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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邪恶又癫狂的紫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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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村子里入了夜就静悄悄的,偶有几家有些余钱点了灯,所幸今晚的月亮又大又亮,把黑夜照的像个小白天,地面上的物什都看的清清楚楚。

    紫珊和风火从林子里钻出来,身后跟着二十几个白衣飘飘,咬着长舌,眼球突出,脸色苍白的吊死鬼,手中提着一篮子的纸钱。

    紫珊道:“人和地方你们都认准了,各自为战吧……”,令下,二十几人施展轻功飘然而去,身后撒出许多纸钱。

    不多久,只听村中几声犬吠,几声尖叫,有几个吊死鬼回来了,手上都抓着一个昏迷的男人,一盏茶后,所有人都回来了,每人手中都抓着一个男人。

    紫珊道:“事情进行的十分顺利,提回去关进地洞牢中”

    所有吊死鬼听从她的指令,齐整的回到地洞。

    第二日太阳一出来,紫珊和风火又回村蹲点观察了一会儿,村里的人鬼鬼祟祟的,互相探邻居有没有人出门,发现有人,便都像憋久了一口气终于舒出来一般,纷纷跑过去讲述昨夜的所听所见,都说看见了吊死鬼,都怀疑是那个冤死的女人,他们哭着向各个方向寻找丢失的男人,村子一下子陷入混乱和恐慌和不解中。

    紫珊觉得效果达到了,便回到了地洞。

    这边,被迷晕的男人从牢笼里醒来,发现置身于陌生的地方,一下子忐忑惊慌,看到同村的其他人,胆子又大起来了,叫醒其他人后,叽叽喳喳的讨论,猜测,讲述昨晚的遭遇,又朝牢外乱喊乱叫。

    叫了一阵,外边终于有走进来的脚步声,大家不自觉都止住了声,没多久,一个曼妙婀娜的影子映在墙壁上,便不屑的说道:“原来是个娘们儿……”

    身影穿过光影,露出半个身子,众人见是一个天仙般的绝美姑娘进来,便一个个目露猥琐之色,嘻嘻哈哈的调戏起来,照着她的身材部位,以动物交配的名词,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污言秽语。

    紫珊笑笑,也不恼,淡定道:“孽畜们~不要以为没有羞耻心,我就治不了你们了,我说出的每一句,今后都变成你们的耻辱和噩梦”,说着拍了拍手掌道:“来人,替我把他们的衣服都扒光,一丝不挂,先饿上两天”

    群男的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都做着美梦,一人淫笑道:“我的够大,又粗又长,美人儿,用我的”

    紫珊往牢前的茶桌一坐,正了正衣摆,严肃道:“淡定些,有用到你的时候”

    不一会儿,手下们便扒光了他们的衣服,紫珊看着牢笼里赤条条的男人们,只见他们都捂着挡躲闪起来,没了方才的没脸没皮。

    紫珊拿出一个药瓶,端详道:“这几天,我老是做着同一个噩梦,梦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满脸泪光跟我说,她是住在村尾的孤女,身世坎坷,命运多舛,你们逼迫她与自己发生了许多难以启齿的事,她让我替她报仇”

    她说完,看向牢笼里的男人,每个神色惊惧慌张。

    她道:“我就问她什么事,她便把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本不想管这事儿,不过听完怪让人愤恨的,实在忍不住了,这是这一瓶可以使肉慢慢烂掉的腐药,抹在你们的私处正合适,它会像火烧一样,慢慢蚕食你的私处,让人痛不欲生”

    紫珊把药往桌子一放,牢内的男人纷纷跪下求饶,紫珊置若罔闻,求了半盏茶的功夫,她才搭理,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道:“饶了你们也可以,不过我在梦里答应过那女子,要让你们对她的遭遇感同身受,可不能食言呐……”

    众人心虚低下头,紫珊道:“知不知道兔儿爷?”,没人回答,她自顾自回答道:“据说公兔在发情时,会叠在一起交配”,说完邪恶的笑了笑,众人不明所以,未等到解释,她已经起身出去了,声音遥遥从洞口外传来,只听她念道:“分桃断袖绝嫌猜,翠被红裈兴不乖。洛浦乍阳新燕尔,巫山行雨左风怀。手携襄野便娟合,背抱齐宫婉娈怀。玉树庭前千载曲,隔江唱罢月笼阶”

