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枝枝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婆。”
少女姣好的容颜在月光下肆意绽放着。
如同一件精巧雕刻的艺术品般。
裴宴环抱着人,不厌其烦地这蹭蹭那贴贴的。
跟条大型犬一样,试图吸引着女主人的注意力。
可宋稚枝满脑子都是关于哥哥的事情。
哪还有心力应付他。
当即就想把人给推一边。
可裴宴就像是知道她的下一步动作般。
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化解了她一次次想要逃离的动作。
俯下身,将那张完美得如同女娲炫技之作的脸凑了上去。
他的眸子亮得令人心悸,薄唇轻轻弯起。
看着格外乖巧。
“要不枝枝我们也试试吧?”
欲望本就存在。
并且会随着他对她的爱意愈来愈重。
对于这一点裴宴并不想要逃避。
自然,也不会允许她半路逃跑。
毕竟他们是夫妻,未来也是要相守一生的。
做这种事,本就是天经地义。
“试什么?”
沉思于哥哥事情的宋稚枝压根就没反应过来。
顺着他的逻辑就追问了下去。
不过幸好她对他有几分的警惕。
也对他的那张俊脸快要免疫了。
不然迟早要被他带到坑里。
爬都爬不出来的那种。
“当然是做些夫妻间能够快乐的事情了。”
裴宴即答。
丝毫不觉得羞涩。
并且十分大言不惭地说道。
为此,他还特别装修了一个情趣房间。
浴室内洗手台的高度是特意修改过的。
就连浴缸也是双人的,足以容纳他和枝枝两人有余。
甚至他还贴心地装了两个把手。
露台那边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既能看到楼下娇艳欲滴的蔷薇,也能清楚地倒映出人影。
至于天花板也被他安装了一面面镜子。
小厨房那边就更不用说了,防滑垫必须安排上。
就连沙发上的柔软垫子都是防水的。
所有设计的一切,都是以枝枝的舒适感为前提的。
当然他也是有点小私心的。
毕竟快乐屋嘛,那总得给他来点福利。
可还没等裴宴幻想出那些酱酱酿酿,小腿处就被狠狠踹了一脚。
紧接着映入眼帘地就是少女微红的脸颊。
还有那双盈满了水光的黑眸。
唔,更想要了。
眨巴了下眼睛,裴宴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
揉捏着她掌心间的软肉,歪头委屈道,
“都是饮食男女,吃点肉怎么了嘛!”
又没违法乱纪的!
况且再憋下去说不定真能憋坏的!
他都二十七了,就跟枝枝贴贴抱抱亲亲过。
进一步的亲密举动没有半点雷池的意思。
就这样,枝枝还嫌他浑痞。
更浑痞的都在床上,这才哪到哪啊。
也就是他的宝贝枝枝,又乖又纯的。
勾得他心痒难耐,偏偏惹出了火还不负责灭。
哼╭(╯╰)╮。
“那你去找别人。”
宋稚枝的一句话就成功让原本旖旎暧昧的气氛悉数消散。
倒也不是她故意这么说的。
男女之间有欲望也很正常。
何况是裴宴这种出身po文的。
看着就不像是个能禁得了欲的主儿。
与其抓着她这棵树不放,还不如找片森林扎根。
这样她也好有理由提起离婚诉讼什么的。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疯批。
还没等宋稚枝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腾空起来了。
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滚烫炙热得不像话的怀抱中。
下一秒就被抛回了那张圆床上。
好在床垫够软,才不至于颠着她的腰。
下意识地就要坐起来将人推开。
偏偏裴宴根本就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倾身压了下去,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与她十指交握。
但力道还是收着些的。
毕竟他的枝枝娇气,一点疼都是受不得的。
将全身的重量大部分倾斜于双臂间。
臂膀间鼓胀的肌肉被衬衫包裹着,都快要撑破了。
而宋稚枝被一块又冷又硬的东西硌到了手腕。
疼得她眼泪都快要冒了出来。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裴宴松了些力道。
目光落在自己腕上常戴的那块石英表,忍着脾气哄道,
“抱歉枝枝,下次我会注意的。”
毕竟是第一次,他总有考虑不周到的时候。
将腕表解下随意地丢在枕边。
手腕翻转间,内腕的那条丑陋伤疤直入裴宴眼底。
过往那些黑暗悲伤的记忆全部归拢。
大片的鲜血重新冲入眼底,弃猫效应也再次应验。
尤其是刚才枝枝还要将他推给别的女人。
更是让裴宴心底的自卑与不安重新涌现,并且占据盘旋于他的脑海中。
他的指尖划过少女精致漂亮的脸颊。
那温软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眸色中满是沉迷与爱恋。
隐约间还有一抹浓郁到了无法忽视的疯狂与占有。
就像是陷入迷途的瘾君子般,只能抓握住面前的虚妄。
贪恋地渴求着她的一切。
“裴宴,你冷静点。”
说疯就疯,连个通知都没有。
宋稚枝被他那双猩红又翻滚着疯意的眸子吓到。
连忙安慰着。
可裴宴就像是沉浸在另一个世界般,轻声低喃着,
“枝枝不要我了,还要把我推给别人,怎么可以这样呢,绝对不可以的……”
不管怎样,他都是属于她的。
同理,她也是属于他的。
他们之间怎么可以还会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那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男人眼尾猩红得不像话,指尖下的动作濒临失控。
如果枝枝真得成为他的人,然后再生下一个孩子。
会不会他就不会再被抛弃了?
毕竟血脉的力量是无法被割舍的。
枝枝那么心善,一定舍不得孩子的。
初秋季节的睡裙布料本就单薄。
再加上裴宴那力气大到离谱。
一个轻轻撕扯的动作,宋稚枝那莹白精巧的锁骨就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底。
紧接着,他像是寻求着安全感般。
一个劲儿地往她肩窝里拱,时不时地还用虎牙蹭着她的脖颈。
似乎是在确认她是否真实存在般。
“裴宴……”
想要将人推开。
他太重了。
压得她手腕都有些麻。
可就在宋稚枝伸出手时,指尖却不小心地触碰到了他的手腕内侧。
没有了那块腕表遮挡,她能够很清楚地摸到那个即便是过了五年时间也没有消褪的疤痕。
这个疤是怎么来的?
还没等宋稚枝细想,面前的男人又缠了过来。
目光灼灼地盯住她的红唇,然后狠狠地亲了上来。
准确无误的角度,暴烈中又带着股毁灭一切的绝望。
一点也不像是犯病的模样。
但疯倒是一如既往的疯。
可偏偏亲完后,当事人还是满脸的委屈难过。
控诉声是一句接着一句,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不准再把我推给别人了。”
“别不要我,枝枝,我会很乖的。”
“枝枝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婆。”
“好不容易才讨到的老婆,打死我都是不会放手的。”
刚起了一丁点怜悯之心的宋稚枝:……
行,这么玩是吧?
那掀桌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