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馥郁芬芳
“小刘呢,没伤到吧?”我揉着眼睛问小雅。
“没有。她就就胳膊稍微擦伤,黄驷安排她住附近酒店了。”小雅轻声说道。
“我看了看我没有骨折什么的吧,不用住院的啊?”我说。
“医生只是例行观察。”
我寻思着昨晚我跳车的着地时屁股和左边胳膊先着地,然后就向左翻滚,这两个地方没有什么伤就没什么大碍了,于是起身要下床。
小雅说:“不着急,医生过来了我们再走吧。”
我看着小雅:“幸好你那会打来电话,要不然我真怕那俩贼人会上来放不过我们。”
“知道怕了啊?”小雅恨了我一眼:“那么晚,又是年底了,什么车你都敢上啊!”
“我也不知道那俩是歹人呀!”
“人家脸上写坏人两个字了呀?还好,你那同事没事,不然别人父母来找你麻烦。”小雅有些愠怒。
“你怎么过来医院的?”我问道。
“打你电话啊。笨!”
“谁接的?”
“小刘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以为小黄接的。那陈铭泰,他和黄驷一起来路边找到我们的。”我有些担忧。
“哈哈哈……瞧把你吓得。怎样,怕了?”小雅笑话我,“哎,真是有本事做没胆量认了啊?”
“不是,我只是怕他又来吵吵闹闹的。不好……”我支支吾吾道。
“他再来闹,你要藏起来么?”
“我是那种缩头乌龟的人吗?”我尽量给自己撑着胆量说道,“他要敢再来胡闹,灭火器罐子继续抡他脑袋。”
小雅就笑了起来,说:“打坏人要赔钱的,我们要以理服人。”
电话响了,小黄打来的:“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我轻松地说,“对啦,我可替你把湘妹纸给保护好了的哈!”
“嘿嘿嘿……”
“笑个屁,说怎么感谢我啊?”
黄驷还是一阵呵呵呵地笑,“涨100工资,总可以了吧!”
“呃——”我发出了要吐的声音,医生进门来,我便挂了电话。
医生过来和我简单交代几句,说没什么大碍,可以回家了,要是头疼、发烧就要立即来医院,以防万一。小雅认真的问:“为什么会发烧?”
“如果突然头晕发烧,就有可能有颅内损伤,发烧是表征信号,必须及时来医院,不然可能有生命危险。只是万一。不过从病人自己的表述和我们的临床观察来来看,没有发现有颅脑受伤的迹象。”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淡淡地解释道。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确认下啊?”小雅很认真的说。
“ct扫描下,不过ct很贵。鉴于患者的表征和自述,我们暂时没建议你们做ct。”医生说。
“那我们做一个。”小雅声音轻轻却很是不犹豫。
我想拒绝,小雅的眼神告诉我:“听我的!”
做完ct,然后再等医生看报告,一切都好,排除潜在的损伤和危险。出来医院已经快下午一点了,我想起昨天发货了,今天还需要提供给货代公司我们的装箱清单和其他报关资料。想了想,便打个电话给小陈。
“喂,帮我个忙呗。昨天发货的资料,你帮我做一下,发给货代公司,货代公司都是你安排的那家。装箱清单,你打电话给小黄,让他发给你。”
“好的,不过请客。”小陈又敲我。
“没问题,请你洗脚安排男公关都可以的。只要你需要,我绝对给你找好。”
“去去去。别以为姐姐我不敢。”小陈在电话里嘻嘻哈哈地说。
电话在震动,我一看是小叶,看来昨晚的事,黄驷给小叶和老肖都说了。两个小兄弟自然是一番关心的问我这里那里的,所幸佛祖、安拉、基督耶稣、圣母保佑不仅小命得保全,而且相当安全,除了点皮肉之上。小叶和小肖听了我的一串对宗教神仙们的念叨,被逗乐得笑个不停。
哎,别说这跳车真危险不说,还很费屁股和胳膊,一走路,屁股就疼得不行。小雅见我一瘸一拐还咧着嘴脚疼,就笑哈哈地乐得不行,说:“这几天有人得消停了吧。”
“对了,我的精油呢?我记得我是拽着口袋跳的车啊!”我恍然想起昨晚花钱买的精油呢,就为了想着赶紧拿着精油找小雅试试那活色生香的亲密按摩,才有了昨晚的一跳。
“你这人啊,难怪昨晚那小刘都在奚落你,说你都啥时候了,还不忘拽着你的精油,典型的要命又要钱。”小雅一脸的鄙夷。
“姐姐,我可是买了这个东西,想着赶紧回来给你按按的……”我说着缘由,却忍不住咧嘴叫出声来——嗷,疼。
“谁稀罕那东西啊,油油滑滑的涂在身上,点都不舒服。”小雅有些反感地说道。
“那你快告诉我啊,我的油在哪儿?”
