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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西域混血儿原始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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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力士引着江浩然和胡姬美人,在月色下的街道疾步前行,最终在一府邸门前停住。高力士将江浩然拉至一旁,胡姬美人聪慧过人,知晓他们有话要说,便莲步轻移,自顾自地去欣赏府邸的景致。

    高力士把嘴巴凑近江浩然的耳朵,那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江大人,今晚这事儿,可是贵妃娘娘背着圣上安排的。娘娘慧眼如炬,瞧出您与胡美人就像是上天特意安排在一起的一对璧人,有心要成全你们呐,这可真是天大的恩赐啊!”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神秘,“娘娘有口谕,只要您明日将端午盛会的第二场、第三场主持得圆满成功,让皇帝陛下龙颜大悦,娘娘和在下自会在陛下跟前吹吹风、添把火,助大人您荣登光禄大夫或者太子詹事之位。这两个职位可都是从二品呐,到那时,大人您可就真正成为朝廷的重臣了,而贵妃娘娘也有理由认您为干儿子啦!”

    江浩然听闻,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与感激,连忙说道:“若真有如此一天,在下定当铭记娘娘和大将军高爷的大恩大德。”在这等级森严的宫廷中,大部分人都称高力士为公公,唯有皇帝尊称他为大将军。今晚,从江浩然这位品级与他持平的翰林学士口中,传出“大将军高爷”这一称呼,高力士内心十分受用。他暗暗思忖,这江浩然的文采和人品可比那李白强上太多了。一想到李白让他脱靴的狂妄之事,他越发觉得江浩然是个可靠可信、值得深交之人,更坚定了要助他高升、让他成为日后站在自己和太子身边一股有生力量的决心。高力士不愧是久在唐玄宗李隆基身边侍奉的公公,他高瞻远瞩、善于谋划,懂得提前布局。因着他在皇帝身边的特殊地位,皇子公主们都对他敬重有加,执晚辈之礼。太子李亨在东宫时,称他为兄,诸王公主都唤他“阿翁”,驸马们则尊称他为“爷”。

    “不好,差点误了大事,爷得赶紧回宫侍候圣上呢。江大人,今晚您就放心地享受这良宵吧,那胡姬美人可是水嫩得很呐,春宵一刻值千金,祝您尽兴!”高力士说完,便匆匆消失在夜色之中。

    江浩然刚要呼唤胡姬美人,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幽幽袭来,紧接着,一双细嫩如同春葱般的小手从背后伸来,紧紧环住了他的腰间。“终于可以抱抱哥哥了!”胡姬美人娇嗔地说着,猛地用力抱住了他。“哎呀,妹妹,你这般毛毛糙糙的,可吓了哥哥一跳呢!快点放手,你这么用力一勒,哥哥都要吐了,不怕吐你手上吗?”江浩然佯装嗔怪道。“不信呢,哥哥又在骗妹妹了。”胡姬美人撒娇地回应。“不早了,大半夜的,又喝了酒,容易着凉,我们赶紧进府吧,江浩然说道。”“进什么府?前面是什么府?”胡姬美人好奇地问。“我的状元府啊。”“哥哥自己的府,不认识路吗?还用公公送哥哥回家?”“这几日府上在打扫清理,哥哥没在这儿住。”江浩然解释道。“哦,看来妹妹真是有福气,第一次和哥哥就住新宅子呢。来,哥哥背我,妹妹今晚酒喝多了,舞也跳累了,走不动啦,还想吐呢。”胡姬美人不管江浩然是否同意,像个小猴子似的一下子窜到了他的背上。她那坚挺的双峰紧紧压在江浩然的背上,如同两只活泼的小兔,小腿也死死夹住他的腿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她那小巧的舌头从朱唇中伸出,轻含着他的右耳朵,如同一条灵动的小蛇。未经人事的江浩然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在酒精的作用下,全身的血液像是煮沸的开水一般,在血管里汹涌澎湃。胃里的酒水也像是被搅动的湖水,翻江倒海般往上涌。他急忙弯下腰,“妹妹快下来,我真的要吐了。”说着,“哇哇”两声,秽物吐了一地。

