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两个小黑胖子
何雨析望着小黑胖子,叹口气,真想给他变白了,按照他的医术水准,给晓东美白一下还是没问题的,但他打算把决定权留给十八岁那年的晓东。
到时候这小子也长大了,爱臭美了,随他。
可何雨析又觉得吧,晓东就算变白了,对颜值提升应该也不大他更期盼起雨水的孩子降生。
雨水秀气,妹夫英气,他们的孩子会好看点?
想到这他觉得有点对不住晓东,哪有家大人说孩子丑的,他笑着亲了晓东小脸蛋几下。
谁知道给晓东亲醒了。
晓东爬到何雨析身上,亲了他一大口,然后翻身下床往外走。
何雨析赶紧给抱回床上穿好衣服才放走。
晓东溜溜达达朝着易中海家走去。
今天周末,易中海正和一大妈争论要不要去参加义务劳动。
一大妈说你这么大岁数了,都快退休了,老胳膊老腿就别去奉献了,伤了还给国家添麻烦,易中海当然不服老,非要去。
但见到晓东顶开门帘进屋,顿时哪也不去了,搂着干孙子回屋睡觉去了
周蓉和郝冬梅进院。
她们对这里特别熟,可今天有点做贼心虚,哪怕稳如周蓉,也低着头走路。
两人推开何雨析的房门。
何雨析闲散的躺在床上看着大梁,侧目笑道:“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说着准备坐起来。
周蓉上前,伸出白皙修长的酥手又把他按倒。
冷淡道:“我,我我我”
想开后的郝冬梅倒是更勇敢一些,直接坐到床边,“何雨析,我我我,我”
何雨析又不是个傻子,相反,上辈子他情史也挺丰富,自然大概猜到两女的目的,只是不敢相信,这可是封闭的七十年代。
周蓉咬咬嘴唇,“你石更了。”
郝冬梅别过脸,“周蓉你真邪恶!”
面对叛徒,周蓉侧目,“那你走?我独享?反正我豁出去了。”
郝冬梅洁白的牙齿松开嘴唇,心一横道:“不!”
五个月后。
雨水的孩子降生。
当大夫给众人展示新生的小娃时,何雨析点点头,大爷的,返祖了,瞧这小胖子黑的。
“哈哈哈哈哈。”
傻柱爽朗大笑,“这不和晓东长得差不多吗?是咱老何家的孩子啊!”
片警妹夫哭笑不得,看看晓东,看看自家这个,鼻子眼是挺像的,尤其是皮肤的颜色,简直是一模一样。
雨水傻呵呵的在病床上笑,冲大夫伸手要孩子。
何雨析笑道:“小郑,雨水,孩子叫什么?”
“二哥。”
郑北庭站起来,恭敬道:“结婚这两年我时常出差,家里多亏您帮衬,日子才过的滋润,我父母和我还有雨水的意思是,孩子您来取名。”
一旁,傻柱真想说我他妈也没少出力啊,你倒是象征性的问问我啊。
小芳知道自己男人在琢磨什么,笑着轻轻拽了拽他袖子。
郑北庭的父母点头,也是这个意思。
何雨析笑着摇头,“没听说过舅舅给外甥取名的,你们来吧,咱们是一家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郑北庭的母亲却说:“小析,我是江西人,我们那娘舅最大,你给孩子取个名理所当然。”
何雨析一怔,上辈子他确实听过南方一些地区舅舅地位很高的事,不过没详细了解过。
盛情虽然难却,但他依然不打算占有这有意义的一次权利。
“叫郑好吧。”雨水笑嘻嘻道。
郑北庭说:“咱下一代中间轮到‘真’字,叫郑真好?”
于是小真好就有了这么一个念起来有点拗口的名字。
小真好完美继承了老何家吃得多长得快的基因,像吹气一般迅速肉乎起来。
等到满月酒那天,已经是个合格的小黑胖子了。
平日里大家都上班,晓东就缠着一大妈说奶奶我要去看弟弟。
一大妈对他千依百顺,说哪去哪,于是经常带着晓东往协和医院跑。
现在好了,雨水出月子回家了,两家也就七八百米。晓东更爱往那边跑了。
一大妈照例总是紧紧跟着,生怕孩子让人拐跑了。
于是雨水家经常出现一个小黑胖子盯着另一个小黑胖子的场景。
慢慢的小真好会爬了,会走了,会跑了,就开始跟着晓东胡作非为,让人真正意外的是,晓东非常有大哥的样子,性格开朗了许多。
哪怕晓东上了小学,也经常去一墙之隔的厂幼儿园去找弟弟玩。
别看他打不过小学里同年级的同学,但在幼儿园里立个棍,罩一下弟弟还是可以的。
晓东上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忽然从小学跑到轧钢厂医务室。
“晓东,过来!”
老高没孙子,特别喜欢这个憨厚的小黑胖子,叫过去捏了几下脸蛋。
小袁如今也已经二十九岁,虽然没结婚,但已经稳重许多,每次看见晓东都会幻想,如果自己和何雨析生个小孩,会不会也这么黑。
“二叔。”
晓东凑到何雨析旁边,嘿嘿笑道:“我妈又有了!”
“我知道啊,还是我给诊的呢。”
“我爸让我问您,您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还说不让告诉您是他让我问的。”
“再说吧!”何雨析从兜里掏出一毛钱给他。
晓东拿着钱跑了。
老高叹口气,“小何啊,你就没发现身边就有人看好你了吗?”
小袁有些哀伤的看着老高,轻轻摇摇头。
何雨析低着头看病历,没说话。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装聋作哑快十年了,相信小袁在第三年左右时也什么都明白了。
难道要他娶了小袁才算对得起小袁吗?
三心二意可能是更直接的伤害。
老高叹气,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是真想在有生之年看见两个年轻人在一起。
也不年轻了,小芳二十九岁,而何雨析已经三十四岁。
他不知道的是,他有生之年还有很多年,因为何雨析的存在,许多人的寿命都被大幅度延长了。
譬如一大妈,原本他应该死于一九六六年的冬天,现在还好好的。
譬如聋老太太,原本他应该死于一九七零年的春天,结果现在拐杖都懒得用。
转眼间,一九七六年春天来了,今年的气息和一九六六年的气息有点相反。
许多人看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但没人敢说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