“你同事小刘那儿啊。”小雅说道,“我看人家小姑娘,哎,也是倒霉了,非得跟着你那么晚跑回厦门,还差点出大事。就把精油送给她了。”
“啊,老子……”我有点恼,想着这好心被人廉价对待转手送别人的不甘和憋屈,对着小雅不好说更多粗话,便对她瞪着眼表达不满。
我拿电话,噫——真不愧是诺基亚,昨晚那么一跳,都没压坏它。我打给小刘,我一定要拿回那瓶宝贝的按摩精油。
“小刘——,我熊哥”
“熊经理啊,昨晚没伤到吧。”
“没什么大碍。你伤着没啊?”
“我没什么,就一点点擦伤,腿上。我昨晚和小黄总都说过了,今天不去工厂了,就在公司。”
“嗯,不好意思啊,差点害你大了。”
“这个又不能怪你,是我自己要跟着你回厦门的啊。”
“哎,反正不好意思啊。幸好没出大事不然我咋跟你父母交代。”
“哈哈,你没办法交代的。”
“对了,我的精油呢?我记得当时跳车时候,我是拽着那口袋的。”我故意装着不知道小雅已经送给她了。
“啊,是你女朋友说给我了啊!”小刘在那头说道。
“什么,谁?”我假装不知情的惊讶。
“你女朋友啊,昨晚我接了你电话,她才知道在医院的啊。”
“我哪来的女朋友啊,那是我表妹啊!那个精油,我买了送人的,一会就要去见人,你说咋办,赶紧给我拿来吧。”我很着急,就想着拿回来那瓶宝贝。
小雅听我这么说,一脚踹在我腿上,我没防备就本能地叫出一声:“啊——”。
“怎么了,熊哥?”
“走路屁股疼啊,昨晚摔的。”
“哦,那你慢点走路啊,不过,哎,你真小气!”
“谁小气啊,你要去工厂,你再买一瓶,哥给你报销。我现在急着用啊!”我心里就想着把让小雅脱光光伏在床上,身下垫着一根柔软洁白的毛巾。打开精油瓶盖儿,在她的光滑脊背上滴上几滴,我就手掌在她肌肤上开始推抹……她一定会很喜欢,很享受。
“哎,真是的。”小刘表达着不满,“你还在医院部?我刚退房,还在附近,我来找你吧!”
“好的,我在医院门口公交站等你。”说完挂了电话。
小雅数落着我的不是,我就说:“一会等你舒服了,我就不给你按了。为了给你按一下精油,我差点连小命都没了,你居然这么说……”
“是吗?你会按摩倒还好,估计你什么都不会,就瞎按几下,然后……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小雅努着嘴说我的坏心思。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狭隘,偏激,无知,还冤枉好人我!”
我看见马路对面的小刘提着精油的包装袋,在等红绿灯。看起来,昨晚那一跳,我先着地,让她免了那瞬间的冲击。哎,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呢!
小雅看着我看小刘的眼神,问:“怎么,有想法?”