    胡姬美人连忙从他背上跳下来,跑到他面前,眼中满是心疼,用自己的衣袖轻柔地为江浩然擦着嘴上沾满的污物。“都是妹妹不好,今晚哥哥怎么罚妹妹都行。”她带着哭腔说道。“不怪妹妹,哥哥今晚冷落了你,你爬到我背上压我,把我压吐了,就当是惩罚了我,咱们扯平了,对不?”江浩然安慰道。胡姬美人一听他误会了自己,急得眼眶泛红,“哥哥不是的,妹妹不是故意要气哥哥,妹妹太喜欢哥哥,太爱哥哥了。在宴席间妹妹不能向哥哥表白,那种感觉就像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都快喘不过气来,憋得都要炸了,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抱抱哥哥,亲亲哥哥,释放一下嘛!哥哥莫怪妹妹,就当妹妹调皮啦!”“好,好好,哥哥不怪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江浩然无奈又宠溺地说。“哥哥说什么呢,妹妹不是小丫头了,妹妹已经熟透了,就等哥哥来摘呢。”胡姬美人红着脸说道。

    这时,书童庄玄边跑边喊:“公子,公子,您才回来呀?”他跑到主人面前,看到主人吐了一地,还有一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在旁,心中满是疑惑。江浩然说道:“小玄子,快扶我进府。”庄玄赶忙扶住主人的右手,胡姬美人则扶住他的左手,三人踉踉跄跄地进了府邸。

    “江浩然,房间整理好了吗?”江浩然问道。“公子,都清理出来了。我把原来李王爷和王妃的寝室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洗漱、毛巾、睡衣等用品一应俱全,洗澡水也烧好了。”庄玄回答道。

    踏入王府寝室,宛如进入了一个奢华而典雅的世界。房间以深紫黑色为主调,那色彩如同夜空中最深沉的部分,神秘而高贵。淡淡的紫檀木香萦绕在空气中,似有若无,撩拨着人的嗅觉。镂空的雕花装饰在墙壁和家具上,每一处花纹都像是工匠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细腻而生动。紫檀木,这被誉为“寸木寸金”的珍贵木材,因其高密度、细密的木质和那深邃迷人的深紫色,自古以来便成为制作工艺品和家具的上佳之选。它不仅有着令人赞叹的外观,还蕴含着神奇的药用价值,止血、止痛,就像一位默默守护的神医。

    一张柔软的沉香床映入眼帘,那床仿佛是用云朵编织而成。精致的雕花装饰在床沿和床柱上,宛如盛开的花朵,诉说着多少夜晚浪漫的床第故事。沉香,这被誉为“百香之首”的瑰宝,香味浓郁得如同情人的低语,质地坚硬得像战士的铠甲。它的形成过程漫长而复杂,是大自然精心孕育的奇迹,也正因如此,它自古以来便价格昂贵,成为人们竞相追逐的宝贝。

    卧榻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纱帐上的花卉和草虫绣得活灵活现,仿佛微风拂过,它们就会在帐上翩翩起舞。

    角落里,一把古琴静静地立在那儿,像是一位隐居的智者。它的琴弦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乐章。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镜面光滑如冰,清晰地映照着周围的一切。那梳妆台像是一位优雅的女子,承载着岁月的痕迹。满屋子的布置都是那么清新闲适,仿佛时间在这里都放慢了脚步。

    房间当中摆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那些法帖就像是历史的碎片,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古人的智慧。数十方宝砚整齐地排列着,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各色笔筒里插着的笔如树林一般,密密麻麻,每一支笔都像是知识的使者,随时准备在纸上挥洒才情。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白菊盛开得如同冬日的初雪,纯洁而美丽,那晶莹剔透的花瓣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给这华丽的房间增添了一抹淡雅的气息。

    东墙上当中挂着一幅唐玄宗李隆基亲自书写的《道德经》,那书法笔走龙蛇,气势磅礴,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左右挂着一副对联:“有无相生归妙境,德柔弱胜强显玄通。”对联的字体苍劲有力,像是两位忠诚的卫士,守护着《道德经》的智慧。这对联所蕴含的哲理,如同深邃的海洋,有无相生,恰似阴阳交替,是宇宙万物运行的规律;柔弱胜强,则如水滴石穿,展现出一种坚韧不拔的智慧。

    西墙正中挂了一幅吴道子的《金桥图》,画面中的金桥如同一条璀璨的银河,横跨天际,连接着天宫和人间。桥上的人物和动物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画中走出来。有的人物衣袂飘飘,像是仙人在云端漫步;有的动物憨态可掬,又带着几分灵动的神性。这幅画作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和神秘主义气息,吴道子用他那精细如发丝的线条和丰富绚丽的色彩,展现出了对天宫和人间之间联系的奇妙想象和卓越的描绘能力,仿佛为观者打开了一扇通往神秘世界的大门。

