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贾东旭？易中海？
对于购买家具一事，何雨柱并不急于一时，因为他决定优先改造卫生间。
计划用来作为卫生间的房间面积不小，几乎和以前何雨水的卧房一样大。
如此宽阔的空间，何雨柱当然不仅仅是打造一个简单的卫生间，他还打算安装一个 式厕所，并实行干湿分离的设计理念，在室内配置一个可供沐浴的小浴缸。
关于卫生间的规划，何雨柱的主要目标就是要现代化一些，利用现有的条件尽可能地将这个空间设计成更为现代化的形式。
每晚工作归来，用餐完毕后。
何雨柱便会坐在写字桌前，
657掏出系统之前奖励的一卷稿纸，开始仔细绘制起设计图纸。
整个用于改造卫生间的房间将会被划分为两部分，较大的部分将被布置为淋浴区。
较小的一部分则会被设置成如厕区。
当时代已经有一些楼房配备了自动冲洗功能的马桶。
即使高丰家位于平房区内，但其也使用这种类型的马桶设施。
严格意义上说，平房区内本是没有私人卫生间的，居民如厕需去往公用的洗手间。
夜晚时分，外面一片漆黑，外出上公共厕所确实不太方便，因此大多数家庭会在家中放置便壶。
老年人夜间的如厕次数较多，高丰嫌使用尿壶使屋里气味过大，索性在院子里选了一间屋子建了个厕所。
何雨柱从周文那里得知，要在院子里建厕所，需要埋设管道连接到公共厕所的化粪池，过程相当繁琐且费用昂贵。
不过，费用问题对何雨柱来说并不成问题，因为他如今带着赵家帮承包了整个鱼市，手头资金充裕，这点钱对他来说绰绰有余。
至于人工问题也不难解决，市场上有足够多的技术工人可以聘请。
在确认可以在院子里建造厕所后，何雨柱感到十分放心。
他在草图上勾勒出厕所的位置，并开始规划浴室的设计。
事实上，花洒这种设备早在清朝时就被引入中国，如今在北京的一些洗浴中心仍在使用。
这些洗浴中心通过锅炉持续供应热水，利用动力阀门将热水输送至洗浴房，最终通过花洒喷出供人洗澡。
然而，这种方法不仅成本高、安装复杂，还会占用大量空间。
因此，普通人家通常不会模仿洗浴中心，在家里安装这样的系统。
大多数人夏天会选择购买浴盆，兑好热水和冷水后，用勺子舀水洗澡；冬天则会去公共浴室，毕竟那里的环境更温暖。
但何雨柱有自己的想法。
他计划利用火炕的原理，在浴室里建一个防水的浴池。
底部会像农村的火炕那样做成悬空状态，内部充满水，下方燃烧木柴提供热气，使水温升高。
当水温达到一定温度后，热气会上升，加热整个浴室。
这样不仅浴池里的水是热的，浴室内部也会保持温暖。
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洗澡也不会感到寒冷。
巧合的是，他买下的这间屋子原本可以单独出售，配有烟囱，这正好为他实现类似火炕原理的浴池提供了便利。
他还打算在屋里安装一个抽水马桶。
浴池的排水口可以与抽水马桶的管道连接，洗澡后的水可以通过开启排水阀自然流出，不需要一桶桶地舀水倒掉。
何雨柱心里暗自觉得这个设计非常完美。
设计完成后，他准备开始着手实施。
翌日，适逢假日。
何雨柱携当晚绘好之图至人力市集。
此地名为人力市场，实则仅乃古城公园之一隅，聚集众多未曾挂靠机构之技术工人，等待家中需装修者前来聘请。
这些人多数散漫自由，多数是从工厂退职后体魄尚健者。
有人借此谋生计，有人则是消磨时日；除此之外，亦不乏有前科而不受工厂接纳之技工在此谋求生机。
此类人等良莠不齐。
若是挑选得当，遇上了细致之人，事务定可事半功倍。
反之，如若遇上心不在焉者，则成果难免会差强人意，甚至变成一堆无用之物。
这日，何雨柱缓步至此地，其背后跟随着三胖及二尧。
场内工人们眼见客至，个个宛如饥渴三日之犬见得肉骨般，争相围拢上来。
\"小少爷，是要找人做工吧!\" \"我是木匠，经验丰富三十载！\"
\"我能焊接，出自老厂！手艺超凡！\" \"建筑行家，三十年经验，无论搭建何种皆非难题。
\"
“我无所不能，砖瓦水泥，一应俱全\" \"我也是一样！样样精通。
\"
一时之间，众人竞相献言，急于证明自身价值。