“想法个鸟。我就想着拿回来精油。”
“哦,是吗?”小雅有些调侃的声气。
不多时,小刘走到了我们跟前:“熊哥,给你了啊。你拿回去赶紧用。”
“你不还我,你拿着怎么用啊?”我问道,“按摩是男女朋友之间的。你拿着没用。”
“切!”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明天再去公司了。”我对刘诗雨说道。
“哎,我又没受伤什么的。我这就去公司,发发邮件啊什么的。还可以陪陪小陈姐,不然她一个人够无聊的。”小刘说完话,便和我们拜拜,走了。
我想了想,叫住了她:“小刘——”
她应声回头,转身:“什么事啊?”
“哦,你的包包不是昨晚给整没了……”
“哦,那个啊,没事,小黄总已经说要补偿我了,说是给我买个包包当做补偿来着。早晨还打电话问我呢,我没要。”小刘坦诚地说道。
“我是说你的身份证、银行卡什么的。这些很重要啊。”
“哈哈,身份证一般都不揣身上的。银行卡,别人捡了也没用,反正不知道密码,再说就点生活费而已。”小刘很轻松地说。
“哦,那就好。”我对她说道,“这个,”我指着我身边的小雅,这小雅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和小刘,“这是我女朋友”
“我说嘛,熊哥,你要没女朋友你干嘛买精油?尽不说老实话,这下说了老实话,这才是对的哈!”小刘看着小雅说道,:“熊经历,嫂子怎么称呼,你也不介绍下。我叫刘诗雨,刚来的同事。”
小雅马上就笑着说道:“哦,不好意思啊,小刘,你就叫我小雅就好了。刚正和这个臭狗熊吵嘴,气得我都不想说话了。要不我们中午一起吃了午饭,你再去公司吧。他反正是去不成了,屁股都快开花了,哈哈哈”
小刘有些犹豫不决地迟疑着,不过看在美食和小雅的邀请份上,她很快就答应了。
我说:“那我们还是去鱼王川菜吧,很近,而且小刘是湖南人,口味和我差不多。”
小刘说都可以,小雅也没什么意见就这么定了。
只要稍微走得快一点点,我都会禁不住咧嘴叫“嗷——”是屁股那块受伤的肌肉在疼。
不得不说,小雅真是个气氛小天使,没几句话就和小刘打得很热络了,我就被她俩凉在一边了,孤零零的,像极了多余的一只狗子。
“小刘,你们黄总给你买包包,你可不能要啊。”小雅开始教导起人来。
“怎么了啊?”小刘有些不解,眼睛里写满问好。
“他太乱了。你别和他有关系,除了雇佣关系之外。”小雅坏笑着说。
“啊,哈哈。小雅姐,你真会说笑。一般般的包包,我可能会要,在正常范围之内嘛。可是他早上给我说买个什么古驰,lv的,我哪敢要啊,我又不是傻子。大学同学里就有同学,和外边的有钱男人什么,经常麦包包口红啊什么的。”
“小刘冰雪啊!我说的是,找男朋友什么的也别找黄驷这样的土老财,要不然,有你后悔的。”小雅说话带着情绪,明显地把对陈铭泰、黄驷这类人的不满,传递出来。要是这二位爷就在这里,估计心里会是得多恨啊。不得不说,刘诗雨离开公司不再来厦门,或多或少也跟小雅的这番教导有关。小雅把这帮人的夜不归属、流连夜店、和各类夜场妹纸们理不清的关系的事一一说给小刘,小刘听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啊,太可恶了!……”
我想插话,刚张嘴,便被小雅给呵斥:“没你说话的份儿,没看见我和美女说着的嘛?!”
我想反驳,却还是没说。
小刘就笑话我了:“哎,平常多能侃能吹的熊经理,今天怎么焉了啊!超级怕老婆的样子。”
小雅听了咯咯笑个不停,脸上都是得意地笑,写满傲娇。
于是毫无疑问的,小雅挽救了一个妹纸的而同时,也几乎彻底断绝了黄驷的春梦一场,是一场尚未闭眼开始的春梦。
我手里拽着昨晚拼命一跳都还不忘的精油,心里就开心起来了,想着一会回去了,就可以嘿嘿嘿了。
小刘和小雅翻着菜单,纠结了很久,感觉很多想吃的,却又怕点多了吃不完,于是还是服务员的推荐下点了几个特色菜。
服务员问:“几位,需要喝点什么?”
