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补习
第6章 补习
林榛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杜珊瑚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真的吗?”
“恩。”林榛应了一声。
“谢谢林哥哥。”杜珊瑚兴高采烈的说了一句,然后离开了。
傍晚的时候,林榛的房间里面传来敲门声,林榛打开门,就看到杜珍珠和杜珊瑚站在门口,杜珍珠一脸窘迫,杜珍珠推了推她,示意她进去。
杜珍珠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叫了一声:“林哥哥。”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叫他,林榛挑了挑眉,侧过身让她们进来。杜珍珠被杜珊瑚推着进了房间,杜元宝不在房间里面,杜珍珠站在那里
杜珍珠站在手脚不知道该哪里放,林榛指了指凳子跟她说道:“坐吧。”
这本该是杜珍珠的家,反而林榛更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林哥哥,我可以在旁边听吗?我也快要上六年级了。”
林榛点点头:“可以。”
杜珊瑚似乎很高兴,她拉着杜珍珠在凳子上坐下,林榛坐在旁边,桌上放着课本。
林榛翻开里面的内容,看了几下,这些都是基础的知识,对于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要从哪里讲起?”林榛侧头问杜珍珠。
杜珍珠微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全部。”
林榛点点头,翻开书的第一篇内容跟她讲起。
杜珍珠很聪明,跟她讲过的东西她几乎都可以领悟,一个晚上下来,她掌握的差不多。
林榛见讲的差不多了,就把书本合上,他对杜珍珠说道:“数学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一下子讲太多接受不了,你先回去好好巩固一下,其他的我们明天再讲。”
杜珍珠点点头,旁边的杜珊瑚听了有些不舍,她撇撇嘴说道:“林哥哥,你讲的太好了,比我们学校的老师讲的好多了。”
他们学校现在暂时只有一个老师,随着谢方元被抓入狱,杜珍珠只见曝光之后,政府各个方面已经在解决师资方面的问题,但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
林榛之前了解过,也关注了这方面的问题,但是很多东西没办法凭他一己之力能够解决的。
杜珊瑚推了推杜珍珠,对她说道:“姐,你说是不是?”
杜珍珠可能没想到杜珊瑚会突然问她,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榛。
林榛淡笑望着她。
杜珍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有些紧张,她微低头,细细的应了一声:”嗯。”
林榛勾了勾嘴角。
以后杜珍珠每天晚上都会来林榛房间,林榛为了让她更好的吸收,还特地制定了一些学习的计划,杜珍珠很高兴,因为她读书完全是靠天赋,她因为缺失的几年学习内容,所以很心急,很多东西欲速则不达,林榛很好的针对她这一点,有计划的安排。
几天下来杜珍珠对林榛减少了一些戒备,叫林哥哥也叫的比较亲昵了一些。
杜珊瑚对林榛更加仰慕,时常对林榛说道:“林哥哥,你都大学毕业了都还能把小学的知识记得这么清楚,你好厉害哦。”
比起林珍珠,林珊瑚更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也可能是杜珍珠成熟得不像是一个小孩子。
林榛总是笑了笑,她也喜欢追着他问大学的事情,林榛也会满足她的愿望,跟他讲一些大学发生的事情,而一旁林珍珠,会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眼里闪着亮光,带着憧憬和敬仰。
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林榛就会讲的更加起劲,心里充满莫名的自豪感和满足感。
“感谢政府对我们这么照顾,辛苦林先生了。”卢镇的镇长谦恭的对林榛说道。
杜珍珠坐在课桌上,周围都是一些比她年纪小的学生,她一个人显得太过于突兀,再加上她本来就话少,在班上几乎没有朋友。
她埋头做着作业,想着昨天林榛跟她讲的内容。
突然她手臂被碰了一下,圆珠笔在纸上画出了一股很长的长线。
林珍珠抬起头,看到一个胖胖的男孩站在旁边,撞到她的人就是他,但是眼里丝毫没有歉意。
非但没有歉意,那个小男孩还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你假什么正经,我妈妈说像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读书的必要,都是浪费资源。”
卢镇就那么小,杜珍珠当然知道他的妈妈是谁,就是之前她家里跟她借鸡蛋的那个女人,后来也发生了不少的矛盾。
杜珍珠自认为跟她没有太大的恩怨,也不知道她跟她的儿子说了些什么。
杜珍珠低下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用笔继续在刚刚的那个本子上面写字。没想到突然一个手横了过来,把它桌上的本子抢了过去。
杜珍珠抬头看到那个小男孩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晃着手上的本子。
“还给我。”杜珍珠面无表情的说道。
“要我还给你可以,你马上从这里离开。”那个小男孩得意洋洋的说道。
“凭什么?”
“凭我爸是这里的镇长,这里都是我爸说了算,我不让你呆在这里,就是国家主席说了不算。”那个小男孩露出一个高傲的表情。
杜珍珠哪会跟他讲那么多,伸手去抢小男孩手里的本子。
小男孩一躲,目光看着本子上,优哉游哉的说道:“就你这水平,要想赶上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还是死心吧,安安心心的找个男人嫁了,”那小男孩似乎想到什么,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对了,我差点忘了,我妈跟我说像你这样的是很难找到老公的,别的男人都不喜欢带绿帽子。”
杜珍珠的表情一僵。
小男孩说着慢慢的把杜珍珠的本子撕掉。
杜珍珠辛辛苦苦做的作业就这样被他给撕了,撕了一半还不够,小男孩有把它撕成了几半。
“呐,还给你。”小男孩把碎纸丢到她的桌上。
杜珍珠本来今晚还想把这个本子给林榛看看,因为林榛跟她说过,如果她能把全部题目做对的话,可以满足她的一个愿望。
可是,现在它正撕成几半躺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