    案上设着大鼎,那大鼎像是一位威严的王者,散发着古老的气息。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佛手的颜色如同初升的太阳,金黄灿烂,那细腻的纹理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它们静静地躺在盘中,散发着淡淡的果香。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那白玉比目磬洁白无瑕,像是用天上的云朵雕琢而成,轻轻敲击,定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仙乐。

    整个寝室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宛如一座藏在尘世中的文化宝库,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高雅品味和尊贵身份。

    江浩然在胡姬美人与书童的搀扶下,宛如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枯叶,缓缓地飘到床边坐下。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跃,似是也被这微醺的氛围所感染。他的眼神仿若被一层薄纱所笼罩,迷离而恍惚,那是酒精在他体内肆意作祟,尚未完全褪去的痕迹。胡姬美人那秋水般的眼眸中,满是关切,恰似春日暖阳下波光粼粼的湖水,“哥哥感觉好点了吗?”她的声音宛如山间跳跃的清泉,清脆悦耳,似是能驱散江浩然心头的那一丝醉意。江浩然微微摆了摆手,那动作带着几分慵懒,如同一只在花丛中休憩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没事,妹妹,就是酒喝多了点。”一旁的庄玄机灵得像只小松鼠,眼珠一转,说道:“公子,我去给您端一碗醒酒汤来?”

    “小玄子,等一会,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庄玄听到主人召唤,便如一只训练有素的小鹿般款步来到主人跟前,微微躬身,“主人有何吩咐?”江浩然拉着胡姬美人如柔荑般的手,那手仿佛羊脂玉般温润,他眼神温柔地说道:“这位是贵妃娘娘赏赐照顾我的胡夫人,以后就称她为夫人,待夫人要对我一样,来,给夫人行跪拜礼。”庄玄先是一愣,随即上前一步,像是接受使命的忠诚卫士。他左腿向前迈出,如同开启一场神圣仪式,左腿跪下,右腿随即也如呼应般跪了下去,那姿势标准而庄重,“奴才恭请夫人万福、奴才以后愿为夫人赴汤蹈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这一连串的动作,如同平静湖面突然投下的巨石,把胡姬美人惊得一愣一愣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个和她年龄相当的人,向她下跪,那感觉就像一阵狂风猛地吹进了她的心里,把她羞得满脸通红,像是一朵盛开在晚霞中的牡丹,娇艳欲滴却又不知所措。江浩然见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要回小玄子,免礼、起来吧。”胡姬这才如梦初醒,忙道:“免礼、起来吧!”庄玄这才站起身来,江浩然满意地点点头,“快去端汤吧。”庄玄怎么也不会想到,胡姬美人是他没有领取的奖品,和他年龄相当,竟在眨眼之间摇身一变,成了他的主子,这命运的转变就像魔术一般神奇。

    庄玄离开后,寝室里只剩下江浩然和胡姬美人。胡姬美人轻轻地坐在江浩然身边,像是一只归巢的小鸟依偎着温暖的巢穴。窗外,月色如水,洒在庭院里的花朵上,花朵像是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那芬芳透过窗户的缝隙,悠悠地飘进屋内,与屋内的温馨交织在一起。她的目光落在江浩然身上,那目光犹如丝线,紧紧缠绕着他,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又似是害怕一不留神他就会消失不见。“哥哥,刚才把妹妹羞死了。”她娇嗔地说道,声音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习惯了就好,哥哥已官至正三品,以后少不了在皇帝、贵妃娘娘和文武百官中走动,一些家宴夫人随行,少不了礼仪,以后,妹妹要学会宫廷礼仪呢。”江浩然耐心地解释着,声音温和而坚定。“那哥哥教妹妹呀!”胡姬美人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那是自然的,哥哥,官场人心险恶,就像那黑暗的沼泽,稍有不慎就会深陷其中,又如那布满荆棘的丛林,处处暗藏危机,儿女情长在其中如泡沫般易碎,宦海沉浮,妹妹只想做哥哥的小女人,不想哥哥做什么大官,只想和哥哥平平安安过一生,在月亮下守候一辈子,你看今晚的月亮多美啊。”她望向窗外,月色如水,像一层银色的纱幔洒在庭院里,那庭院在月色下宛如梦幻之境,花朵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精灵,在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晕。江浩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啊,月色如水,就像妹妹你的眼眸一样清澈,似那未经雕琢的美玉,又似那深邃的幽潭,让人沉醉其中。”胡姬美人听了,脸上泛起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绚烂而迷人,“哥哥就会哄妹妹开心。”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江浩然的手背上划动,那轻微的触感如同羽毛拂过,又似是春风轻吻着花朵,让江浩然的心微微一颤,像是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