    牢里又开始嗡嗡讨论,十个光溜溜的人,尴尬的胡乱扫视,器具大的无比自豪,器具小的瑟瑟缩缩,然后再互相攀比嘲笑一番,才想起来去琢磨紫珊的话,什么雄兔,兔儿爷……

    有些人已经想到什么,然而实在太变态了,不敢想,不相信,这么漂亮一个姑娘……姑娘都脸皮薄,再怎么恶劣也恶劣不到哪儿去,尤其这种“天地阴阳大交欢”的事,姑娘家早被羞死了,总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这么一想,大家也稍微安心了些,转而又为桌上那白色药瓶子担忧,她说可以腐肉,她说要抹在他们私处上,一点点烂掉,像火烧一样灼热难忍,痛苦无比,想着想着,胆小的已经先哭起来,有主意的不停摇铁笼的围栏,又被士卒用鞭子抽了一轮再也不敢,有的跪下来双手合十,念念叨叨希望那故去的亡魂饶过他,有的则淡定坐着,无甚反应。

    紫珊出了洞门,风火正在门外坐着,眉头紧皱,见了她,便一副有话难说的样子,表情又羞又恼,想是听到她刚才的说话了。

    紫珊明知故问道:“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风火被她这句粗狂的话雷到:“我真是想不到,我实在想不到,这么一个姣好清丽的模样,这么一个婀娜窈窕的女子……”,他搜肠刮肚没别的词儿可表达自己想说的意思。

    紫珊无视他的反应,自顾自道:“我同你说,按照我这三步走,一个月内制造一批疯子,然后散播谣言,说桎梏城闹鬼,晚上分三拨人制造一些诡异事件”

    “你是个能成事的人”,风火憋出这一句话后离开了。

    两日后,村子闹鬼的事一下子传出百里之外,越传越邪乎,有人说怨鬼索命,有人说半夜听到女人凄厉飘忽的哭声,有人说村子里鬼影憧憧,四处飘荡,还有人说见到了长发眼凸长舌鬼……一时间,恐惧和诡异笼罩着整个桎梏城,言传中,大家得知了那个住在村尾孤女的遭遇,一切现象有了合理的解释,都是男人造的孽……

    紫珊的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而此时牢中光着身子的男人们已经被饿了三天,他们都虚|脱一般瘫软在地,地都是白花花的肉\/体,白花花的大屁|股。

    紫珊怀里抱着一只雄兔走进来了,身后跟着四五个女士卒,她们手捧着堆满画卷的托盘,鱼贯而入。

    见有人来,那些肉勉强动了动,口中喃喃道:“给我口吃的……求你了”

    “好,我玩够就给”,紫珊说罢,命人将男人一一绑起来,面靠墙背对着,十几个人迅速将地上的人架起来,五花大绑扣在墙面上,只一只白花花的屁股背对着,众人都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惊慌万分不住的求饶命。

    紫珊道:“不用求饶命的,我在梦里只是答应了那姑娘,让你们对她的耻辱感同身受,没说取你们性命……开一下后庭花就好”,说罢又摸着怀里的雄兔,喃喃自语道:“兔儿爷,兔儿爷,你说他们会不会相爱呢”,正说话间,士卒把盘里的画都挂上了。

    男人们回头一看,都是“天地阴阳大交欢”图,只是这交|欢的对象都是男人,那健硕的肌肉,有力的线条,筋骨如棱,分明就是男人。

    两个男人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男人们慌了,她真的有这么变态,她真的跟男人一样不知羞耻。

    不一会儿,不知哪里传来的一声咔嚓响,像是锁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只听门嗡一声被推开,二十几个人架着同村十几个男人从相隔的两墙后拐进来,男人们像被灌了什么药昏过去了。

    士卒们把人拖进牢里后又关上门,并多添了一道锁,牢里肉体坦荡的男人终于感到了一丝羞耻和害怕,开始骂她骚娘们儿,不是女人。

    紫珊抚摸着怀里的雄兔子,不紧不慢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呐……那个女孩的感受,就像现在的你们,一个无法反抗的弱者,光溜溜的身子、恐惧、颤抖、羞耻,即将被掠夺的身体和尊严……你们好好的感受自己曾经给别人带去的痛苦”

    不一会儿,晕过去的男人慢慢醒过来,面红耳赤,大汗淋漓,眼神迷离,裸男们一下子知道怎么回事,有气无力的挣扎起来,初醒的男人在挂画的引导下,瞬间引动了某种欲望,因挂画的遮挡,他们看不清牢外的人,却对满目赤身|裸|体的同性生过非常的渴望。

