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两路!
路时安跟司槿年穿戴整齐,特地还在脸上了个口罩,两个人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每一个侍者的胸前都有名牌,路时安跟司槿年脱下来的两个人的衣服上面也有。
那两个侍从被打晕了,被套上了路时安跟司槿年两个人的衣服。
路时安跟司槿年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突然刚才那个寻找他们两个的家伙又跑了回来。
“喂,小辉你跟天哥把人都带哪儿去了?”
走廊处的灯光有些暗,让人看不清。
路时安掐着嗓子回答:“刚才那两个不听话,我跟天哥把人送到这里面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来找他们的人就语气里面带着疑问:
“天哥,你怎么这么奇怪啊?你在跟小辉反串角色呢?你声音怎么变了?”
“哈哈………嗓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吧。”
路时安有些汗流浃背的看了一下司槿年的名牌,好家伙司槿年才是那个叫小辉的。
自己扒下来的这套衣服的主人是天哥的。
刚才他两个人穿的着急,根本就没仔细看,好在那个人也没有深究些什么。
“真是的,刚才雇主给我们发了消息,正催着呢。你们怎么把人带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啊。”
路时安继续掐着嗓子解释道:“刚才那两个家伙不听话,走半路上不愿走了,我跟小辉两个人就合力把他们两给关进去了。”
“那他们两个现在还醒着呢嘛?”
“哎呀,我们两个已经把他们灌醉了,我们办事你们放心。”
路时安打着包票,那人哈哈一乐:“那就行,等会儿你们把那个矮的送到307,把那个高的送306,今天晚上咱们就能下班了,明天雇主会给咱们这一大笔钱的。”
司槿年跟路时安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笑嘻嘻的说着:“嗯嗯,知道了。”
然后,他们两个极其有默契的一个捂住这人的嘴巴,一个抓住这人的手脚,将他拖进了房间,然后捆了起来。
“唔唔唔……”
那人不断的挣扎着,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别叫唤了,没人能救你的。”
路时安单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搭在司槿年的肩膀上,有些不大高兴的撅了一下嘴巴:“什么叫那个矮的?我也没多好不好?四舍五入,我也一米八了。”
司槿年伸手捏了捏路时安的脸蛋,笑着说:“小鹿说的对。”
路时安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扒拉下来他的手,往前走了几步,蹲在刚捆进来的那个人的面前:“喂,你想不想死?”
他问完这句话,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把蝴蝶刀,抵在了侍从的脖子上。
侍从吓得浑身颤抖,惊恐的看着他,不停的摇头。
路时安点了一下头:“啧,不想死也行,跟我说你的雇主是谁,你要是不说的话……”
冰冷的蝴蝶刀尖抵在侍从脖子的大动脉处,路时安舔了舔唇:“你懂的。”
侍从快要被路时安这阴森森的模样吓尿了,原本就是为了给人下个药,拿点儿劳务费,结果这会儿直接整上人命了,还是自己的,侍从不停的点头。
“那你说吧。”
路时安一把摘下堵住侍从嘴巴的一团烂布。
司槿年第一次看到这么调皮的路时安,只觉得怎么看都感觉到哪哪儿都可爱,怎么有些样令他哪里都满意的人呢?他的心痒痒的,看着路时安被制服勾勒出的身材,挺翘的后臀,他好想拥抱他。
害,可惜不是时候。
侍从张大嘴巴喘了几口粗气。
然后,艰难的吞咽了几下口水,哑着嗓子,声音颤抖:“别……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说……”
冰凉的触感在脖子大动脉处摩擦,肉体的温度都沾染上了刀尖,路时安故意蹙着眉头,语气恶狠狠的:“别结巴,要说赶紧说,再拖延时间,别怪我刀子不长眼。”
侍从感受到刀子更近了一寸,心都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了:“是周先生包养的小雀儿,他雇佣我们做的。”
“周怀生包养的谁?”
“好像是个叫齐思淼的,还是个男人。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人五万。”
就只是给两个人下个药,就给五万块钱,这笔买卖怎么看都很划算。
“齐思淼。”
路时安念着这个名字,眼底的暗色压制不住。
司槿年也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色骤然冷凝下来。
“他想死!”
司槿年的语气带着杀意。
路时安稳定了一下心神,继续问道:“你们打算下药之后把我们两个迷晕了送到谁那儿去?”
“咳咳咳……把你送给周先生,那个……那个送给江少爷……咳咳咳……”
侍从被口水呛到了,说话的时候不停的咳嗽,路时安等他说完之后,又将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站起了身。
手中把玩着那个蝴蝶刀。
“你都听到了吗?”
路时安询问。
“听清楚了。”
司槿年语气冷冽。
“齐思淼,周怀生,江狸,三个人狼狈为奸。”
“他们三个想要摆我们两个一道。”
路时安眼神微眯。
“那肯定要让他们得逞才行啊……”
司槿年微微蹙眉:“小鹿你想怎么做?”
路时安的目光落在刚才妄图将他跟司槿年下药的两个人身上,轻轻嗤笑了一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司槿年瞬间懂了。
他们两个人弄来了306和307房间的房卡,一人托着一个,趁着还早就将人放了进去。
他们做的不仅仅是这些。
路时安戴着口罩在楼下徘徊许久,最后锁定在那个给他送橙汁的男人身边,然后跟他说:“齐先生为了感谢您,请您喝一杯酒。”
男人迟疑了一下:“是吗?”
“对的,齐先生说事成之后,答应您的不会少。”
口罩改变了路时安的声音,男人听到了自己事成之后会有报酬,不由得咧嘴一笑,欣然拿起了那杯酒水。
同时,司槿年也在大厅里面寻找齐思淼的踪迹。
齐思淼正在被一个臃肿肥胖的男人纠缠:“别碰我,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嗤,不就是周怀生那老家伙养的玩意儿,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要勾引人吗?怎么周怀生能上你,我就不能,给哥哥玩玩儿,哥哥能给你更多……嘶……”
司槿年穿着侍从的衣服短了大半截,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他抓住了那个胖子的手,警告:“齐先生是我们周先生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的。”
胖子被司槿年吓唬住,然后灰溜溜的捂着手腕就走了。
齐思淼眯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侍从:“你是?”
司槿年微微低头,狭长的发丝遮住眉眼,毕恭毕敬道:“周先生让我看着您的安全。”
“是吗?他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周先生很在乎您。”
“呵——”
齐思淼冷笑一声:“去给我拿杯酒来。”
司槿年点头,正合他意,他端来一杯酒。
“齐先生,您的酒。”
齐思淼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滚吧……”
齐思淼将酒杯扔到司槿年的身上,然后缓步离开,走着走着他的目光就开始涣散起来,他回过头看着司槿年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