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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七口,四个进了警察局,一个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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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诗韵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思淼对她满脸憎恶的模样,心都快碎了,她趴在沙发上不停的大口喘着气,被掐的眼珠凸起,不停的流泪,还不忘询问安思淼:“淼淼,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才是你的妈妈啊……”

    她眼角被灌满了泪水,眼白爬满红色的血丝。

    眼前这个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小儿子,此时竟然是真的想要她的命,明明自己那么疼爱他,甚至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柳诗韵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呵?”安思淼冷漠的扫了一眼柳诗韵,对她狼狈的模样视若无睹,也并不担心真的就将她活活给掐死。

    “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只有李玉萍。”

    安思淼面上从容的接了一杯水,他抿了一口,淡淡的说:“当初要不是李玉萍将我养那么多年,护着我,我早就被江洪那家伙打死了。现在……”

    他走到柳诗韵面前,掐着她的下巴,一把将冰凉的水泼在她的脸上:“你竟然还想让她去杀江洪?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偏偏让她去?你怎么这么恶毒!”

    “啪!”那沾着安思淼唾液的水,拍打在柳诗韵的脸上,她猛的坐起身,一巴掌甩到安思淼脸上:“我恶毒?你是我生的,要不是因为要把你认回来,我会将路时安弄出去扔掉,然后把你领养回来吗?她李玉萍才养了你几年,我让你过了十多年的好日子,你不感谢我,你还这样对我?哈,安思淼我还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狼心狗肺?”安思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面色阴沉:“那你又能够好到哪里去?一个谁都可以上的破鞋,穿的再怎么精致,也掩盖不住你身上腐烂发臭的味道。恶心……”

    他突然笑了一声:“哈哈哈……”

    “你笑什么?”柳诗韵皱着眉头,她听着安思淼刺耳的笑声,浑身上下鸡皮疙瘩直立。

    “我笑你活该。”安思淼将手中的玻璃杯扔到地上,玻璃渣子四溅:“你生的孩子没有一个正常的,每一个都恶毒的不行。”

    “你胡说!你在乱说什么?”

    “哼……”

    安思淼还打算说些什么,别墅大门被人从门外敲响。

    “叮咚——”

    “你还告诉谁我在这里?”

    安思淼抓住柳诗韵的衣领,恶狠狠的询问她。

    “我……我怎么知道?这个别墅是你出事之后,我特意买来让你住的,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确定?”

    “……我为什么要骗你。”

    柳诗韵害怕安思淼不相信她的话,又继续打自己,她只能抬起一只胳膊,挡在自己的脸上。

    “那你去开门。”

    安思淼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命令柳诗韵。

    他现在是连装都不想装了。

    当初,要不是柳诗韵出轨跟别人生下了他,还将他给扔到江洪那里,让江洪养他,他小时候就不会受那么多罪,吃那么多苦了。

    没有李玉萍护着他,他根本就活不到被柳诗韵从孤儿院收养回去。

    凭什么这个女的锦衣玉食一辈子,而自己却要受那样的罪?

    李玉萍不是他的生母又怎么了?

    起码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好的太多了。

    要不是这个女人,自己怎么会成为一个私生子?

    又怎么会在,路时安回来以后那样害怕他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安思淼不服!

    他恨柳诗韵的花心,恨安沐仁的无能,更恨江洪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他们该死!

    都该死!

    “叮咚——”

    门铃又被按了一次。

    柳诗韵一边走一边整理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她将眼角的泪水擦干净,将头发捋顺,然后红着眼眶,开了门:“谁啊?”

    “你好,请问你是柳诗韵女士吗?”

    门口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语气平静的询问。

    “……是我。”柳诗韵抿了抿唇,内心慌张至极,她明白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两位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举起手中的证件:“根据调查,你涉嫌一桩买凶杀人案,作为犯罪嫌疑人之一,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买凶杀人?警察同志,你们弄错了吧。”

    柳诗韵握着门把手的手指在不自觉的用力,面上的表情可谓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露出一抹甜甜的笑:“警察同志,我一向遵纪守法,不会违法乱纪,你们要不要再好好调查一下。”

    警察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他们看着柳诗韵身上凌乱的痕迹,还有脖子上的掐痕,突然开口:“被买凶杀人的凶手指认你就是主谋,另外你身上的伤痕看起来像是纠纷引起的,屋子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是不是屋子里的人对你行凶?”

