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狼狈逃窜
岳飞收到赵构的命令,沉思道:“看来皇上不急于收复东京汴梁,而是要消灭金军,看来皇帝有更深层次的考虑!”
“来人呀!传我的命令,命岳云带人追击金军,碰见金军,告诉他,只袭扰牵制金军,不要与金军恋战!”
此时坐在马背上的完颜宗弼还对自己撤退洋洋得意。
突然,后边金军报告,“将军,不好了,宋军追了上来!”
完颜宗弼面色一凛,回首望向远方逐渐接近的宋军旗帜,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安。
他深知,岳飞麾下的岳家军勇猛善战,是宋军中的精锐之师。
虽然他们暂时撤退,但岳飞的追击无疑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击宋军!”完颜宗弼大声喝道,同时他心中也在快速盘算着对策。
他知道,如果直接与岳家军正面交锋,虽然他们兵力占优,但胜负难料。
更何况,他们刚刚撤退,士气低落,战斗力必然大打折扣。
就在完颜宗弼焦急思考之际,探马又飞驰而来,气喘吁吁地报告:“将军,宋军派出小股骑兵,不断袭击我军后方辎重部队!”
完颜宗弼闻言,心中稍安。他明白岳飞这是在利用岳家军的机动性优势,试图通过袭扰来消耗他们的兵力,同时拖延他们的撤退速度。
虽然这种战术令人头痛,但也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传令全军,保持阵型,稳步撤退。同时派出轻骑,与宋军周旋,尽量拖延他们的时间。”
完颜宗弼果断下令,他知道只有尽快撤离,才能避免被岳飞追上。
随着完颜宗弼的命令下达,金军开始有条不紊地撤退。
虽然岳家军的袭扰不断,但金军凭借着严整的阵型和训练有素的士兵,还是稳住了阵脚。
然而,岳飞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深知皇帝是让他迟滞敌人的行动,因为前面正有张大网等着金军!
于是,他再次下令:“传令岳云,加大袭扰力度。”
此时的张浚的骑兵部队也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韩世忠更是选了一条最近的路直接堵在了金军的前面!
此时离黄河越来越近了,完颜宗弼长舒一口气,所有的金军也都放松了下来,因为过了黄河,就是他们的家乡了!
“将军!前面发现宋军!”负责前方侦察的跪下报告!
金军的将士们纷纷从马背上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惊愕。
完颜宗弼的心也猛地一沉,他没想到,在这即将抵达家乡的最后一刻,竟然会再次遭遇宋军的阻击。
“多少宋军?”完颜宗弼急切地问道,试图从探马那里获取更多的信息。
“将军,人数众多,看旗帜,似乎是韩世忠的部队!”探马回答道。
完颜宗弼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韩世忠,这位宋军的猛将,以勇猛善战着称,黄天荡之围自己差点死在了他手里。
他的部队若是堵在前面,金军想要顺利渡过黄河,恐怕是难上加难。
“传令全军,加速前进,务必在韩世忠的部队形成合围之前,冲过黄河!”完颜宗弼大声喝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然和坚定。
金军将士们闻言,纷纷振奋精神,催动战马,加速前进。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冲过黄河之际,后方突然传来了激烈的马蹄声和喊杀声。
“是岳家军!”有金军将士惊呼道。
完颜宗弼的心猛地一沉,他没想到岳家军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来得如此迅猛。他深知,岳家军的战斗力极强,若是被他们缠上,金军想要顺利渡过黄河,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要慌!”完颜宗弼大喝一声,试图稳住军心,“前方就是黄河,只要冲过去,我们就安全了!”
金军将士们听到完颜宗弼的话,心中虽然依然慌乱,但也明白此刻不能自乱阵脚。
他们纷纷催动战马,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然而,岳家军的攻击却如潮水般汹涌而至,长枪如林,大刀如风,不断有金军将士被击落马下。
完颜宗弼见状,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必须亲自率军反击。
他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大声喝道:“跟我来,杀出重围!”说完,他率先向岳家军冲了过去。
金军将士们看到完颜宗弼亲自冲锋,顿时士气大振,他们纷纷跟随在完颜宗弼的身后,向岳家军发起了猛烈的反击。
一时间,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岳家军虽然勇猛,但金军也拼死抵抗,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
然而,岳家军的人数优势逐渐显现出来,他们不断有援军加入战场,而金军却渐渐力不从心。
完颜宗弼虽然勇猛无比,但也无法改变战局。
就在此时,黄河岸边突然传来了阵阵鼓声。
完颜宗弼回头望去,只见韩世忠的部队已经赶到,他们正在黄河岸边列阵,准备截击金军。
完颜宗弼心中一凉,他知道大势已去。
他长叹一声,挥动手中的战刀,率领着残余的金军将士,向黄河的另一边冲去。
然而,岳家军和韩世忠的部队已经形成了合围之势,金军将士们虽然拼死抵抗,但最终还是无法冲出重围。
完颜宗弼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他长叹一声,挥动手中的马鞭,率领着残余的金军将士,向黄河的另一边冲去。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渡过黄河之际,岳家军的弓箭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许多金军将士纷纷中箭倒地。
完颜宗弼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冲过了黄河。
然而,他回头望去,只见黄河岸边尸横遍野,金军的旗帜也早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和无奈。他知道,这次撤退,金军损失惨重,再也无法与宋军抗衡了。
而他,作为金军的统帅,也将在历史上留下失败的印记。
然而,就在完颜宗弼心中充满绝望之际,他心中猛地一颤,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又似乎什么也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