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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古玩江湖(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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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日方知我是我?何时谁懂我?知我懂我又为何?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

    总有熟人向你说,你变了。但没有人问你经历了什么?风风雨雨,霜寒冰冻,知天下冷暖,不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发于默默无闻之时,动于千军万马奔腾之中。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谁在看我?心随我动,意随我动;我又在看谁,我是谁,谁是我,是是非非,万花筒写轮眼,朗朗乾坤未定,你我待是起飞时。

    每一次的努力与坚持都是幸运之神给设下的伏笔;用心去做,改变命运;要明白,所有的不幸都是惊喜的铺垫,所有的坚持终将得到褒奖。

    人来一世,此时不努力拼搏,还待何时?命运之神,终究会青睐并有加于你,不期相遇才是最好的礼物。

    第二天,正在宾馆里休息的米仁义看到李先生全喜发来的短信后,就开始计划着自己的行程。

    米仁义这次来无锡影视城来拍戏,可以说,剧情的演绎与其似乎在若干年以前,去外地干的一件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想起十年前,自己受一朋友邀请,去河北一个地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凹中,因为此处被一位“风水大师”发现有一座战国墓地,自己被人花十万元聘请来进行现场“撑眼”,看从此墓出土的东西。

    辗转二三个小时的路,才来到目的地,此时乌云遮蔽了月光,遮住了漫天星辰,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一点微光也没有。有猫头鹰在高高的树脊上放声叫着,声音有种凄凉之感,在黑夜中久久回荡,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才打破了这夜的安静。

    一个荒丘孤零零的立在荒草和藤枝条之中,一切是那么的悲凉和孤独,一阵冷风吹过,伴随着哗啦啦的响声,是哀鸣还是悲伤?

    夜色像无边的帐幕一般,挂在沉睡的原野上,远处的小村庄早已经陷入了死寂,没有一点灯火,人们早早地躲进了梦中……

    围绕那个荒丘的不远处,有一条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能听见水动的声音,也许是耐不住寂寞了的野鸭又出来找食吃了,芦苇无力摆动的声音,静静地扩散。

    受朋友的委托,虽然从内心里极不想来,但是碍于情面,没有办法,就与朋友一起来到这个地方。

    夜沉寂,几个人彼此之间的呼吸声都显得异常清晰,仿佛在提醒着,此刻的孤独与脆弱。

    黑夜让孤独变得深远,在黑夜中升华,但无尽的黑夜总是让人苦不堪言。

    在现场等了有五十多分钟,大约有五六十厘米宽,只能容一个人的洞口终于完成,有一个大个子从洞口扔下一条带铃铛的粗绳,随着铃铛的响起,说明已触碰到墓的最底处,一个瘦小的三十多岁男子,把尼龙口袋别在腰里,顺着绳往洞内滑去。

    过了有十几分钟,一阵铃铛声从洞里传出来,上边的同伙就开始把绳往上拽,一个尼龙口袋里只倒出一些剑、小的玉器、铜辅手之类的。

    陆陆续续从洞运出大件青铜器、铜镜、仙人骑兽玉器、玉人、玉灯、玉动物、玉壁等。

    最后打开手电筒,米仁义认真挑选品相较好的物品,并有价值的东西共有三十多件套,花掉一百二十万元人民币。

    其中一个盗墓者把现场恢复原状,另一个盗墓者在监督挑选物品。

    钱货两清后,大家乘着夜色分头离开……

    想到这里的米仁义,打个“冷颤”,心想要是放到现在,自己死活是不会去的,那时不就是缺钱吗?于是拿起手机,给张玉萍通了电话,告诉她,今天不回上海了,下午将从无锡坐高铁回北京,去处理一些应急的事。

    米仁义想到昨夜拍戏收工较晚,就给牧羊犬苏畅发了短信,告诉他自己回北京要处理一些事,就不给他电话了。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端起一杯茶水,走到窗前,窗外阳光普照,遍地都是热的味道。

    米仁义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口,看窗外万物,想着过往……

    伴着时间的味道,随着一杯清茶里香韵漫延,深深地沉醉在茶香中,享受时光的静美,独自回味自己的风雨人生。

    岁月的痕迹,落满了久远的记忆,飘飞的落叶,在风中诉说着心事。

    流淌的时间,如同奔涌的大江之水,丰盈了人生,带走了或者留下了,是没有回忆的相遇……

    既然人人都不完美,所以不要讨好所有人,做好自己就足够了。

    张学峰一家四口,坐不到四十分钟的公交车,来到父母亲在厚玛市的住处。

    吃罢午饭,休息一会起床后,张学峰看陈秋云正带两个孩子做暑假作业,自己感到很无聊,就和母亲说一声,一个人出去逛逛,排除下寂寞的感觉。

    来到轻工业城附近的古玩城,地摊上卖东西的人已不多,一个人慢慢地边走边看,但能看上眼的很少,也懒得停下脚步问下摊主的价格。

    突然被前面十几米远的争吵声吸引了,就紧走几步,想看下发生什么事,凑凑热闹,看看“景”。

    到了现场,听了当事人争吵几分钟,及旁边看热闹的人的议论声,两人原来是为一件雍正粉彩天球瓶争执的。

    从穿着装扮来看,卖者是位30多岁的农民,当地口音,与其争执者是位有50多岁的男性,老者说是赝品,摊主老板说是雍正到代的官窑瓷器,争来争去也没有头绪。

    实际上,买卖古玩争这些所谓的“真假”是没有意思的,你认为对,你就买;你不认为对,就不买。真假对于双方来说,你有眼力就买,谁都不是鉴定家,就是专家也有走眼的时候。

    买卖古玩古董是不用费口舌去争论真假的,而要争的是价格,是你心宜的价格,你认为“值”你就买,不“值”就不买,辩来辩去没有啥意思。

    在众人劝说下,终于平息了争吵,人也渐渐散去。

    张学峰见人都走了,就蹲下来看看这粉彩天球瓶,看了有几分钟,蹲时间长了,腿有点麻,就站了起来,这时摊主递给张学峰一个马扎,说道“老板,坐下来看看,认真研究一下。”

    张学峰说声谢谢,然后坐下来,双手捧起天球瓶又认真看了起来,这时那个刚与摊主争吵的老者又走了过来。

    那老者看见张学峰认真研究该瓷器的样子,说些风凉话,总是让摊主不舒服的话。

    摊主又怼了他几句,两人又争吵了起来……

    真话可能伤人,假话就能满足虚荣心;谁在听,谁在讲,谁是“梦”中人?

    有时,不要认为你说的是心里话,但有些人听了会被当作是笑话。

    目光所及的都是问题,何以解忧?不说为妙吧,让自己和他人都过得不快乐,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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