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什么事那么神秘
“你每天都这样活,不累吗?”
“累,但就是控制不住的瞎想,”李莹贞诉道,“如今夜里都会被梦惊醒,之后就很难睡的着了,这日子着实难熬。”
“寻太医看了吗?他是如何说的,”章青湘关心道,他没想到李莹贞的情况那么严重。
“寻了,太医道我忧思过重,如今又不能喝安神等汤药,怕对孩子有影响,太医只让我放松心情,别想那么多,可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没事的,你这样杞人忧天的,本来没事的身子都会被熬垮,”章青湘宽慰道,“你生怀澈是头胎,会难生些,这个就不会了,你放宽心。”
“真的吗?”
“表姐还能骗你不成?我生怀轩时也是难生些,折腾了许久,之后生怀容与怀哲就好多了。”
章青湘见李莹贞不怎么相信的神情,继续道,“莹贞要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生过两个以上的夫人,大多都是这样的。”
李莹贞看向章青湘的肚子,看着都有点害怕,还是别将自己的焦虑传给表姐了。
表姐都快要生了,要是传染到了她的不安,生产时有个意外,李莹贞的罪过就大了。
章青湘见李莹贞看向自己不说话了,不知在想什么,平静下来又想起自己叫李莹贞来的目的,正准备开口问时,又听她道。
“表姐,你这快生了吧。”
章青湘:······
早知就不顾虑那么多直接问了,李莹贞话是真多,没完没了了。
“是呢,太医说下个月初或中旬就会生了,”章青湘回道,“生了这个,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生了,怀一个累的慌,生下来养大也要花费不少精力。”
李莹贞点点头,“的确是不要生了,年纪大了生孩子还是有风险的。”
章青湘听到此话,笑容一滞,心道,李莹贞你与表弟生活那么多年学坏了。
以前在闺阁时这个表妹虽有点霸道,但说话也是好听的。
算了,章青湘觉得自己不应该去计较那么多,表妹说的这话也是有理的。
李莹贞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这话虽有理,但表姐是不会爱听的,没有那个人喜欢听到他人说自己老,特别是女人。
“表姐,我这是在说我自己,生了这个,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想生了,”李莹贞尴尬道。
章青湘无语,你别说了,越说越刻意,忍不住道,“我比莹贞老。”
“表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人不管多少岁,都不能说老,”李莹贞看向章青湘,“我们才二十几就说老,那日后三十几五十几,岂不是叫老古董了?”
章青湘似笑非笑的看向李莹贞,调侃道,“这不是莹贞先说的吗?”
“是我说错话了,表姐勿怪,”李莹贞说的诚恳,发现章青湘不买账。
“表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李莹贞连忙转移话题。
章青湘笑了出来,“你这话转的太明显了,这刚刚不是说了吗?”
李莹贞想想,也是,刚刚表姐说了想要女孩。
“你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李莹贞问,“你有没有问过太医听说医术高明的大夫可以把出男女。”
“没呢,我与王爷都没去问,等过一个月生下来就知晓了,这样有惊喜。”
章青湘心道,不能再让她继续说了,话真多,一不留神就来一个新的话题。
“表姐····”
“莹贞,在外头待得久了,有点凉了,我们进屋里吧,”章青湘打断道,这话也不能在外头说,人多眼杂的。
李莹贞看着头顶上的日光,冷吗?她感觉暖暖的,晒得挺舒服的。
“那进去吧,你定是穿得少了,才感觉到凉的,”李莹贞起身去扶章青湘。
“你自己也有身子就别扶我了,让侍女扶就好了,”章青湘避开李莹贞,扶侍女的手起身,准备进屋。
“怀澈,怀哲,进里头玩去,”李莹贞看向两个玩得正起劲的孩子。
“母妃,我不要,哲弟弟也想在外头玩,”楚怀澈问楚怀哲,“哲弟弟,你说是不是”
“是的,”楚怀哲看着楚怀澈说道。
“哲弟弟,你别看着我说,你要对我母妃说。”楚怀哲听话的对李莹贞道,“婶母,我想在外头与澈哥哥一起玩。”
兄弟两个的对话将李莹贞和章青湘以及在场的众人逗乐了。
“莹贞,怀澈可真机灵,怕你不允他,知晓拉上三郎一起,”章青湘夸道。
“平常的时候不见他聪明一回,这玩的事就耍小聪明,”李莹贞嫌弃道。
“孩子都这样,莹贞,我们进去吧,就让他们在院子玩,那么多人看着,不要担心他们会伤着,”章青湘道。
“这几个月,怀哲也是被我拘得紧了,怀澈好不容易来一回,他自然是舍不得进屋里了。”
“我哪里是担心他会伤着,明明是怕怀澈没有人管着,带着你那乖巧的儿子去干坏事。”
李莹贞与章青湘一同进到屋里,在榻上坐好,等侍女们重新沏好一壶茶后,章青湘挥挥手让她们都出去了。
“这是有什么悄悄话与我说那么神秘”李莹贞看着出去的侍女,好奇的问。
章青湘沉默一会,弄得李莹贞都紧张了,严肃的问,“是有什么事吗?”
“就是,以往你家王爷经常出去,你知晓他去干什么了?”
李莹贞想了一会,“逛街下馆子,会友喝酒,花银子淘宝贝,这是我知晓的,他要是背着我,偷偷的去干点什么,我就不知晓了。”
“总之,他就没个正经事,”李莹贞疑惑的问,“怎么了,为何问我这个”
“是我家王爷,以往下了朝就喜欢在府上待着,但最近他出去的勤,我怀疑他有事瞒着我,所以想问问你,这男人出去一般是干什么?”
李莹贞:
所以今日专门请她过来就是问这个是看她对这方面很有经验吗?这样玩得就不开心了。
李莹贞故意道,“这男子突然不着家,应当是外头置办了个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