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拜访蔡太师
话说我的新政令一经发布就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了轰动的反响。
听小海子说，各地妇女把我捧若神明，给我立生祠，把我供家里。
小海子眉飞色舞地说道：
“陛下，您可不知道，那些妇女们对您那叫一个崇拜。都说您是千古一帝，为她们开辟了新天地。”
我听了，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看来我的决策还是很得民心的嘛。
当然也有不少文人墨客骂我昏庸至极，甚至写诗嘲讽我。
战端一开，遭殃的全是老百姓。
那些文人一个个摇头晃脑，拿着笔杆子就开始抨击我。
“这皇帝简直是瞎折腾，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打仗。”
“女人上朝堂，成何体统？这皇帝肯定是昏了头。”
蔡党人甚至集体提交辞呈，聚集宫门前跪着，以示抗议。
一个个哭丧着脸，仿佛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蔡贵妃直接跑来大殿找我哭闹，哭得梨花带雨，拉着我的袖子不放。
我还真见不得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急诏闻爱卿进宫商议对策。
虽说现在大权牢牢在手，可我也怕这些人狗急跳墙啊。
万一他们搞出什么幺蛾子，那可就麻烦了。
“陛下，您找臣何事？”
闻爱卿匆匆赶来。
我皱着眉头说道：
“闻爱卿啊，你也知道，现在这局面，朕心里不踏实啊。
日后我还要出巡，在京城里有你和钦差代天巡狩的卫爱卿保驾护航，可去了地方万一有人行刺就不妙了。
古代可真的存在司马师父子这种背着皇帝秘密养死士的事情，不能大意啊。
就算有神相助也不能把一切寄托于神的庇护。”
闻爱卿微微点头，说道：
“陛下所言极是。那陛下可有应对之策？”
“臣建议陛下取个折中的法子。既让新政推行又能让守旧派不觉得利益全无。”
闻爱卿郑重地说道。
“依爱卿所见，朕该如何？”
“臣之愚见，解铃还须系铃人。”
闻爱卿缓缓说道。
我思索片刻，说道：
“好方略，不过我想稍作修改。
这就去蔡府一趟，看看情况，随机应变。
好了闻爱卿，你先回去忙吧。
回去替朕想想走私茶马还有盐铁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我料想卫爱卿在南边也周旋不过那些奸商赃官。”
闻爱卿拱手说道：
“臣遵旨。陛下放心，臣一定尽心尽力。”
我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去蔡府一趟。
可这去蔡府也让我犯了难，到底是光明正大的进去呢，还是换便服进去呢？
我在心里反复琢磨着。
如果穿着龙袍，摆驾蔡府，那岂不是表明我错了？
我提出来的新政都应该废除，还得把老蔡请回来，当众认错。
这可不行，我堂堂皇帝，怎么能轻易低头呢？
于是传人更衣，换了一身便服在熊大和小海子陪同下出了宫。
行至蔡府，但见一对石狮傲立于门前，雕刻做工之精细，可与皇宫的石狮相媲美。
府门中间正对着中轴线，飞檐上立着一对仙鹤，看起来充满了威严。
我看着这蔡府的大门，心中不禁感叹，这老蔡的府邸还真是气派。
示意熊大上去敲门，但见里面传话道：
“我们老爷谢绝见客，待罪在家等候发落。”
“我们家尹老爷想见太师，劳烦通报一下。”
熊大粗声粗气地说道。
“说了不见就是不见，快走吧。”
里面的人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真是阎王好说，小鬼难缠。
我只得绕道去侧门。
熊大上前拍门，谁料还是一样的答复。
“快点给老子开门，我们尹老爷有事要见太师，再不开门老子就要强攻了。”
熊大那火爆脾气又上来了。
我见状连忙呵斥熊大退下，询问小海子：
“这可如何是好？小海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小海子直笑，声称这可是奴才的拿手好戏。
“陛下，您就瞧好吧，奴才保证把这事儿给您办得妥妥当当。”
“麻烦您开开门，有好处可拿。”
小海子对着府门喊道。
“你却说来有什么好处。”
只见府门半掩，一只小头从中伸出，那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了看外面又准备缩回去。
小海子疾步俯身向前，在他耳边低语。
小海子的声音压得极低，说的那人心花怒放，只伸出小手等候。
小海子从衣袖里拿出一颗宝石放置那人手中，嘴里嘟囔着：
“这可是西域送来的宝物，价值连城呢。一般人我可不给他。”
那仆人听罢，拿起宝石咬了一口，便说：
“贵人可走正门进去。”
于是我们三人又折返到正门敲门。
那敲门声刚落，就听得一声抱怨：
“怎么又来了，说了不开，太师谢绝见客，于家中闭门反省。”
嘿，好家伙，换个门换个人是吧。
我心中暗暗吐槽，这蔡府的人还真是难缠。
我示意小海子故技重施，这才得进太师府。
蔡太师见到我们，连忙下跪请罪。
“陛下，老臣罪该万死。”
我虽然一脸嫌弃，还是强忍着去扶起他。
嘴上却安抚他：
“太师纵使辞官准备归养乡里，依旧是我大宋良臣，朕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此次数人围堵宫前，朕还是需要太师坐镇，昨日朝会，朕不得已为之。”
“谢陛下厚爱，但奈何草民年事已高，草民请求归养乡里不问国事。
望陛下成全，草民不愿做陛下掌权路上的绊脚石。”
蔡太师深深对我跪拜磕头，
“陛下，老臣感激陛下隆恩。老臣定当铭记陛下的宽容与仁慈。”
我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竟也有些不忍。
但一想到他之前的种种作为，又觉得罢官还乡对他来说也算是个合适的结局。
“太师，你走吧。希望你回乡之后，能安享晚年。”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蔡府。
走到宫门外，那场面可真是热闹。
多个官员连哭带闹的请求我撤回圣命。
“都给朕起来，你们明着结党营私，朕不处置你们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一个个高官厚禄尚不知报效朝廷，还跑到这里来逼宫
太师请辞，朕亲赴府上劝阻再三，去意已决，实在难留。
你们就结成一党打着精忠报国的旗号来诽谤朝廷，问罪于朕。
现在起来回家去的既往不咎，一意孤行的那就悉听尊便。
熊大人，去调些禁军来。朕给他们一个时辰时间离去，留下的都给朕下大理寺问罪。”
我怒不可遏地吼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