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区别对待
第二百三十一章 区别对待
寂菱能够感觉出来,这个女人对她并没有恶意,反倒像是强者之间难得碰撞在一起的惺惺相惜。
她缓缓扬起唇瓣,倏地目光定住,那边一道黑影快速掠过,想趁乱逃脱。
跑,他能跑的掉吗?
寂菱唇角一勾,快步追上前,在男人娴熟的打开下水道入口要跳下逃跑时,伸手扯过那人的领子将人向后一甩。
男人脸色一变,想都没想就向后挥拳!
寂菱躲开,将男人直接按到墙上,彻底堵住他的去路!
“臭女人别来碍我的事!”偷渡人面目狰狞,不服的想要挣脱。
寂菱抬腿狠踹,男人直接被踹倒在地上,唇角吐了一口血。
“趁我还有耐心之前,你最好老实点。”寂菱冷冷望着他。
“你放开我,你,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抓我的!”
偷渡人脸上彻底染上恐惧。
寂菱蹙眉,叽里呱啦烦死了,正想一个手刀将对方劈晕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你在这做什么?”
傅烬?
寂菱身子一僵,他也在这里?
寂菱手刀利索落下,劈晕了人,才回头看向傅烬。
她眨着眼睛,等着傅烬走近。傅烬瞥到她身上的血迹时,眸底的阴鹜一闪而过。
“你受伤了?”
“就是他伤了你?”傅烬周身戾气藏都藏不住,望着地下晕倒的男人已经有了杀意。
“等等!”寂菱摊开双臂,挡在昏迷之人的面前。
“你护着他?”傅烬双眸微眯,生出怒意。
寂菱皱眉道:“这是我客户要的人,人家要活的。我没受伤,你放心……”
她刻意加重“活的”二字。
毕竟傅烬现在一副要把人千刀万剐的模样,她还真担心自己拦不住人!
傅烬无奈的闭了闭眼,“怎么突然又接单了?”
“有钱不赚是傻子,而且初来乍到,接点单子好熟悉熟悉欧国。”
“不过,我这样你都能认得出来?”
傅烬上前,轻捏着她脸颊,从衣襟里掏出湿纸巾,擦去她脸上的妆容。
很快,恢复了寂菱的原貌。
“还是这样好看。”
“……”寂菱一噎,没想到傅烬还是个颜控。
见他伸手想抱她,寂菱呼吸一滞,下意识后退几步,“别,别抱。”
“怎么?”傅烬拧眉,被她闹得有些没脾气了,“不让抱?”
寂菱嫌弃地嗅了嗅自己身上:“我身上太臭。”
不久之前和那神秘女人大打一架出了汗不说,刚刚还被这偷渡的小子在身上蹭了不少下水道的污迹。
一身的味,连她自己都嫌弃。
“没事。”傅烬伸长手臂,趁寂菱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彻底将人抱了个满怀。
“我不在乎。”
寂菱听见这话,无奈的放弃了挣扎,“那就一起臭吧。”
她反手将他回抱住。
傅烬非但不嫌弃,还将她完完全全抱在自己的怀里,占有欲十足。
蔚蓝一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她心脏瞬间抽痛了下,不受控制地上前打断了他们的亲密拥抱:“傅总,拍卖会的后续已经解决好了。”
包括那个狗东西王启元。
但这个事,蔚蓝并没有说。“恩。”傅烬淡淡地应声,寂菱听见蔚蓝的声音,挣了挣,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
“你先去忙吧,我将这人送去交易。”
“不行。”傅烬拒绝的干脆利落,“我和你一起。”
寂菱怔住:“我不是小孩子了。”
看着这一切,蔚蓝张了张嘴,却无力地闭上了,傅爷以前从未这样过。
他这么杀伐果断,冷漠无情的一个人,何曾在意过谁?
但她现在深深的感受到,傅烬十分在意寂菱!
连她去哪里,都想跟着。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傅爷吗?
“随你。”寂菱转身将偷渡人用绳索捆得结结实实,正准备把人提起来,傅烬快速上前替她将人一提就往车库那边走去。
寂菱见状,无奈的微微笑了一下。
蔚蓝的拳头攥到发白,她像是自虐一般跟在后面,看着傅烬亲力亲为,帮寂菱将人放在后座。
不过,傅烬倒是没能如愿上寂菱的车。
“我匿名接的单,你这张脸一露面,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乖乖听话好不好?”
寂菱戴上口罩帽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傅烬黑着脸,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命令司机跟好寂菱。
欧国到底不是他的主地盘,他不放心寂菱自己去见什么鬼客户。
蔚蓝坐上了副驾驶,一言不发。她通过倒车镜看着傅烬,对方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前面的车上,没有一丝想将目光挪开的意思。
蔚蓝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这么多年,一直在背后默默地为傅烬处理好各种事情,傅烬从来不会放在眼里。
可现在呢?
蔚蓝渐渐捏紧掌心,傅烬目光真的只肯为寂菱一人停留吗?
另一边,寂菱单手握着方向盘,神情平淡无波。
“人马上就到。”
寂菱降下车窗,减缓车速,车头与傅烬的后座并排道:“真的不用跟着来,你去处理你的事情。”
傅烬降下车窗,蔚蓝抢在这一刻说道:“傅爷,该去决策土地的后续了。”闻言,寂菱附和道:“嗯,那你就去忙吧,我很快回去。”
傅烬脸色意味不明,最终没再说什么,“恩。”
他示意司机调转车头。
寂菱有些微愣,她还以为要劝傅烬很久,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应该……不是生气了?
与此同时,后座发出些许的声响。
寂菱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看着倒车镜。
果不其然,是那个偷渡人醒了,还在假装昏迷呢。
寂菱面色平静,踩下油门的力道加重,车速稳步提升。
终于……
到了指定的地点,车子突然猛刹。“砰!”
寂菱差点撞向方向盘,她的胳膊瞬间震痛了下。
“你给我去死吧!贱女人,还想抓我!”偷渡人恶狠狠地吼道,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解开了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