我正要开口,还没来得及蹦出一个音节,小雅便断了我的念想:“啤酒就别想了”,放下手头的手机,抬头对着我继续道:“医生说了,你还需要吃消炎药,禁酒。”
“哦,对呢!都忘了……”我讪笑着。
小刘看着我和小雅,噗地笑出声来,对我伸出小手指,朝我撇嘴,满脸都是嘲弄。小雅就羞涩一笑:“等你有男朋友了就知道了。”
吃过午饭,小刘回去公司,我让她顺便就帮我把报关资料整套做好,也算是让她熟悉以后要做的工作吧。
小雅就笑话我:“才多大点业务啊,就开始压榨新人了。”
“这算剥削啊?”我辩解到,“她早些熟悉了,以后也好早点自己做啊,这叫边做边学,效果才好。”小雅笑笑不说话了。
“我回去了,哎这屁股真疼。”我说。
“那我们也回去吧。我先给招娣打个电话,让她跟一下年终的促销活动。”
我们拦下一辆出租车,朝小雅海边的房子去。
我手还不自觉地放在门把手上,小雅发现了我的异样,拉起我手来,笑着说:“你这孩子,还想着昨晚的事呢!被吓蒙了吧!”说完又使了点劲握一握牵着我的手。
我想,大概我是真的给吓得有了应急反应症候。
回到屋里,我换掉鞋子径直去卧室脱掉衣服只剩内裤,光脚走向浴室走去,我想了想就很冷的语气命令似的转头对小雅说:“自己赶紧来!”
小雅没回我,低头红着脸。我看见她轻轻地去卧室了,心里窃喜:“还是需要在温柔的时候夹带些强硬和威吓。不然男人太没男人样了,尽给惯出个妈来了。”
这水一淋呀,身上擦伤皮肤就瞬间疼得我叫了出来——啊!
小雅倏地钻进浴室来:“怎么了,怎么了?”却看见水雾下安然无恙的我,“我以为你摔倒了,结果什么都没有,骗子!”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可既然来了,我如何能轻易放过你,有让你全身而退的道理?
小雅双手不停拍打着我:“讨厌啦,放开我……”
“衣服都脱了,还要拒绝,乖,你还是做个真实的小女人吧……”我把小雅拽进莲蓬下的水雾里,她渐渐停下了挣扎,任由我褪去她身上的底衣,热水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像一串珠子接踵倾泻流下。
我低头亲吻她肌肤,却不想被这水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我就说你这坏人又心急,就是该报应你。”小雅打趣地说着,却轻轻地拍着我后背。
“哎,昨天摔得挺重的,你看你这胳膊,肩膀,屁股,哎……”小雅很疼惜的说着,“就知道想占人便宜,连命都不要了!”
“不是我刚买了精油嘛,就想着回来好给你按按,让你舒服呀!”我低声说道。
“讨厌!谁不知道你心里什么算盘啊!”小雅恨了我,眼里却很温柔的颜色。
“我发誓,”我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作发誓的样子,“我绝对没有想歪歪的事啊!”
“真没有?”
“没有,真没有的。”我那一刻的声音里诚恳无比,眼神里定是纯洁无瑕的闪着初见时的光亮。
我说这是你身上的光芒,你说那也是你自己眼里的光。
“嗯——呜呜,不好,你很讨厌!”小雅撒娇说道。
“不讨厌,好不好?”