    “……”柳诗韵一听这话,背后就冷汗直流,她压抑着心中的恐惧,谄媚的说:“屋子里没人,就我一个。不就是配合调查嘛?我跟你们走一趟不就行了。”

    柳诗韵从别墅里出来,她的身侧跟着两个警察,只能悻悻的往前走。

    坐上车之后,她才朝着别墅的方向看了一眼。

    既然她已经选择了安思淼,那就再也没有任何退路了。

    她的另外几个孩子已经废了。

    安思淼是她最后的希望。

    只求,那个男人能来帮帮自己。

    别墅里,安思淼看着被警车带走的柳诗韵,只觉得心里无比畅快。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瞬间流露出委屈的声音:“二哥,妈妈被警察带走了。怎么办?我好害怕啊……”

    另一边,不知道安生说了什么。

    安思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依旧委屈:“好的哥哥,我等你过来,我害怕极了,看到那些警察,凶神恶煞的。”

    不多时,安生便驱车赶到了安思淼所在的别墅区。

    他一敲门,别墅门就从里面打开,安思淼突然就窜了出来,扑到他的身上,眼睛猩红,语气委屈,眼泪哗啦啦的从眼角就出来,打湿了安生的衬衫。

    安生自从被路时安打伤之后,从安家住了一段时间,他就搬了出去,一边应酬工作,一边想方设法进入安悦集团。

    对于安家发生的事情,他虽然听过一些,但是大部分都是流言蜚语。

    有人竟然敢到他的面前说,淼淼杀了人。

    可笑,谁不知道他家淼淼胆子最小了,明明是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

    更何况,杀得还是之前家里保姆的丈夫,这就更不可能了,淼淼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人?

    简直无稽之谈。

    再到后来,安思淼被保释出来。

    更体现了这一点。

    自始至终,在安生心里,安思淼都是温柔乖巧,很好控制的一只小白兔。

    “二哥,我好害怕啊……刚才,妈妈就是直接在我面前被警察带走的。二哥,我也害怕我被警察抓走了。上次,我在警察局……他们……他们就……呜呜呜……”

    安思淼话还没说完,就委屈的哭了出来。

    安生心疼的赶紧抱住了他:“淼淼不哭,淼淼不哭,慢慢说。妈怎么被警察带走了?她是犯了什么事?”

    “他们说……嗝……他们说……”安思淼说急了还打了几个嗝,他抬手抹了把眼泪,眼皮红肿,眼含泪光:“他们说妈妈涉嫌买凶杀人,还是主谋。”

    “杀人?”安生的脸色突然就阴沉下来:“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想要杀谁?”

    “……好像……是江洪。”安思淼停下了哭声,小声的说:“就是之前路时安诬陷我杀了的那个家伙,他明明就没死还活着……但是,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卖凶杀他……二哥,我真的好害怕……”

    “好了,淼淼……不哭了。别害怕,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

    “嗯,我知道,有二哥在我就不怕了。”

    “嗯……”

    安思淼被安生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他微微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看吧,你的每一个孩子,都是那么的没用,每一个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柳诗韵,你想害李玉萍,那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柳诗韵被带到了警察局。

    警察们按照流程对她进行审讯。

    “你为什么要让李玉萍给江洪下药?”

    “哈?警察同志,什么下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

    柳诗韵坐在审讯室里,她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还用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

    警察见她是回避的状态,立马就换了个方式询问:“十一月三日星期三下午,你在黎明路三十八号咖啡厅与犯罪嫌疑人李玉萍见面,期间你从包里掏出了一根注射器和一瓶试剂给她,请问这两个东西有什么作用。你当天找李玉萍是为了什么事?李玉萍在十一月五号上午十点五十分,进入被害人的病房,实施注射毒药的行为,是否受你教唆?另外,我们查到十一月四日你往李玉萍的私人账户上面转了两百万人民币,这笔钱是作何用处,请你一一作答。”

    柳诗韵听着警察一一列举出来的时间线,本来还想继续挣扎一下,突然就觉得没意思极了。

    她轻笑一声:“李玉萍她什么都说了?”

    “请你正面回答上述问题。”

    “别回答什么问题了。”柳诗韵手指轻敲桌面:“我承认,是我让她去给江洪注射的毒药。”

    “你与被害人是有何利害关系?为什么要在一个植物人体内注射毒药?他并未醒过来,据调查你与江洪之前有过一段关系,系你与他均为已婚之后的婚外情。”

    “哈?这种关系你们都能查出来?”

    警察皱着眉,不悦的继续审讯:“你是否承认你与被害人江洪系为前情人关系?”

    “承认。”柳诗韵点头:“不过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提有点儿晚了吧。”

    “既然你承认便好。”

    警察对视一眼,相互点头。

    “根据了解,被害人江洪在被人伤害成为植物人之前,曾为你在孤儿院领养的儿子安思淼的养父,其妻子李玉萍本案另一名犯罪嫌疑人是安思淼的养母,此关系是否属实?”

