    就算是一只小猫小狗,二十年的时间,也该将它当成家中一份子对待了。

    更何况,我能瞧出来,凤微雪还是在意他这个父亲的,要不然也不会在他三番五次出面救我不管凤微雪时,那样生气……

    凤微雪不肯丢掉凤家千金,舍不得凤家的荣华富贵是真的,在意他这个父亲,会吃我的醋也是真的。

    二叔似猜出了我心中所惑,放下茶杯意味深长道:

    “你说得对,凤南天养了她二十多年,不可能全无感情,可以的话,凤南天也希望她能放下执念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可一个人作的恶,如果大于她的善,一个人的缺点盖过了她的优点,就算作为她的父亲,也有彻底失望的那天。

    亲生父女尚有缘断之日,更何况,凤微雪的存在对于凤南天而言,本就是时刻在提醒他,他是个废物,连自己妻女都保不住的浑蛋。

    凤微雪,她是陈锦华用来算计凤南天的牺牲品,她早就知道自己母亲的那些秘密,但凡她少一丝贪婪,多一分良善,她就不会帮着她母亲作那些恶,隐瞒那些事。”

    “就算是亲生父亲,也有彻底失望那天……”长烬琢磨着这句话,挑眉赞同:“所言不虚。”

    缓了缓,又道:

    “如果凤南天知道,沈碧姝当年难产是因为陈锦华看上凤南天,提前收买了给沈碧姝孕期按摩的护士,让护士将胎儿按移位,才导致沈碧姝难产而亡,凤南天其实也算是间接害死沈碧姝的凶手,不知凤南天,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打击。”

    “什么!”二叔顿时失态地猛站起身,哐的一声将水杯放回桌子上,眼角有泪,不敢相信:“长烬,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放心地看了眼长烬,他怎么,就这样水灵灵的说出来了?

    我之前犹豫很久,都不敢把这个事实透露出来。

    毕竟万市长说得对,凤南天精心养护的那一片栀子花,就是他还爱着我母亲的证明……

    亲耳听见心爱的妻子是因为自己而枉送一条性命,换做哪个男人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重击。

    长烬攥住我的指尖,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说下去:

    “凤微雪亲口讲的,我派人去核实了一遍,她没撒谎。当年害人的那个护士已经被我找到了,现在就被软禁在华康医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二叔踉跄一步,痛苦不已地弯腰扶住桌子,拿起桌上水杯猛灌两口企图压下心底恐惧不安,痛彻心扉的一拳擂在茶几上,“他、该死啊!”

    到头来,害死我母亲的因,竟然在凤南天身上,真是、造化弄人。

    在算命馆陪二叔只说了四十分钟的话,我和长烬就上车回了家。

    关上车门,长烬拉过安全带给我扣上。

    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刚打开,就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一条未读信息……

    我好奇用指纹解了锁,点开详情页,定睛一看,是周月池发来的。

    再一看,信息内容令我更是震惊不已——

    周月池说,今天上午有波陌生人去挖了谢家的祖坟,说是要开棺验尸。

    验谢星珩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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