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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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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到了晚上吃饺子她又来了,这次两人比谁先吃到钢镚,算谁赢!

    闻老爷子说,这个可不行,这个作弊的可行性太大,他不信她。

    南归听后备受打击,她以人格担保她这次没做记号!

    闻老爷子说他不信小屁孩的人格!

    这下真被打击到了,你可以侮辱它但是不能不信它。

    好说歹说闻老爷子就是不上当。

    没关系,她还有后后招。

    晚饭过后,闻予看着顾南归餐盘里面堆的硬币,不得不佩服老姜的先见之明,哪怕她一脸可怜真诚的求相信,他也没上当,也佩服顾南归为了能赢人格都能拿出来卖。

    既然这么不信她的人格,之前的事为什么对她深信不疑?

    饭后南归要跟闻老爷子来几盘,谁赢了就答应谁一件事。

    闻老爷子不信她能赢,不过正好检验一下一年多来她的棋艺是否见长,让闻予也来观摩。

    南归坐定之后,两眼放光,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三局两胜,她是一定要赢的,强烈的胜负欲让她每落一子都反复斟酌,闻老让闻予代表出战,南归抬头看了一眼闻予,南归知道自己的什么水平,也只是想着有没有奇迹侥幸赢了。

    闻予看到对面冥思苦想的人,紧皱眉头,神情严肃,捏着黑子,犹犹豫豫,举棋不定,但是这盘棋她败局已定,再反复斟酌也不过是垂死挣扎,闻予看她急的鼻尖都冒出了薄薄的一层薄汉,扯了下嘴角,落下决定她生死的一子。

    看着随着他的手起子落,对面的人愣了一下紧接着眉头一下皱的更紧,随之双手趴扶着棋盘,脸都快贴上去了,瞅了半天确定真的死棋,才抬头哀怨的瞄了他一眼,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把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

    闻予看来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样子心里无来由的舒爽,抿唇笑了。

    ‘呵,有什么好笑的,我这都是为了谁啊!还拆台呢,知道真相的你不求我就不错了。’南归腹诽的想,看着他有点得意的笑就不爽到极点,她要不是为了挣那个条件,她压根不都想跟他下这盘棋,找虐也不想让他这狗虐。

    “怎么样还来么!”闻予捡着棋子,闲闲的问道。

    “来,怎么不来。”虽然希望不大但是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闻予冷嗤一声“呵!”

    南归闻声抬头看他,没有理会,继续集中精神对付下一盘,结果二十分不到落败了。

    南归扔了棋强忍着,技不如人,怨不得谁。

    闻予看她沉沉的面色,心里更加舒爽,嘴角的笑容比刚才还大,懒懒的挑着黑白棋子。

    闻老爷子看着南归不开心样子,笑呵呵的鼓励,说她很不错了,闻予算是大半个国手的水平,她第一局能僵持到……勉强算是不分上下,已经很不错了,看她干干的笑两下,哎,总归还是个孩子,这又是大过年的,本来就是逗她,也好奇她这折腾一天非要挣个承诺,到底为哪般,索性就答应她了。

    南归一听来了劲儿,一扫刚才的颓然,紧抿着嘴。斟酌了一下,严肃的问道:“爷爷可一言九鼎说话算数?”

    闻予心里轻嗤:“叫的可真顺口。”他晚上还有约,懒得听什么她许愿,跟闻老爷子辞别就走了。

    “说吧,你这折腾一天了琢磨什么呢。”闻老爷子刚要点烟。

    南归迅速抬手按着打火机说道:“这个,就是这个,那天我听吕叔说,您上个月的体检报告不太好,医生要您戒烟,但是您不听!这可不行!既然爷爷你不听医生的,我今天好容易换来这个机会。爷爷您什么身份什么高度的人,不可能骗我一个小孩儿吧?您可是一言九鼎的人,说了就要算话!从今天起您要戒烟!不然就是失信于人!耍赖!”

    闻老爷子措不及防让人来了这么一招,“好家伙,这是给我准备的呢?不过别的都行,爷爷都能答应你,这个么……”

    “爷爷真要骗我一个小孩儿?”

    “什么小孩,你刚办完成年礼!”说着又觉得哪壶不开提哪壶了,顿时没话了。

    南归看到闻老爷子这副欲言又止,就知道他想多了。但是不妨碍她顺水推舟,故作萎靡,低着头喃喃道:“难道爷爷真要骗我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儿?”

    闻老爷子听出了小姑娘语气中的落寞,哎,孙子惹的事爷爷来收场,拍了拍南归的肩膀:“好啦好啦,爷爷答应你。”

    南归转瞬由忧转喜:“真的?你可别骗小孩。一言九鼎,我会跟吕叔通气的!”

    “哎,真是你这鬼精灵的,不骗你,让你吕叔监督我吧!”闻老爷子无奈但也只能答应。

    “闻爷爷,我知道戒烟很难,但是为了身体,为了以后您一定要保重自己呀,我的亲人不多,我希望你们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闻老爷子看着眼前哀伤的小姑娘,揉了揉她的脑袋,“爷爷会帮着你的爷爷,爸妈看着你成家的,以后还要看着小南南出生呢。”

    南归听后用力点点头,“一言为定!”