    “对,是这样的。”

    柳诗韵继续点头。

    “其中,根据犯罪嫌疑人李玉萍提供的证词,她陈述安思淼是你在孤儿院领养的,实则是你的亲生孩子,此事是否属实?”

    “不是询问我杀人没吗?这跟我与我养子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警察没说话。

    “李玉萍实名举报你当初教唆她窃取同产房产妇的孩子,并进行调换。期间,你因不想早产,便以工作与巨额金钱威逼利诱李玉萍窃取同病房产妇婴儿,并欺骗其孩子生下来后便已经死亡的事实,你是否承认?”

    “她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我让她调换谁了?”

    “李玉萍举报你与你先生前段时间认回来的那个孩子,便是之前进行调换的那一个。”

    “哈?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在演电视剧。还调换孩子,我还狸猫换太子呢。李玉萍那女人已经疯了,说话尽是颠三倒四的。”柳诗韵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她想举报我,让她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说白话,谁不会说?”

    “今天的审讯就到这里。”

    “那我呢?不放我出去?”

    “你意图杀人,还教唆他人成为共犯。还想出去?等以后上了法庭,你自己再跟法官好好说吧。”

    警察不欲多说,只让另外一个女警将柳诗韵押解去了羁押室。

    同时,在圣心医院。

    “何助理,人已经醒了。”

    何墨正跟保镖交代些什么。

    一个护士就走了过来。

    “人终于醒了?”

    “经过抢救,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不知道是不是他求生欲太强,脑子里被堵塞住的血栓不知为何溶解了,他虽然不能大幅度动作,却也能说话了。”

    “行,我知道了。”

    何墨在护士离开后,立马就跟司槿年汇报了这件事情。

    第二天,一群警察冲进别墅,将安思淼压制住的时候,安生还试图挡在安思淼的面前。

    “你们做警察的就能这样无缘无故扣押无辜的人吗?”

    “这位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安思淼系为绑架案、淫秽案件、故意杀人案的犯罪嫌疑人,现在需要跟我们一同回警局协同调查。”

    安思淼想过这一天来的会很快,却怎么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实施自己已经布下的陷阱。

    有些可惜的望了一眼安生,只是这一眼,却令安生误会了。

    安思淼的眸子水润,面前带着委屈,似是有话说,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安生突然挡住别墅大门:“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淼淼,他是无辜的。不可能杀人,而且你们说的那些案件,怎么可能会是他做的。”

    “这位先生,如果你再这样妨碍我们办案,那我们只能把你当成妨碍公务罪一同带走了。”

    “二哥,我没事的。”

    安思淼朝着他,摇了摇头。

    那可怜的模样,看到安生心疼的要命。

    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了什么。

    只觉得这一次,如果安思淼被带走了,那么他就可能永远都看不到安思淼了。

    于是,安生脱口而出:“杀人的是我,不是淼淼!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与淼淼无关。”

    “二哥……”安思淼有些诧异,他突然有些看不懂安生了。

    他虽然知道安生喜欢他,但是他们两个可是有血缘关系的。

    安思淼也只是假意撩拨他,却也并没有真的付出过什么行动。

    这……安生?

    “你说的都是真的?”

    警察一脸严肃。

    安生昂首挺胸,点点头:“就是我干的,与淼淼无关。”

    “行。”警察大手一挥:“一起带回警察局审讯。”

    警察又不是个傻的,谁说自己是凶手就是凶手?

    那不得好好审讯一番?

    安思淼也不理解安生这是为何。

    但是,安思淼所有犯得罪行都成立。

    同时,影响办案的安生,也被人指认了一桩罪名——故意伤害罪。

    安家一连三个人同时进了警察局,还每一个犯下的罪都不轻。

    安沐仁一夜之间白了头,连公司都顾不上往警察局跑。

    上流社会早就得到了风声,安悦集团股票大跌,安思谋所谈的项目一个接着一个都黄了。

    等到安沐仁到了警察局,他想要将几人保释出来,却发现自己手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钱,安悦集团已经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空壳子,里面已经被蛀虫掏空。

    安思谋到的时候,安沐仁也被警察扣上了不锈钢手镯。

    这回直接四杀。

    “爸,你又是犯了什么罪?经济犯罪?”

    安思谋记急得头上直冒火星子,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儿,家里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成罪犯了?

    七个人,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一个出差,一个上学,另外四个全进去了。

    安思谋不到三十岁,却苍老了很多。

    他知道安思淼是故意杀人和绑架路时安,证据确凿。

    柳诗韵是买凶杀人,想要杀江洪,买通李玉萍下药,最后被捉住。

    那安沐仁跟安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安生故意伤害罪开庭时间在十二月中旬,那个时候已经有些冷了,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那天坐在被告席上的有安生,他的家属有安思谋。

    原告的位置迟迟没有来人,到最后快要开庭的时候,路时安才推着一个轮椅,将人推了上来。

    轮椅上面的人被捂得严严实实,他穿着厚厚的黑色棉服,还带着口罩和帽子,整个人歪头耷脑的坐着。

    轮椅上的人,就是原告。

    而,路时安坐到了证人的位置。

    “哒!”

