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再相遇1
【无脑甜文,不喜勿喷!!!
怀宝,怀宝,怀宝!!!
设定:被合欢宗带走,并想要活下去的怀恩,在青楼之内遇到了被苏胤带过来找女人的金小宝。】
安南的小树林里,怀恩已经昏死过去。
昏迷之前,他在想,他这一生,果然就如他爹说的那样,不配这世间的美好。哪怕他再怎么努力,小宝都不会原谅他。
其实他真的不知道,如果说他活着就是罪孽的话,那当初为什么要让他活着?不如让他死了,陪在娘身边。
这样他或许才是开心的吧,至少这世间爱自己的人还有娘。
天下有多少人自诩是爱着娘的,可是他们心中也只有娘,对于他这个害死娘的存在,没有疼惜,只有憎恨。
合欢宗的清渊长老从这儿路过,便看见了一个昏死的人。
这人身上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身下的那片地都已经染红了。秉持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清渊长老将这人给带走了。
由于这里并没有大夫,所以他只能先点穴,暂时止住了这孩子流血。
据他观测,这孩子也不过十五六岁,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让这年纪如此之小的孩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这孩子的家中又是些什么人,能够任由这孩子倒在这外面。
清渊长老虽是男子却最是心善不过,他带着怀恩回到了合欢宗。
众弟子也是围了上来,当看到清渊长老和车夫还扶着一人时,连忙让开了路。
清渊长老很快的就将人送到了客院中的一间房内。
清院长老的夫人落月在听说自家夫君救下一个孩子以后,也是连忙赶过来。
(落月出自药神谷,阙思明还得称其一声师叔。)
见这孩子浑身是伤,落月心中也是不忍,很快速的给这孩子处理了伤口。
一切处理完之后,清渊长老才问道,“夫人,这孩子怎么样了?”
“身上伤口不少,大多都深可见骨,更重要的是他受了内伤,无论怎么样都得修养个一两年。
你可知道这孩子是谁家的,怎的伤成这副模样,他家中的人难道就不管管吗?”
“这是在安南那边小树林捡的。当时就是看他流那么多血,心生不忍才带了回来。至于这孩子究竟是谁,一切都得他醒了再说。”
私自去调查人家,毕竟是不礼貌的行为。
落月夫人也点点头,“说的也是。”
怀恩在合欢宗之内躺了半月,才渐渐苏醒过来。当他看到这陌生的环境之时,怀恩不禁在想:
不是说,地府向来无阳光照射,常年阴森冷清,怎么似乎与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怀恩渐渐下地,然后走出了屋子。或许是许久未见阳光,一下子照射在他眼前,怀恩的眼睛出现了不适。
清渊长老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便用自己手中的扇子替怀恩挡了挡。
等怀恩适应以后,才将这扇子拿开,“你的身体还没好全,怎么不好好休息,跑出来了?”
“我没有死吗?”
“当然没有,你被我和夫人给救了回来。这儿是合欢宗,不过想来你也知道,在江湖上,我们的名声并不好,你若是嫌弃的话,也可待伤好后离开。”
“我没有嫌弃,也没那个资格嫌弃。”
“哎呀,好好的人说什么丧气话呀。你呢既然不嫌弃,那就在这住着。
对了,你家中有些什么人,怎么任由你一个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派些人来保护你。”
“他们都不在意我,或许他们都觉得我死了才是对的。”
怀恩还是把自己的身世给说了出来。
他现在需要一个发泄口,发泄小宝的不原谅,发泄他遇到的所有事情。
清渊长老听着,心里也是难受的。而落月夫人过来的时候,正值他们开始交谈的时候,也就跟着听了。
已成了亲的落月夫人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孩子。在听到怀恩说了自己的身世以后,心中是难过不已。
“孩子,你就乖乖的留下来,我们合欢宗就算是名声不好,可那些人也得尊着敬着。
你那养父不提也罢,以后由我们替你撑腰,你可以肆意的在世间行走。
至于情爱之事,合欢宗里面从来就不在意这个。你可以多瞧瞧,多看看,心也不一定要放在一个人身上。
这世间的好男儿,好姑娘也好,有的是,多看看说不定会遇上更好的呢。”
落月夫人虽然这样说,但她心里更明白。一个人深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无论是身边出现了多少好的追求者,在他心底都比不上那个人。
这么说着也不过是为了宽慰这孩子的心而已。
这孩子才多大呀,就受尽了这世间的苦难。这孩子的娘本身就是一个可怜人,连同她的孩子也是这般可怜。
这天地下没有人会一直是顺风顺水的,有的人却是天生的运气好,无论什么都轻轻松松的过了。
可有的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这一生却是艰难坎坷的。他们救不了这全天底下的人,但能救一个是一个。
怀恩在合欢宗住了下来,他似乎理解到了当初落月夫人说的那一句,不要把心放在一个人身上。
这合欢宗有的是被人伤害过的,有的是被人逼迫的,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有自己的苦衷。
他们不是不想认认真真的爱着一个人,而是他们都赌输了。就如同他赌小宝一样,输的彻彻底底。
所以大家都随意了,反正这辈子也遇不上自己喜爱的人。
他们为什么就要去追求真情,为什么要去追求真心,倒不如让自己身体的愉悦,这也是愉悦,不是吗?
两年以后,怀恩在合欢宗开的青楼里面玩的肆意。
在合欢宗之内,几位师父还有师兄师姐们都宠着他,他也过上了自己最想要的平静且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是这生活缺少了小宝的存在而已。
这样也很好了,像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该索求过多。如今得来的一切,都是他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