然而这般纷扰反而使得何雨柱无法清晰听见任何一人言辞，眉头不由得轻轻皱起，竟无机会表达心中所需。
而见到如此局面，三胖及二尧立即挡在何雨柱之前，挥手制止这群人的靠近：“先莫要冲动！\" 三胖厉声道，但随即又湮没于众人喧嚣中。
见状，三胖顿生不满，用力吸一口气，加大音量喊道：
\"全都不许向前，住口！”
声音如雷轰鸣于公园之中，令人心生敬畏。
此次命令生效颇巨，周围众人闻声俱惊，即刻闭口不语。
三胖确认众已静听后，转过头向何雨柱恭敬行礼，说道：“兄长，有何需吩咐？”
见到三胖处理得当，何雨柱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笑容，轻轻拍打三胖肩膀表示嘉许。
他转头望向了人才市场的工人，打算说出自己的条件，这时，他在其中发现了两张熟悉的脸。
那两人仿佛也刚认出他，表情显得有些吃惊：贾东旭？易中海？
自从贾东旭因事入狱后，
重新出来时就丢掉了轧钢厂的工作。
在易中海的建议下（挣钱方便），
贾东旭先扫了一阵子的街道，但还没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
便看到何雨柱卖鱼赚了不少，他也跟进去做生意。
然而，他投资了一大半的家产，
结果全都亏掉了，不仅如此，他还挨了何雨柱一顿揍。
尽管只剩下半数家财，贾东旭仍可维持一段时间，并寻找其他工作。
然而，贾东旭被秦淮如的魅力所迷惑，为追求她又搭进了另一半家财。
在贾东旭有意挑唆下，何雨柱揭开了贾家的真实情况。
秦淮如果得知这一消息，直接选择了离开。
贾东旭虽然在火车站试图阻拦秦淮如，并用了些非常手段，但仍未能挽留她的离去。
最终，他既没能娶到秦淮如，钱财也都挥霍殆尽。
日子实在过得捉襟见肘，根据易中海的建议，贾东旭来到人力市场。
今天是他第一天到这里。
因为他什么都不懂，所以易中海陪着他前来。
刚到不久，就有几位雇主来招工。
每次有雇主出现，周围的工人们就如同饥饿多日的狼群，纷纷抢向雇主。
他们拼命地推销自己，而雇主们则像挑选商品一样选择合适的人。
最初几次，贾东旭甚至无法挤进人群中，也没有机会被选中。
这一次，他根本没看清来的是谁。
只看见大家都冲向前，他也不想落后，也奋力挤了进去。
易中海见到徒弟冲上前去，也陪同他一同行进。
如今，贾东旭成了易中海寄予厚望的老年依靠，他对贾东旭倾尽全力，希望通过这些行为感动他，未来便于道德勒令他听从。
人群中推推搡搡，贾东旭被挤压得喘不过气，四周人们的呐喊声令他感到无比失落。
从前贾东旭一直被贾张氏宠溺至极，从未像今天这般卑躬屈膝地寻求生计。
此刻与这些身上脏污、汗水淋漓的人挤在一起，贾东旭内心充满了厌烦，厌恶这份工作，更加厌弃自己。
但他无处可去，家中已经一贫如洗，毫无积蓄，如果不尽快挣钱，他和母亲只能靠喝西北风度日。
贾东旭正值爱面子的年纪，却为了生活，被迫放下了架子，与头发已斑白的老者们一同在这里争夺机会，祈求有人愿意聘用他。
回想起来，他曾在轧钢厂工作，是位备受尊敬的技工，有着二级钳工的职称。
这个头衔在外头非常令人羡慕：不仅因为他是一名工厂的工人，而且是因为他有轧钢厂提供的“铁饭碗”
。
然而，如今的情况大为不同。
虽然他还靠着技艺养家糊口，但这已经是实打实地挣生活了。
他感到自己的尊严在受到侵害，在人才市场中他是最年轻的，初来时周围人群对他的480投去了惊讶的眼神。
甚至有人问，为何这样年轻的他来此求事。
今天，贾东旭奋力挤到前列，希望抓住一线希望赚钱，当他见到雇主时，却是大吃一惊——那人正是何雨柱！
面对这位曾被他轻视、如今又成为必须低头求助的雇主，贾东旭刚才鼓起的勇气瞬间崩溃，整个人僵在那里，脑海中一片混乱。
易中海也是一样，看见何雨柱时脸色阴沉，不曾想会在这种场合遇见老对头。
显然，何雨柱能到这种场合来，应该是因为买到了新房准备装修。
从前看不上的人生活渐入佳境，
可反观他，自己的家庭境况每况愈下，一贫如洗，既没有正当工作，也没有固定的收入来源。
想到这，易中海的心中充满了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