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青铜器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村里准备挖第二批种植的红薯了。
这一批红薯,由于断水的原因,产量不高,一百多亩,才挖了十七八万斤,平均亩产连两千斤都不到。
严三家也就分到了三百多斤,但是严三直接从空间里拿了一麻袋大米出来。
随着红薯挖了大半,剩下的红薯又因为没有水分吸收,红薯藤一整天都是蔫了吧唧的,这可把大队长急的呀,毕竟还有几十头猪等着吃呢。
两口水井的水是万万不能用来浇灌红薯的,否则村里都没水喝了。
苦思冥想下,大队长决定,每家每户必须把大粪贡献出来,用来浇灌红薯。
这个决定一出,下河村每家每户都开始挑大粪,红薯也得以喘息。
不过,村里一天到晚弥漫着恶臭,严三连吃饭的时候都觉得恶心,只能带着老四老五去县城里躲几天。
严三带着弟妹去了公安局旁边的房子,张奇已经帮忙准备好了东西,什么都不缺。
晚上,老四老五睡着后,严三便去了赵胜利家。
赵胜利弄到的极品好货已经越来越少了,但是一些比较珍贵的古董还是有的。
“严兄弟,不知道你对青铜器感不感兴趣?”
“青铜器,商周青铜器?”严三有点激动起来。
“没错,确实是商周青铜器,不过是生坑货,一共十一件。”
严三沉默了,虽然眼热青铜器,但这是生坑货呀,就是盗墓贼刚刚从墓里挖出来的,怕是会烫手呀!
赵胜利见严三不说话,继续说道:“严兄弟,这十一件青铜器中,还有一个青铜鼎,其他的也是极好的东西,而且。。。。”
严三打断赵胜利的话,“赵哥,安全不?”
严三还是决定拿下这几件青铜器,特别是其中的青铜鼎,这可是妥妥的国宝呀!
“放心,非常安全,我都没有出面,那伙人要价一百块钱一件,只接受打包全买。”
“那个青铜鼎你见过吗?”
“没有,不过大概情况知道,高有半米,好几十斤重。”
“好,赵哥,那就拿下,不过拿下之后,收购古董就先停了,我不想惹麻烦。”严三郑重的说道。
“行,听你的。”
“那赵哥,我去筹钱,大概什么时候能够交易?”
“后天晚上吧,你还是直接来我这里。”
从赵胜利家里出来后,严三心心念念的都是青铜鼎,如果上面再有点图案,有点铭文之类,那真的是无价之宝了呀!
但是,严三手头有点紧呀,空间里只有几十块钱,大米也只有三百多斤了,红薯倒是还有两千多斤,加在一起还是不够呀!
看来得想办法筹钱了。
第二天,严三带着老四老五去了大哥家里,因为是星期天,大哥和嫂子正好在家里。
“哥,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严三只能先和大哥借一点钱了。
严海没有问原因,直接去房间里拿着一个盒子出来了,“这是我和你嫂子这段时间攒的,你拿去,不够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严海家里的大米可以说是严三一直供应着的,肉也是一样,平时夫妻俩没什么用到钱的地方,这几个月倒是攒了两百多块钱。
严三从中数出了两百块钱,“我先拿两百块钱,其他的你收好。”
“三儿,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严海这才担忧的问道。
“不是,就是我想买点东西,钱不够,就先和你拿一些。”
“没事就好,你拿去用就可以了。”
对于严三把家里绝大部分的钱拿着,严海夫妻俩是一点意见的没有,毕竟两人的工作,房子,自行车,缝纫机,甚至是大米,肉,都是严三给的,不要说两百块钱了,就算是两千块钱,他们也会帮忙想办法凑的。
“哥,老四和老五就先留在这里,我出去一趟。”
严海知道严三是要去办事,点了点头,“去吧。”
严三从大哥家里出来,又去了堂哥家里。
严三没想到的是,堂哥还挺有钱的,拿出来了六百多块钱,应该是大伯把家里的钱绝大部分都交给堂哥了。
严三拿了六百块钱,差不多也够了。
很快,到了约定的时间,严三还把空间里的红薯都带上,去了赵胜利家里。
“赵哥,这是八百块钱,还有这些红薯,我暂时只能拿出这些钱,缺的后面补给你。”严三说的主要是赵胜利的提成部分。
“没事,客气啥。”
现在红薯也涨价了,一毛二一斤,两千六百多斤红薯,卖了三百多块钱。
严三也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青铜鼎。
只见这青铜鼎四足,虽然都是铜锈,但还是能够清晰的看出鼎上铭刻的纹路和铭文,一瞬间,严三就激动起来。
国宝呀,真的是国宝。
其余十件青铜器,虽然不如这青铜鼎珍贵,但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一柄青铜剑,两个青铜酒器,还有一兽形酒壶,是严三最满意的几件东西。
怀着激动的心情,严三带着几件青铜器告辞离开。
严三决定,这段时间先不来找赵胜利了,等一段时间再说。
严三带着老四老五在县城里待了几天后,就回村里了,严三得去山里打猎赚钱还账了。
走进村里,虽然臭味没有那么浓郁了,但是还是能够闻到。
好在严三每天早出晚归,不过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有点难为严三,严三都是随随便便吃了一点就回房间了,而且还把房间门窗都关好。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村里弥漫着的臭味已经完全散去,严三也攒了几百块钱,大哥和堂哥的账在上一次他们回来时,就已经还了。
但是村里也有一个坏消息,两口水井里的水变得有点混浊了,这就意味着水井也支撑不了多久了,本就是一百多户人家的生活用水,每天都得用不少水呢。
现在,每家每户去打水的数量都有了限制,大队长特意派了四个民兵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守着两口水井,就怕有人夜里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