“讨厌,如果昨晚出事了,我怎么办?”小雅把头靠在我肩膀,我看见热水打在她头发上,从她光滑的后背顺流而下。
“我,我不会出事的呀,你看,这不好好的吗?”我轻轻抚着小雅的曦腰。
水雾里的我们,这短暂的沉默,让人很伤感。假如,我出事了,小雅会伤心难过,还会再遇见谁,或者再回到以前的日子?我就紧紧地抱住她,感觉如此真实。小雅却咬住我肩膀,很疼,我忍着不叫出来,她却越来越使劲地咬我,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疼了?”小雅过了很久才松口,悠悠地问我。
“嗯,疼。”
“疼才会让你记得。”小雅抬头看着我眼睛说,发尖的水珠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
我捧着她的好看脸蛋儿,小雅眼里微微的泛红,我知道这傲娇还有些跋扈的小公主,此刻成了温柔体贴的小女人。没有一个字,小雅低头等着我,等我吻她的唇。
她的唇那么柔弱,还有些淡淡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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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裹着浴巾,头发还湿湿的,有些水珠。见我在床上铺了一条又长又宽的绒毛巾,就要往上躺她,我赶紧说:“不行,头发吹干,不然感冒了。”
吹干了头发的小雅,裹着浴巾,除此外没有一丝的多余。我让她躺下来,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就说:“趴着吧,我先给你按按肩背。”
小雅乖巧地趴着,身上齐胸裹着的浴巾却没被褪下,我抓住这浴巾的一角,轻轻一扯,她的身躯便如月光下的白玉石一样在我眼前。小雅有些不自在地感觉,脸紧贴着床单还用手捂住想要藏起来。我伸手拿过一根小的毛巾盖在她臀上遮住那乍泄的春光。
我看着眼前的一幅美景,心里很是沉浸的喜欢,欣赏着。那瓶我逃命都不忘拽着的精油,承载了我太多的想要,美、欲、给予和索求。
拧开瓶盖儿,抵近一闻,淡淡的玫瑰花香味便扑鼻而来。我拿起瓶子,在小雅的脊背上滴了几滴,精油落在她肌肤上的时候,我看见她脚趾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右手抓了一把床单。
“以前没做过spa?”我疑惑地问。
“做过,人家都是女技师按摩,不一样。”趁和她说话,我已双手已掌心向外游走转圈,玫瑰精油在我的指尖、掌心流淌着,感觉一阵阵热络。
小雅轻声说:“舒服——”已不再如几分钟前那般的不自在,闭着眼,脸上都是享受的愉悦表情。
“哎,有人刚不还说讨厌来着的么?”
“恩——”小雅嗯着拖长了声音说:“刚才是刚才啊,现在是现在嘛!”
“善变。”
“这是真实好不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会就是不喜欢。现在感觉你这按摩还挺舒服的,当然就喜欢了。”我打了一巴掌在她屁股上,就听见她尖叫“啊——疼!”,转头瞪着看了我一眼,旋即又转过头闭上眼睛,等着享受着她的魔指仙境。
“怎么了,你倒是开始按啊。怎么还不开始?”小雅闭着眼没等到指尖的触摸和她刚刚才感受到的舒服,开始有点焦急了。我心里有些得意:“女人,我得让你上瘾,对我和我给你的愉悦、舒服上瘾。那,你好好享受,我开始用心了……”
玫瑰精油淡淡的芬芳弥漫在卧室的空气里,窗外倾斜落在床前的阳光,小雅的身子显得那么白,那曲线是最好的艺术家也雕刻不出来了的吧!被精油浸润过的皮肤在阳光下亮亮的好看着,她不大的臀部圆鼓鼓的翘着,被我手掌追赶着四处逃散的精油,所到之处便立刻多了很多柔滑。
小雅很享受,闭着眼,仿若灵魂出了窍,已不再困于家族姻亲结盟利益捆绑之下的煎熬。
我问:“乖,你妈妈皮肤白还是你爸爸皮肤白啊?”
