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茶言茶语求负责
宋远山被按在地下,浑身感觉使不上力气来,全身软绵绵的,想要逃却怎么也逃不掉,万万没想到与表妹十多年不见,见面居然被扒了衣服,果然表妹这么多年来一直喜欢他,只不过太心急了点。
早年两人差点定下婚约,要不是二皇子横插一足,他们两人早就是夫妻了,只不过这是在北境王府,玉儿实在有些孟浪了,也要等她出来王府再说。
“表妹,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这是王府,咱们不能这样,被王爷知道了,不得了啊,快住手啊,唔唔,住手…”
滋啦!
忽然感觉后背一凉!
宋远山瞳孔无限放大,没想到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此刻就要消失殆尽了。
而此时,主院之中,玉面颤颤巍巍跪在司徒煜面前,豆大的汗珠刷刷刷往下掉。
“你没看错?确定宁如玉在后花园扑倒宋远山,脱了他衣服用强?”
“是,属下确实看见了,宋公子都快要哭了……”
司徒煜一脸震惊,这女人居然敢在他府里就扑倒其他男人,怪不得刚刚看着两人暧昧的模样,如此急不可耐,简直如同没见过男人一样。
两个狗男女,简直丢尽他的脸了。
等司徒煜赶到后花园中,瞳孔猛然放大,只见得宁如玉双手袖子高高撸起,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的喝着茶,脸色有些许红润,白皙的皮肤上有几条明显的划痕。
再看宋远山,此刻正披着宁如玉的外衫,蜷缩在一边,欲哭无泪,如同被欺负了的小娇妻一样,左右两只袖子上可见鲜红的划痕,想都不用想这就是宁如玉抓的。
“我不就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你挣扎什么,难不成还以为本姑娘会推到你?”
“宋远山你这幅模样,难不成是想要本姑娘负责吧?纵使你跟他长得相似,但你也不是他,别有这样得想法?”
宁如玉滔滔不绝的输出,宋远山更加委屈了,更加确信她得了疯病,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如此疯魔。
“玉儿,你怎么能对我这样呢?”
“对你这样?那样?我一没有看光你的身子,二没有跟你行夫妻之…”
“宁如玉,你难不成还想跟他行夫妻之事?”
司徒煜一脸阴翳,玉面推轮椅缓缓而来,还没到面前就感觉周遭的气温下降了几度,刚刚她明明让玉面守着,没想到这家伙转头去告状。
“我只不过想……”
“本王不管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王府,你不要脸本王还要脸呢,好端端的大男人,你扒了人家的衣服,还不想负责,宁如玉,你简直就是流氓。”
“什么?你骂我给你丢脸我认了,我又没对他做什么,你居然让我对他负责?”
宁如玉差点气岔气,这是什么逻辑,她现在是北境王妃,要她对宋远山负责,这是要搞一妻多夫制。
“宁如玉,你来王府两日,闯出多少祸,给本王身子染成绿,还妄图强占本王,与众将军斗酒,吐在本王身上,诸如此类本王都不想细说了,如今你却白日宣…,扒了他的衣衫,你简直不是个女人,是个疯子。”
“王爷,你可要为主做主啊!”
宋远山听闻司徒煜的遭遇,一脸无辜,扑倒他面前就开始哼哼唧唧的,看来两人是同病相怜呐。
“宋远山,我只不过扒了你的衣服,你整这幅死出是什么意思?”
宁如玉咬牙切齿,要不是看着那七分相似的脸,真想上去给他一巴掌,她本来就是医生,见过的可多了去,她不就是看了肩胛骨和后背么,一个大男人哭得要死要活的。
“宁如玉,你闭嘴。”
“本王是不喜欢你,我们之间也是合作关系,但是在此期间能不能收敛点,本王不想别人知道本王王妃是个水性扬花之人,本王要脸,要脸!!!”
宁如玉一脸无奈,果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看着宋远山委屈巴巴的模样再配上那张脸,瞬间心软了,果真莞莞类卿的杀伤力极其大。
“好吧,好吧,就算我错了还不行么,宋远山我给你道歉。”
“没事,没事,表哥等你从王府离开之后,我就来提亲,一定不辜负玉儿的情义。”
“情义?我跟你有什么情义?我只不过是确定下你身上有没有胎记!”
“表哥知道,都怪我这年没有去看你,你着急确认我的身份,不惜脱我衣服,都是玉儿太爱我了,都怪表哥这些年没有照顾好你。”
“……”
宁如玉彻底无语,宋远山怎么这么差言茶语的。
“就这么定了,本王以后必定亲自把人带给你,这样孟浪得女子本王可不要。”
司徒煜撇撇嘴,亏得他昨日还说她性情像他心中的人,今日果真刷新他的三观,这女人很疯子没什么区别,他就忍他一年,等治好他之后,他一定迫不及待将她丢出去。
宁如玉蹬了宋远山一眼,这脸果然是杀手锏,终究是没再说出什么话来,暗自捶胸顿足,为什么她可以穿越过来,他的男友不行呢,简直是一大酷刑啊,相爱之人分隔。
“宋远山,今日的事情守口如瓶,本王丢不起这个脸。”
“是,王爷。”
司徒煜交代完之后缓缓离开,毫无恼羞成怒的模样,他生气的点是她丢了他的脸,完全没在意她与其他男人的暧昧,原先她害怕两人假戏真做,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完全没必要担心。
“好了,宋远山,去换身衣服之后回去吧,我在这里好好的,没事少来这里。”
他来多了,她真怕她控制不住,爱上那张脸,这可是对前世男友感情的不忠。
“好的,我会多来的。”
“……”
宁如玉一脸黑线,这是被激起感情欲了,这可不兴啊,要是他知道了只是个替身,他不得委屈死。
在看到宋远山的脸之后,她心里终究算是有些慰藉了,毕竟在这陌生的异世,能看到那张脸极其的不易,纵使里头的芯子不是前世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