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个酒瓶子砸在了他的头上
柏漫漫没有想到梁恒宇长得眉清目秀的,竟然做事这么轻浮。
她推搡着:“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你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对你不客气。”
梁恒宇不屑地笑了一下:“对我不客气?”
他滚烫的大手在柏漫漫的腰肢上暧昧地滑动着。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是正符合你的期待吗?”
他从兜里掏出一叠现金放在柜台上。
“这些钱应该够了,我在这边玩,一向很大方。”
给了钱,他就不只是动手动脚了。
他的手微微往上移动,大手好像马上碰到柏漫漫胸前的柔软了,一个酒瓶子砸在了他的头上。
梁恒宇发出了一声尖叫,捂着流血的脑袋,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顾薄斯。
“你竟然敢打我。”
在里面听见动静的苏时宇等人匆匆赶来。
“薄斯,这是怎么回事?”
顾薄斯指了指梁恒宇,冷淡道:“处理一下。”
“行。”
以前都是顾薄斯给苏时宇解决麻烦,好不容易轮到他一次,他办事也利落,带着两个兄弟架着梁恒宇出去了。
……
柏漫漫被顾薄斯半拖半拽着从夜色离开的。
“顾薄斯,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打他啊?”
她是带着任务回来的,人还没有确定,就被顾薄斯打坏了,她以后怎么跟余松亭交代啊。
可是这些话落在顾薄斯的耳朵里,特别的刺耳。
“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算算时间,你们恐怕就只认识了短短十分钟,就这么难舍难分?”
柏漫漫不知道顾薄斯为什么会用一种抓奸到妻子的语气跟他说话。
“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她话音落下,就感觉顾薄斯平稳的呼吸,似乎沉重了那么一瞬。
“你不是结婚有孩子了吗?怎么你老公对你不好,你要出轨?”
柏漫漫的手腕被他紧紧地攥住,那双大手好像大钳子一样,让她有种自己的腕骨马上就要被捏断的错觉。
她死死地咬着牙,才把即将溢出来的痛吟给咽下去。
“跟你没关系!”
现在,在顾薄斯面前她不想露出一丝脆弱来,她有一种直觉,只要她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就没有办法跟顾薄斯对抗了。
“没关系?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他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一样。
柏漫漫甚至有一种错觉,顾薄斯想要咬掉她一块肉来。
“对呀,我就是离不开男人,你能……”
她的话激怒了顾薄斯,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垂头吻上了柏漫漫的嘴唇。
他的动作急切粗暴,仿佛狂风暴雨一般地席卷了柏漫漫。
她不断地挣扎着,努力地想要在顾薄斯的钳制逃开,但是顾薄斯的双手让她无法逃离,这个吻越吻越深,她对上那双深沉如海的眼睛,也不自觉地跟着沉沦。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顾薄斯才终于松开她。
柏漫漫用力推开他,好像濒临窒息的鱼儿,忽然回到了水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顾薄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是不是疯了?”
顾薄斯那双眼睛,即使在黑夜的掩盖下,也仿佛会发亮似的,他冷着一张脸,望着柏漫漫的表情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我就是疯了啊?”
柏漫漫闻言,脑袋瞬间有些转不过来了,因为顾薄斯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又说出这种话的人。
在她呆愣的瞬间,顾薄斯把她抵在车门与身体之间:“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经常梦到你。”
柏漫漫猛地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这和时候她才发现顾薄斯好像有点不对劲,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她看见他张了张嘴,还没听到他的回答。
顾薄斯就整个人都趴在她的肩膀上不动了。
现在安静下来,柏漫漫才发现,刚才接吻的时候,从顾薄斯嘴里尝到的淡淡的酒味,不是错觉。
他身上还有一股女人刺鼻的香水味,柏漫漫皱了皱眉头,十分嫌弃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顾薄斯!你赶紧醒醒。”
可是人已经醉透了,一点自觉都没有。
她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很晚了,虽然她出门的时候葡萄就已经睡着了。
但是他一个小孩子待在家里,柏漫漫还是不放心。
所以现在她弄不醒顾薄斯,无奈之下只能带着他回家。
家里静悄悄的,葡萄肯定还在睡觉。
柏漫漫不能把顾薄斯随便放在客厅里面,因为她没见过他喝醉时候的样子,所以她也不能确定他喝醉了之后是不是能够保持理智,不发出一点声音。
所以她只能把他带回了卧室。
卧室里面干净整洁,柏漫漫看了一眼整理得当的床,又看了一眼干净的地板,最后选择了把他扔在地上。
在夜色里面待过,身上的味道让柏漫漫没有办法忍受。
她确认顾薄斯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之后,就去浴室洗了个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她觉得一整天的疲惫都消失了。
她刚刚准备穿衣服,忽然停电了。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脚下一滑,差一点摔倒在浴室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
此刻,她身上不着一缕,那双大手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她吓得再一次发出一声呼声。
“是我。”
顾薄斯的呼吸也很烫,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你干什么?”
虽然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一点点碰触都会变成熊熊大火。
他明显感觉到顾薄斯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
“顾薄斯你放开我。”
“不放。”
柏漫漫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些执拗和固执,如果顾薄斯是正常的,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的。
“你还没醒吗?你先出去?”
这样的姿态实在是太尴尬了。
可是她越这样说,顾薄斯的手腕就收得越紧。
“顾薄斯……”
她的双手被顾薄斯固定在浴室的墙壁上,在黑暗中,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影子靠近。
顾薄斯吻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