    被绑在墙上的男子鬼哭狼嚎,不停挣扎,他们都是紫珊挑选出来的最阳刚雄猛的男子,性格明显,以男儿身为荣,自尊心强,贱视女子,以欺女为乐,此时口出不逊,被饿软,只能细弱柔声的说要对紫珊千刀万剐,有气无力的警告着新进来的兄弟,若敢做出什么不轨的事,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然而吃了药的人已经不受控制,唯有裆下的物什知道怎么做出行动,他们解开衣物,趴在裸|男上又|摸|又|亲,做着和动物繁衍一样的事。

    牢里鬼哭狼嚎,牢外,紫珊抚摸着怀里的雄兔,一边问女士卒们道:“你们知道兔儿爷是什么意思么?”,士卒们摇了头摇头,她道:“被同性玩弄的男人”,女人们低着头,个个窘迫尴尬。

    紫珊疑惑道:“你们尴尬什么?”,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发现了她与别人脑筋不太一样。

    紫珊道:“人很多时候不是人,就像他们,这些不是人的人就像牲口一般,对待牲口,就要以暴制暴,以刑止刑,而不是摇尾乞怜,祈求这些牲口会有人的惭愧,对你心怀愧疚,牲口只有在被抽打的时候才会有悔意,你见谁会对着牲口念经,指望感化它们”,几人低着头,无话可说。

    正此时,门口一声长喊道:“风火首领,你来了~”,牢内的肉们听见有男首领的声音,觉得有救了,拼命喊叫。

    只听洞外的男声呵斥守卫道:“你叫这么大声在提醒谁?里面在搞什么名堂?”,紫珊闻声,放下兔子,疾步走出,一把将刚要进来的风火拽了出去,满脸堆笑道:“难得难得,我有个秘密跟你说”

    “什么秘密?”风火刚要凑近她听秘密,便被她一掌打晕,紫珊搂住坠下的风火,向旁边驻守的士卒吩咐道:“先把你们首领关起来几天吧~”,士卒一拱手,背起风火回他的地洞去了。

    紫珊回到牢房,发现还在激战,想着药是灌多了,本来也不想留这十人,打算让他们脱|阳而死,只看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没什么耐心等这兴致过去,便和士女们先撤了。

    此时的村子,派出许多人寻找失踪的男人,找了几天毫无线索,实在没辙就报了官,官府查了几天,没有结果,有目击者称男人们失踪当晚见过一白衣女鬼从眼前飘过,以为是眼花了,最近的谣言才让他明白自己是见了鬼了,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认为男人们的失踪是冤魂索命。

    紫珊也没闲着,每晚都派人出来搞一些灵异的事件,今日吓这几户,明日吓那几户,几天下来,家家户户都开始贴黄符,挂桃木剑,刷黑狗血,养大公鸡,戴朱砂,插艾草……凡是传说中阳气旺,能辟邪的东西都用上了,还有请高人做法的,整个小城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恐惧中。

    又过了几日,牢里的男人被屈辱折磨的有些疯癫痴傻,两眼茫然发木,欲哭不哭。

    为了防止他们一头撞死或咬舌自尽,紫珊特意命人将他们嘴巴塞住,绑在离墙壁远的地方。

    有士女为他们向紫珊求情,她只道“曾经一定也有个女子这般状态,也苦苦向他们哀求着,她也不曾被放过,我答应过那女子要为她报仇,倒也没必要对这些孽畜心软”,自此后求情的事,没有再出现。

    又过几天,牢里属于“攻”的十人开始蔫吧了,紫珊又吩咐士女,给他们喂男人最喜欢的药,将阳气泄尽,直至脱|阳而死为止。

    另一边,桎梏城已经完全陷入闹鬼的恐慌中,紫珊又换了另一套方案,命人扮鬼杀人,每晚杀五个,杀足一个月,一边杀一边散播闹鬼的谣言。

    小城出了这么多人命,使得谣言更加轰动,衙门查不出原因,也跟着相信怪力乱神之说,城主怕上面追究,把所有的人力物力都用去封锁消息了,即便这样,纸还是没包住火,消息走漏了。

    一骑赤马向皇城绝尘而去,每到一个驿站进行一次接力,半个多月后,消息进入红叶堡,堡主周博言精神大振,因离奇事件,怪谈逸闻最能引起轰动,正要迫不及待的命令手下炒作一番,转而看到了门面上还残留的封条纸屑,不禁顿住了。

    以前得来的消息即便模棱两可,只要写的时候用上“疑似”两个字,便能将造谣和传播虚假消息的罪撇干净,如今朝廷整顿了一番,多了许多规矩,“三院一堡”可不能撞在枪口上。

    一番思索后,周博言决定到衙门请示一下,于是命人备了车马,径直往衙门去了,到了衙门门口,见着人进人出,来往不绝的,担心衙门里人多嘴杂,保守不了秘密,便又往礼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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