    法官的锤子敲响,法庭正式开始审判。

    “原告,你控诉被告对你进行了人身伤害,是否有证据?”

    “……”原告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也并没有发出声音。

    法官敲了敲锤子:“原告……”

    路时安举手:“法官大人,原告因为身体原因能够出庭,却无法说话,所以请求法官同意原告律师代为辩护。”

    “可以。”

    原告张伟张律师站了出来:“法官大人,我方原告控诉被告故意伤害罪,致使我方原告身体健康受到严重损害,不能如同正常人一般生活。如今瘫在床上三月有余,身体一直不见好转,之前一直处于植物人状态,现在清醒过来,却也无法正常生活。”

    “被告,你可认为原告律师所说为事实?”

    “事实?”安生脸色淡漠:“我都不知道被告是谁。”

    “不可能,被告,你没有收到法院传票吗?”

    “这……”安生皱眉,他怎么会知道?

    那天他因为扰乱公共治安还有扰乱公务罪被行政拘留了。

    他那里还顾得上这些乱七八糟的。

    “原告律师,你方可还有证据证明被告方对原告进行了身体侵害?”

    “有的,法官大人。”

    张律师将档案袋里的优盘还有录音器都拿了出来,相应的还有几张照片,以及之前已经提供过得相应的身体检查报告都提交了上去。

    法官看了之后沉默良久,提出休息二十分钟,之后继续开庭。

    二十分钟后

    “被告,原告提供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侵害他的生命健康安全,你方可还有话说?”

    “什么证据?证据上面有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伤害过他?你们是不是收了钱,故意想要害我?”

    安生不淡定了,终于不能继续维持自己那一副虚假的面容了。

    “被告,这里是法庭,请注意你的态度。藐视法庭,可是重罪。”

    “……”安生噤了声。

    “法官大人,我们还有证人,可以作证。”

    “下面请证人提供证词。”

    “法官大人,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原告将被告推下楼梯,并在楼梯上放满了玻璃珠子与一根棒球棍,最后被告在原告摔下楼梯之后,被告不仅没有关心原告的身体健康问题,甚至还伙同另外一个人将现场打扫干净。”

    “证人证言中另外一个人是谁?”

    “是另一个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安思淼。”

    “……”安生看到路时安站出来作证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直到路时安说出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段记忆。

    当天晚上

    路时安拿了一堆玻璃珠子:“二哥,这是淼淼的,等会儿你帮我拿给淼淼吧。”

    “你自己怎么不送?”

    “我怕淼淼看见我不高兴。”

    “那行吧。”

    不知道为什么走到有个地方的时候,地上有根棒球棍,他不慎踩到滑了一下,玻璃珠子掉了一地。

    他回到房间去找盒子,刚出来,突然楼梯断了电。

    刚想回去,就听到:“二哥,是你吗?”

    “淼淼,你怎么出来了?”

    “二哥,我刚才听到了响声,就出来看看。”

    “嗡——”

    突然来电了。

    安思淼眯了眯眸子,看着满地的玻璃弹珠,又看了看安生手上的盒子,他就弯下腰开始捡珠子。

    “这些珠子很漂亮。”

    “是啊。”安生点头。

    他们两个收拾完之后就离开了……

    “法官大人!他撒谎!明明是他,都是他!”

    “法官大人,被告的情绪看起来有些激动。是因为我说了实话吗?”

    路时安淡淡的笑着。

    他的话真假参半。

    当天晚上,他听到安生与安乐之间吵架。

    “安生,我说了我不想再参加那个活动了。你没看到那些人那恶心的眼神吗?”

    “安乐,容不得你不参加!”

    “安生,我们是双生团,少了我一个人,你根本就办不了。”

    “嗤。”安生被气笑了:“没有你我一定能行,你以为我多想跟你一样?我巴不得你赶紧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安生,你……!”

    回忆结束,法庭里也落下序幕。

    在宣判完结果的时候,坐在被告席位上的安乐颤抖着手揭开了自己的口罩与帽子,露出了那张与安生一模一样却更加苍白瘦弱的脸。

    他朝着路时安露出了一抹外人根本就看不懂的神色,嘴角勾起浅淡而又势在必得的笑意。

    整个法庭收到冲击最大的便是一无所知的安思谋。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道。

    最终,安生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赔偿被害人安乐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营养费……等共计一百五十万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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