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卧槽!人呐?
郝建设的话音刚落,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一同看向了在场身份最高的刘海中。
刘海中见状,神色非常紧张,看着郝建设,吞吞吐吐的解释起来。
“郝建设,我们大家伙儿都听说你,你你上山打猎的时候,不小心被狼群围堵,已经,已经哎呀,你这突然冒出来,可把我们吓得不轻啊!”
“谁踏马给劳资造的谣?”
听到这话,郝建设顿时就怒了。
刘海中见状,小眼睛一转,立马伸手指向了一旁同样瑟瑟发抖的阎埠贵。
郝建设闻言,扭头看向阎埠贵,拳头捏的嘎嘣作响,棱着眼珠子骂道:“阎埠贵!你今儿个要是不给劳资说清楚,劳资和你没完!”
阎埠贵见状,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嘴唇哆嗦着想要解释,却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我我也是听说的啊!”阎埠贵终于挤出一句,声音细若蚊蚋:
“刚刚有个年轻人来咱们院里报信,说说傻柱,许大茂,上山打猎,碰到了狼群,傻柱和许大茂都受伤了,还有一个人,也是咱们院的,受了重伤,马上就要死了,所以大家都以为”
说到这里,阎埠贵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他低下头,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郝建设那能杀人的目光。
阎埠贵甚至已经做好了被郝建设暴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了!
好端端的一个活人,莫名其妙就被造谣说自己死了?
换谁都会生气的。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郝建设!
想到这里,阎埠贵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只是被郝建设打一顿,这事儿就能过去的话。
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希望郝建设能够手下留情,打的轻一点。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
就在阎埠贵煎熬的等待中。
想象中的拳头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反而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朝他喊道:“老阎,老阎,醒醒,醒醒”
一睁眼,三大妈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郝建设呢?”
阎埠贵四下打量了一圈,一脸疑惑地问道。
“他早回家了。”
三大妈回道。
“他为啥没打我?”
阎埠贵抿了抿嘴唇,奇怪的问道。
“谁知道呢。”
三大妈回道。
阎埠贵:“咦?其他人呢?”
三大妈指了指阎埠贵的身下,抿着嘴唇说道:“和你一样。”
听到这话,阎埠贵低头一看,脚下一摊水渍
后院。
郝建设家。
“哥,”妹妹抬头看着郝建设,欲言又止。
郝建设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笑了笑,说道:“你是想问哥为什么不生气了?”
妹妹点了点头。
“一个误会而已,说开了就好了。”郝建设笑了笑,非常大度的说道。
听到这话,妹妹眨了眨眼睛,似乎对哥哥的反应有些意外。
只是,既然哥哥这么说了,那相信哥哥就是了。
“哥,你晚上想吃些什么?我去做饭。”
妹妹笑着点了点头,眨着大眼睛朝郝建设问道。
“你去写作业吧,哥来做吧。”
郝建设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非常大男子主义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郝建设直接出了门,准备生火做饭。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当郝建设走出房门的时候,面朝许大茂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事实上。
并不是郝建设原谅了阎埠贵等人造谣。
只是,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
他懒得在和阎埠贵这些人一般见识。
听阎埠贵说完事情的来源之后,郝建设已经猜到了那个真正命悬一线的人是谁了。
和傻柱是邻居,名字还是三个字?
不是郝建设。
那,就只有与郝建设一墙之隔的马学武了!
今天早上郝建设下山的时候,可是亲眼见到马学武和傻柱一起进的山。
跟上阎埠贵的讲述,那个年轻人是半下午大概三四点钟的时候来报的信。
可现在已经将近晚上六点了。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如果马学武的伤真的像报信人说的那么严重的话。
估计,他应该是很难撑得住的。
说不定,这个点儿,马学武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
隔壁的老马是什么样的人,郝建设一清二楚。
如果让老马知道了,自己的儿子,是因为阎埠贵等人的恶意拖延,而命丧黄泉了。
他能放过阎埠贵他们吗?
马学武的堂哥可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到时候,这事儿一定会闹得很大。
恐怕受牵连的不止傻柱,整个95号院这群禽兽,怕是都会受到老马的报复。
郝建设马上就要出任保卫科副科长一职了,接下来他会很忙很忙,自然也就懒得掺和进这些破事儿里。
与此同时。
协和医院。
急诊科。
刚刚苏醒的傻柱蹲在马学武的尸体旁,脑袋嗡嗡作响!
他的双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神空洞的看着那张苍白无色的脸庞,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所措!
马学武是和他一起进的山,现在他回来了,而马学武死了!
这要是被老马知道了,傻柱已经不敢想象了!
医生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用沉重的声音说道:“同志,请节哀。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您朋友的情况实在太过严重,送到医院时他就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傻柱木然地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后如同落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的摔在了地上。
不远处。
许大茂躺在病床上,还未苏醒。
娄半城看了一眼被锯掉一截小腿的许大茂,拉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娄晓娥就朝门外走去。
“爸,你干嘛?”
娄晓娥哭着问道。
“晓娥,离了吧!”
娄半城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轰!
娄晓娥脑袋轰鸣!
就在此时。
一阵轰隆隆的摩托声响传来,娄半城皱着眉头循声看去。
只见一个年逾五十的中年男人骑着一辆摩托车出现在医院门前。
他一下车,就朝身后的空座椅喊道:“淮如,老嫂子,到医卧槽!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