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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周诚与郑培军共同的好友反映,大概七八年前,郑培军要做生意,管周诚借了10万元。
周诚体谅郑培军有个患有苯丙酮尿症的儿子,看病吃药花钱不少,就一直没催他还。
不久前,叶小雅查出了末期肝癌,周诚准备带去北京的大医院看病,想多筹点钱,就让郑培军归还。
郑培军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他找到这位朋友喝酒发牢骚,说周诚是在逼他去死,他孩子后续的治疗费都没着落了。
朋友劝说周诚对他已经够可以了,10万不是小数目,这么多年也没催过他,而且只要本金,不收利息。
郑培军喝了一大口酒后嚷道:“周诚为啥不好人做到底呢?他老婆都肝癌末期,花再多钱都就不回来了,我儿子可是有希望的。”
这一线索又让我的脑子里闪出小说一般的剧情。
郑培军不想还钱,知道姜大奎的女儿是周诚的学生,便收买姜大奎来敲诈周诚。
我想会一会郑培军,可是打电话怎么么都联系不上。
我直接和同事找到郑家,见到有个戴眼镜的女人正在用力敲门。
我们表明身份后,眼镜女说郑培军夫妻俩一起带孩子上省城的医院看病。
由于单位有急事,郑妻昨晚赶了回来,但今天却没去上班,打电话也没人接。
单位害怕有啥事儿,就让眼镜女过来看看。
我立马有不好的预感。
破门而入后,看见郑妻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