“问这个干吗啊?”小雅脸贴着床嗡声嗡气地对我说,“我妈妈了,皮肤很好。我爸爸黑黑的,你没看我大哥吗,就偏黑,随我爸多了。呵呵……”
“你都遗传了你妈妈的好了。真会挑。”我说。
“就是没遗传我爸爸的个头儿。要是我个头高点儿,我才不和你个矮矮的臭狗熊在一起呢!”小雅傲娇地说。
“那我走还不好嘛。我可也不喜欢将就。”说完,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再次轮到她着急了,小雅焦急又软软地说:“要走,也得先给我按完,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的啦。”
我心里想着:“这么轻易被你给糊弄了,那我岂不太没定力了。”我稍许发了点力,双手虎口刮抹过她的肌肤,仿佛我都感觉到这样子的舒服在我身上流淌着跑着,奔向心田。
“翻身。”
“嗯。”小雅轻声应道,轻巧的翻了个身,没了刚开始的羞怯躲闪捂脸,现在有些落落大方了。像件艺术品,绝美的艺术品。
“不累啊?”小雅咯咯咯笑着问我。
“再苦再累都要先按摩好啊。”我也笑着说。
“嗯,这还差不多。”小雅很满意我的回答的样子,“那你倒是继续呀,怎么光顾着看了……”
“好看啊,当然要使劲看啦!不然多浪费……”
“色狼,讨厌。”
“真讨厌?”
“真的讨厌!”
……
我想了个绝妙的主意,便对小雅说:“翻身。”
“为什么,不按过了背了?”
“叫你翻身就翻身,废话多。”我不耐烦地说,“刚才没按好,再给你延时服务,免费的,怎样?”
“哈哈哈,良心技师啊!”小雅话还没说完,便被我压在了身下,“哎——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继续按摩啊。”说完我就一本正经的继续给她揉着按着捏着肩头,小雅就说“就是感觉现在比以前在工厂坐的多,对着电脑,这肩颈都憋出毛病了。舒服,再按按,按按,对,对,对,就这样子……”
“怎么不老实,为什么骗我……”小雅有气无力地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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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此刻恒久远,哪顾得屋外三冬。
我一边和小雅说话,一边抓过手机来两个未接拉点,都是胖妞的。还有短信:“熊哥,那个台湾人自己来了,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被我骂走了。留下一堆东西,我想扔了,却感觉有些挺好的。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吧。”
“哎,小雅,你真厉害,果然这台湾人死皮赖脸的去缠上丽丽了。”我对着正忙着清理床铺的小雅说。
“什么?刚就是丽丽打电话啊?”小雅说。
“是胖妞,丽丽一般都不得给我打电话的。”我说道。
“哦,那好吧。收拾好了,我们过去下吧。反正我也闲着。”小雅一边忙着撤下床单一边跟我说,她的手不经意打在我屁股上,我“嗷——嗷——”就叫开来了,真的疼,一碰就疼。
“哦对不起对不起”小雅忙着跟我说对不起,旋即就恨了我一眼:“真疼啊?那你那会那么费力的怎么不疼了?”
“啊——?”是啊,怎么那会儿我一点都不觉得疼了,“奇了怪了,是啊,那会不疼”我摸着头抓了一把头发喃喃说道。
电话又响了,还是胖妞,我接了起来:“喂——”
“熊哥,那台湾人太不要脸了。”胖妞气呼呼地说。
“怎么了?”
“刚人力资源部长打电话告诉丽丽,工资元旦开始就不再给我们发了,说我们应该回去上班了。这两个月已经是很大的关照了。”
“这是在逼你们回去啊。不行不行,这样丽丽就又危险了。”我摇着头对着电话说。
“是啊。一边又送很东西来。”胖妞有些为难地说。
“等会我和小雅回来,晚上一起吃晚饭,一起商量商量下。”说完,我挂了电话。
小雅淡淡地说:“我说吧。台湾好些个老板啊,就是很阴险,又下贱。哎——我还是觉得丽丽回老家去吧,不要在这里打工了。回去学个什么做糕点的技术,其实过平淡的日子也很好啊。”
“好?”
“对啊,我要能这么选择,我早自己开个花店,开个糕点坊了。”小雅轻叹道。
“那回我老家去,我们私奔了算了……”我嘻嘻嘻地说。
“你?”小雅看都不看我一眼说道,“真要有这心啊,我也很满足了。”
我还想说什么来着,小雅就推开我,抱着扯下来的床单去了阳台洗衣机。
我和小雅稍微淋浴了一下,穿好衣服,提着一包垃圾朝楼下走去。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后埔的弄堂里。
果然,老厝的房顶上多了一捧红红的鲜花,应该是刚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