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风韵犹存的太后
“别杀我,别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把你的那刀子从我的脸上挪开。”
“太后娘娘,想不到你这个年纪还能保养的如此之好,虽然双腿瘫痪了但风韵犹存,不愧是当年京都的美人之一。”
当年太后可是凭借着自己的容颜,一进宫便获得了皇帝的宠幸,一直从宠妃做到了皇后之位,而后成了太后,最后携幼子登基,成了垂帘听政的太后,掌控了国家命数长达十年之久,直到如今的皇帝长大之后,她才逐渐退出了朝堂。
但可见,她不仅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也是一个颇有头脑的政治家,只不过是被女性的身份禁锢了。
而后更不知道是为何,居然被人打断双腿,在深宫之中囚禁了这么多年,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而能囚禁她的人,必然是权势滔天,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当今的皇帝。
“宋君眉和皇帝到底是什么关系,当年她又为什么会死,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要是不说旧别怪我动手了。”
“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知道要回答你哪些,再说这些事情当年本来就是秘辛,如今再提起来,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你的,除了医治好我的双腿你必须还要再为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穷凶极恶的我可干不了。”
“把这个放在皇后的宫中,只需要保证皇后每日都能闻到见。”
太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药瓶子,里头是一颗颗漆黑的药丸,没有任何味道,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后就是想借她的手杀了皇后。
“这东西我可以替你放进去,但是如果出了人命我概不负责,你日后若想要用这个当成把柄来拿捏我,这是不可能的。”
“你放心,这不是毒药,这只不过是能让皇后有孕的秘药而已。”
生子?
皇后都已经是高龄,如何能再孕育皇子。
再说这么多年,皇后也未曾生下一儿半女,如今怎么会凭着药就能够让她怀孕生子。
“这是我与皇后之间的事情,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其他的就算你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太后也不愿多说,将药瓶递给她之后躺了下来,眼神之中晦暗不明,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随即缓缓的开口。
“当年皇帝年幼,爱慕宋君眉,可当时朝廷之中大臣把持朝政,我又怎么会让她一个商户之女当皇后,他就算再喜欢,对朝政不利哀家也是绝不允许的,因此当年哀家要求他与宋君梅断绝交往,便让宋君眉去了北境,因此狠上了我。”
“而她再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身怀六甲,嫁入了宁家,皇帝对我的恨更是达到了极点,在宋君眉死后,直接亲自让人打断了我的腿,让我整整瘫痪了十三年。”
太后提起那段不堪的日子,眼里依旧是无尽的懊悔,他懊悔不该扶皇帝上位,不该养这个白眼狼儿子,但是对于当年将宋君眉送去北镜的事情,她依旧不后悔,因为她为了朝政必须这么做。
“皇帝是你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会因为我母亲的事情打断了你的腿,除非是你做了什么事情彻底惹怒他,亦或者我母亲的死就是你一手导致的。”
“你母亲之死,不是哀家做的,再说她当时已经为宁相生儿育女,彻底断了皇帝与她之间的联系,我自然不会赶尽杀绝。”
宁如玉一脸疑惑的盯着太后,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太后所做的,那究竟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动了这件事情,是皇帝还是皇后或者还有其他人。
“我当时断腿,是因为你母亲留下遗书,所言未能成为他的皇后,因此皇帝迁怒于我,再者,当年我把朝政,皇帝已经恨透了,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来宣泄愤怒而已。”
她恨啊。
恨得咬牙切齿,昔日抚养长大的儿子居然如此对待自己,叫她如何能不恨。
如今她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全拜皇帝所赐,她当年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维护大端的朝局稳定而已,虽然做了不少错事,但她自问对皇帝问心无愧。
鬼
“你亲自抚养长大的儿子如此狠毒,那你为何不反抗。”
“他用我全族的性命威胁我,我全族一百四十三口人的性命全在他的手里,我如何敢反抗,当年就连我的势力也全部被清算,我又如何有能力与他抗衡呢。”
“哼,要不是当年你强行拆散他们两人,也不会有如今的下场。”
宋君眉虽然是商户子女,但此时她是握着天下一半的银钱,如果能与皇帝站在一起,或许能打造出一个太平盛世来,只不过这些皇室之人一向看不起商蛊。
“那我是他的女儿吗?”
宁如玉问出心中最后的一个疑惑,当年宋君眉与皇帝相处良久,后来又去了北镜,不久便有了身孕嫁给了宁相,而宁相死活不承认她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且上次亲子鉴定也显示她确实不是宁相的女儿。
“不是,哀家可以肯定,当时宋君眉走的时候,我特意让太医把脉,她确实未怀有身孕。”
那究竟谁是她的父亲呢?
不是皇帝也不是宁相,这一切又该从何查证呢。
“哀家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至于其他的,你可以去问问皇后,毕竟当年他与宋君眉是闺中密友,必然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闺中密友?
这关系可复杂的。
“你今日所说的话我会去核实,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明日会进宫替你医治。”
“宁如玉,别再去查下去了,真相不是你能够接受的,收手吧,就当是过去了。”
“你还知道什么,你老老实实告诉我。”
太后双眼一闭,很显然死活也不愿意再开口,只不过她话里有话,再次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当年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能牵扯这么多人,甚至于连当朝太后都不敢开口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