    不一会儿,庄玄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醒酒汤,那醒酒汤上冒着的热气如同袅袅的轻烟,如梦似幻,另一只手拿了一条白毛巾走了进来,“公子,醒酒汤来了。”胡姬先接过毛巾,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摘下一朵娇嫩的花朵,她为江浩然擦了一把脸和双手,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然后端起汤碗,那汤碗在她手中仿佛变得轻盈无比,她用小嘴呼呼吹着,那气息如同春风拂过汤面,用汤匙子盛起汤又吹了吹,给江浩然一口一口地喂下,江浩然一口又一口地咽下,温热的汤汁顺着喉咙流下,如同干涸的土地迎来了甘霖,让他感觉舒服了一些。“小玄子,寝室有洗澡的桶、洗漱品、睡衣吗?”“有呢,早就备好了,你去把热水放好,再打一盆热水,我要泡泡脚。”“好,小人这就办。”庄玄把一个若大的圆木桶倒了半腰深的热水,那热水注入木桶的声音如同欢快的乐曲,又端来一个装满热水的小木桶放下。胡姬美人正欲为江浩然脱袜子,江浩然阻止道:“这种事有小玄子做就行。”洗澡水放好了,江浩然看向胡姬美人,眼神温柔,“妹妹跳舞出了一身汗,去洗一洗解解乏吧,明天端午盛会有妹妹的节目,你准备一些拿手的舞蹈节目,为了哥哥,妹妹做什么都行,那怕叫妹妹去跳悬崖,”他连忙捂住他的小嘴,“不许说不吉利的,快去洗澡,“哥哥,你也累了一天,不洗澡吗?”胡姬美人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满是关切。

    今天忙了一整天,那疲惫如汹涌潮水般将他淹没,实在是太累啦。就在刚才,他吐得厉害,胃里翻江倒海,现在仍难受得紧,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丝都不想动了。他勉强半靠在床边,脸色略显苍白,眉头微微皱着,每一道纹路里都写满了憔悴,那虚弱的模样,仿佛每说出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胡姬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满是疼惜。她疾步走到木桶边,弯下腰,轻手轻脚地把毛巾放入水中,看着毛巾慢慢浸湿,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她缓缓揉搓着毛巾,每一下都充满了柔情,随后极其小心地拧干,那专注的模样,就好像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她轻抬脚步,像一只怕惊了花蕊的蝴蝶,悄悄来到江浩然身旁。她伸出手去解江浩然衣服的时候,手指微微颤抖,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柳梢。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慈爱,像是在开启一个装满宝藏的神秘盒子,心里念着:“哥哥,你太累了,让我来照顾你。”

    她拿着毛巾,先是轻轻触碰江浩然的肩头,那触感如同羽毛划过,然后沿着手臂缓缓向下,仿佛在描绘一幅精美的画卷,每一寸肌肤都被她的温柔眷顾。擦完手臂,毛巾滑过他的双腿,像是潺潺的溪水漫过石头,带走了所有的疲惫。

    胡姬把毛巾移至江浩然的前心,动作轻得如同雪花飘落,沿着胸膛的线条,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擦拭,不放过任何一处被汗水浸湿的角落,眼神始终温柔如水。再转到后背时,她的动作更加舒缓,像是在弹奏一首轻柔的摇篮曲,每一个擦拭的动作都饱含着深深的爱意,仿佛要把江浩然所有的疲惫都从这轻柔之中抽离。

    不多时,轻微的鼾声传来,胡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轻语道:“看哥哥累成这样,都睡着了呢。”

    小玄子轻手轻脚地来到主人榻前,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缓缓蹲下身子,他小心翼翼地脱下主人的袜子,那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袜子,而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接着,他如同呵护稀世奇珍一般,将主人的双脚轻轻放入小木桶内。那木桶不大,却精致无比,桶壁上有着细腻的纹理,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此时,小玄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提高声音喊道:“胡夫人,洗澡桶在那边。”声音在寝室里回荡,带着一丝清脆。“知道了。”胡姬那轻柔的声音宛如夜莺轻啼,从屏风后面传来。片刻之后,胡姬轻移莲步,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跳着无声的舞蹈。只见她缓缓褪去最后一件内衣,那一刻,她就像一条灵动的鱼儿,浑身散发着自由而迷人的气息。

    胡姬那丰满的玉体在烛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她的身材火辣而挺翘,每一处曲线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杰作。她像是从欧洲古典油画中走出来的赤裸女子,带着一种原始而纯粹的美。那是一种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性感,是人类女性最本真的魅力的展现。她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在水汽的氤氲中更显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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