    三月末的一天夜里,南归刚做完一套模拟题,整个脑子都是各种抛物线,人累的昏沉沉的,抻了抻腰,一摸杯子空了,起身去楼下倒点水。

    边喝边想着刚才的题,突然听到一声响动打断了她的思绪,本以为是风吹的枝丫剐蹭玻璃声音,可是当声音又响起的时候,她确定了不是窗外的声音,是屋里的,桌子剐蹭地板的声音,‘吱嘎吱嘎的’。因为到了晚上墙壁下面一圈的昏黄的夜视灯都会打开,她下来就没有开客厅大灯,现在站在厨房里面透过玻璃拉门看着灰蒙蒙的空洞客厅,感觉好瘆人。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不管是人还是鬼都够吓人的,她站在那不敢动,大院的安保她还是放心的,不大可能是人,除非穷疯了偷到这儿来了,那只能是……完了,她要得心脏病了,心里面像揣了八十个兔子,咚咚咚的跳疯了,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头脑风暴怎么办?怎么办?想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人不让之势拉开厨房拉门,衬它不注意以光每秒的速度窜到楼上!钻进被窝!

    虽然她人送外号风神腿,但科学的来讲光速她还是做不到的。而且一但它跟到自己的房间咋办?她快哭了,她想起上两个月朗希这杀千刀的非拉着她看的那个鬼片,现在满脑子飘飘幽幽的叫魂声“花月媚~花月媚~”

    整个手扣着厨房石台僵直的站着动也不敢动,咋整咋整?这时候有个瞬移功能就好了!

    急中生智间想起常婶说过剪子菜刀辟邪,她借着月光哆哆嗦嗦摸到刀架台,“哗啦”刀架碰撞声让她头皮发麻,感觉头发都炸起来了,汗毛直竖,‘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终于左手摸到剪子右手握住菜刀,她脑子嗡嗡的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慢慢挪出了厨房,半眯着眼借着夜灯靠着直觉往楼梯方向挪,她可不想一睁眼睛看见什么吓死过去,落脚轻的不能再轻,生怕惊醒什么,心里颤颤的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你,看不见你,看不见你”可是越叨叨越害怕,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开始转移注意力小声的唱着“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

    一个嘶哑低沉的声音“你……”

    “啊!!!!!”这嚎破天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大院,接着只听一阵‘哐当’‘咵嚓’声,紧接着是伴随着咣当咣当的狂奔上楼声,尖叫声慢慢远去。

    闻予打开客厅主灯,看着地下掉落着一只绒绒拖鞋一把菜刀还有一把剪刀,闻予捏着眉心,刚才发生了什么,酒意也醒了大半。

    常婶儿听到声音,赶忙从房间里出来,正看见闻予拎着衣服正往楼上走。问他发什么,闻予说不清楚。

    闻予走到房间门口时看到对面灯开着,门也四敞大开的,想到刚才的尖叫声,皱了皱眉,抬步走向南归的房间,刚要抬手敲门便看到床上鼓着一个圆球小包,整个小包颤颤巍巍抖个不停,闻予放下准备敲门手,嘴角莫名的扯开了一抹笑,突然起了恶劣的心思,轻轻的把门带上,转头回了房间,带上门那一刹那,他如愿的又听到了一声尖叫,解着领带的手顿了一下,得逞笑容不断扩大。

    南归狂奔回房间后,门都来不及关,直接跳上床钻进被窝,就这么窝在被子里,不敢出气,不一会又听到门的咔嚓声,她彻底崩溃了。她发誓呜呜呜呜呜以后再也不半夜爬起来喝水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她整个精神萎靡,眼下淤青,也没多余的心思注意饭桌上的闻予怎么也在,常婶问昨天晚上是不是她在叫。

    说到这个,南归面有戚戚的看了看常婶,说自己昨天半夜下楼喝水的时候,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闻予听着这个代称不是很顺耳。

    “什么?怎么会!”常婶不信,“你看错了吧”

    南归一看常婶儿不信她,她指天发誓表示自己听到了,而且绝对没听错,夜里虽然开夜灯但是黑乎乎的她也不敢睁开眼睛放眼去看是个什么东西。

    常婶儿看看闻予,又看看南归,问她都听到啥了。

    一说到这个她汗毛又竖起来了,虽然是大白天但也不敢多描述,怕那东西半夜再去找她,就说吱嘎吱嘎的声音,然后鬼还出声了!

    至于说了什么她哪听得懂鬼话,也不敢听,提了铺噜就爬上楼了,然后那个鬼还跟上来了,把门给她关上了。

    常婶儿听到这,噗嗤笑了,刚要开口便听闻予说:“这世界哪来的鬼,大院这么正气又哪来的鬼?”说完问常婶有没有煎蛋支走了常婶。

    南归一听这话,想反驳,但是想到闻予这人……算了,但是还是不服气,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

    闻予看她满脸不高兴的在那嘀嘀咕咕,声音太小他没听全,但是听了个大概,说鬼没吓他,他站着说话不腰疼,等哪天鬼来吓他看他还能说这种话。闻予本来因为宿醉还不太舒服,但是一大早看到她气气鼓鼓,不服气又不敢反驳的样子,内心突然愉悦起来。

    南归走后,闻予跟常婶儿说这件事先别告诉她,哪天他自己跟她说,常婶看他带着一抹笑,知道他想干什么,直摇头笑着说“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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