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 趣事
秋丫觉得程筱青反省得很好,正想夸她两句,不想她又说道:“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美男簇拥,别说一个萧霁了,就是十个我都不换。”
秋丫:“……”
“其实我挺好奇一件事的。”
秋丫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萧霁这人那样冷,你们在房事上真的和谐吗?”
见他方才突然一脸认真秋丫就知道她说不出来什么好话,果然在她意料之中。
“这个问题不回答。”
程筱青摇头叹息:“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你根本没有体验到真正的床笫乐事……”
不等她把话说完,秋丫实在听不下去,一脚踹了过去。
“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越来越没正形了,整日胡说八道,甚至她一度怀疑她就是被那些男人给教坏的。
程筱青一脸不情愿:“我还有好些八卦没和你说你。”
“攒着下次说吧。”
“那你别忘了和萧霁商量竹编的事,我得尽快给人家回信。”
秋丫应了,她这才离开。
晚上秋丫就和萧霁商量了。
萧霁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想做吗?”
秋丫点头:“有钱我自然是想赚的。”
“那便去做,但是要注意休息,切莫因为挣钱而伤了身体。”
秋丫高兴:“行,我一定会注意。”
但是她做起竹编就会沉浸进去,哪里会注意自己身体,萧霁也指望不上她自己会记住,只想着一会儿吩咐下去,让豆苗平日多叮嘱着些。
第二日秋丫就给了程筱青回信。
“行啊,没想到萧霁竟然能同意。”
“萧大哥一向很好说话。”秋丫为萧霁辩解。
程筱青:“那是对你很好说话,不过这也够了,对旁人百依百顺到时候你就可怜了。”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我就给人家回信,你大约什么时候能做好?”
“素瓶快,半个月时间就行。”
程筱青记了下来,把上次得来的八卦跟她说了:“林如南跟他丈夫和离了。”
“可是因为郭绅刈?”
这么多年在一起貌合神离坚持着,怎么郭绅刈一回来就和离了?
程筱青:“估计是害怕郭绅刈对他丈夫动手下毒吧,毕竟这么多年他也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林如南挺愧疚的。”
“听说是林如南丈夫主动提出来的,林如南还给了一笔遣散费,够他下半辈子和他那些姘头们过活了。”
“听说郭绅刈找过林如南好几次,有和好的意思,不过林如南都拒绝了。”
“要我说郭绅刈脸皮也够厚的,当年能做出那种事来,现在竟然还有脸还求和,我要是林如南当年就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京城。”
秋丫暗暗摇头:“你要是林如南根本就不会上郭绅刈的当。”
这辈子只有她骗男人的份,哪里有男人能骗得了她的感情。
程筱青倒是十分不谦虚拍了拍胸脯:“那是,女人想要立于不败之地,必须得断情绝爱。”
秋丫:“前几日青姐给我写信,说以后让我少听你说话。”
“为何?”
“不易于胎教。”
“你们懂什么,我说的句句是真理,是我这二十几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
“行行行,你说得对,以后多说些。”
从某种方面她的道理确实站得住脚,可是太过于绝对。
“你听说了吗,李尚书疯了。”
她话题转变得太快,秋丫一时没反应过来:“谁疯了?”
“李尚书,李芷馨她爹。”
“好好的怎么疯了?”
也没听到任何风声啊,按说尚书疯了这样的大事不应该啊。
程筱青:“自从李夫人跟他和离,他就像着了魔,先是想把李芷馨送给赵玹宁,见赵玹宁对小晴儿死心塌地便又想着把女儿塞进宫里,生生逼得女儿去尼姑庵出了家,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秋丫:“……”
她还以为李尚书真疯了。
“李芷馨出家了?”
“是啊,头发都剃光了。”
秋丫惊讶:“李夫人没有阻止?”
“李芷馨出家是看破红尘,又不是跟谁赌气,李夫人说尊重她的选择,况且现在也挺好的,她想女儿了就去庵里看一眼。”
“李芷馨真是自愿的?”
程筱青抿了抿嘴:“我其实去庵里看了一眼,看她那样子是真的看破红尘了。”
“其实我也能理解,若是我摊上那样的一家人也会没有任何牵挂吧。”
“她从小按着李夫人给她的标准长大,李夫人的选择让她觉得从小循规蹈矩顺从父母的自己像个笑话,她爹又一心想攀附权贵振兴门楣,唯一的亲哥哥还逼着她顺从父亲为家族荣誉着想,而这一辈子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喜欢的人也对她厌恶至极,要是我也撂挑子不干了。”
秋丫唏嘘。
如此一想,李芷馨也着实可怜。
“我原本以为就算是李夫人不在了李澍也能护妹妹周全。”
程筱青哼了一声:“男人就一个德行,尤其那种大家族里长大的,他们自小就认为女人只是生育的工具,是联姻的棋子,振兴门楣的阶梯。”
秋丫唏嘘。
“你别叹气啊,我跟你八卦呢,若是让萧霁知道我跟你说的事影响到你心情,估计明日不让我进门了。”
秋丫白了她一眼:“那你还不说点好笑的让我听听。”
程筱青眼睛一转:“还真有一个好笑的。”
“宁弢你认识吧?”
“在斗菊大会上见过一面。”
“他追着宋正午去了岭南,不想到了梅家招惹上一小姑娘,被宋正午教训了一顿灰头土脸回了京城。”
“然后呢?”秋丫问道。
“你怎么知道还有然后?”
“看你如此兴奋,想来故事不会那么简单。”
程筱青笑笑:“那小姑娘自小被娇惯大的,天不怕地不怕,没人敢招惹,不想这宁弢不仅招惹了,招惹完还跑了,小姑娘一气之下追到了京城来,非要宁弢给她跪下道歉叫姑奶奶,现在还在慧静公主府上闹着呢。”
“宁弢比人家小姑娘大了十多岁,都是叔叔辈的人了,现在也没脸出门了,整日待在家里,听说就连以前 养的花魁外室都遣散了。”
“没想到浪荡京城二十余年的纨绔子弟,最后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收拾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