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心上人和秦肆都订婚了,还惦记人家
盛大少爷笑着这话,眼里的暗芒只增不减,仔细看去,还有几分锐利。
江稚月可不会把他的话当成夸赞,但她脸上恰到好处的浮现了一缕淡淡绯红,衬得瓷白肌肤比盛怀安吃过的雪白色牛奶蛋糕还要甜腻。
她正想说些什么,他已是道:“看在同是校友的份上,奉劝你一句,趁早离开富人区。”
江稚月看到报纸上“暴乱”两个字,心里清楚男人指的是什么。
她点了点头。
盛怀安又笑,“不会说谢谢?”
“谢谢盛少的好心提醒。”她一时间太阳穴突突跳,面上愈发娴静。
盛怀安把报纸放在一边,拿着手机看了看,男人瞳孔微缩了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再抬头时,注视着女孩的眼神。
江稚月明显感觉到了他眼中少了几分锐利的审视,笑意真实了点。
他伸手朝女孩的脸伸过去。
那小脸巴掌大,看得他心痒痒。
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她的脸,江稚月尚未躲开,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不妥,唇角挑着笑,把手收了回去。
用餐结束,江稚月即将逃过这一劫。
忽地听到门口的声音,随着门开,进来几个高大的身影。
其中一人直奔盛怀安的方向而来,撞见盛怀安伸手欲摸女孩脸蛋的举动,林骏眼中闪过一丝扭曲,待看到对面那张脸时,他的瞳孔里有几秒停顿流转。
“好你个小贱人,仙儿正跟我诉苦,不知道你跑哪里去了!原来躲在这里了!”
江稚月抬眼刹那,大脑比她身体反应的指令更快,下意识地想起身躲避,她却抓住了桌壁边沿,面不改色地坐在了沙发上。
盛怀安睨了她一眼。
“认识?”
“我得罪了林小姐”林骏想开车撞死她,把她卖到红灯区,剩下的话江稚月并未说出口,和盛怀安目光相撞。
她不认为在没有价值的情况下,这个世界上会有所谓的公平,除非把盛怀安要找的人找出来,盛怀安才会承了这份情。
她也可以借着这瞬间,赌几分可能性。
盛怀安身为六大家族之一的一员,他的态度。
如果把这几个家族分为保守派和推新派,只有萧景润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并且他还承担了极大风险,一招失控,还要搭上他自己。
这位素未谋面的盛少,江稚月很好奇他的反应。
餐厅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身上穿着全球几大奢侈品专供的限量款。
江稚月衣着最普通,偏生气质出众。
她和盛怀安一块进来,只把她当做了大少爷的女伴。
可是从来没有听过盛少爷为女伴出头的,女伴们争风吃醋,女伴的前男友找上门,大少爷只会站在旁边看戏,看得兴致高涨了,举起手机帮他们拍几张,叫大家微笑。
温润的茶香扑鼻而来,盛怀安呼吸间还残留着那股淡淡的味道,慢条斯理地摸着瓷杯的背身。
林骏也是个极度自傲,目中无人的家伙,打心眼里就瞧不起身份低微的平民,不把平民当人看。
他上手就要揪起女孩的头发,盛怀安一直盯着他,已经微微皱眉。
“会所的事还没处理好,还有心情跑出来发疯。”
林骏愣了下,盛怀安放下了手中的瓷杯,懒洋洋地插着裤兜站了起来。
“这是我的客人,你想干什么。”
干死她啊!
林骏心痒难耐,这小贱人的模子当真生得漂亮,别人去荒岛晒脱了层皮黑不溜秋,她气色出落得更好,这能让林仙儿不恨吗?
至高无上的林大小姐,兰登堡权势数一数二的千金名媛,偏偏被个贱民压了一头。
楚林两家的婚事,如此重要。
楚君越却管不住下半身。
同是男人,林俊的直觉没错,楚君越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做出反常行为时,意味着他的心思有变化了。
林俊处理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凡是有觊觎之心的,敢破坏两家联姻的,通通卖进会所。
“这不关你的事,你少管。”林骏狠声道:“一个贱民,也值得你出头?知道这小贱人做了什么吗?勾引仙儿的未婚夫,破坏了两家联姻,你要是敢插手,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盛怀安笑,不以为然睨着眼,“君越不是性冷淡吗?”
“什么?”林骏怔了怔,敢大庭广众之下编排楚君越的,恐怕只有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了。
“林仙儿都主动献身多少次了,真当我这个做表哥的不知道。”盛怀安幸灾乐祸都快写脸上了,懒声道:“早提醒你们了,这场联姻没意义。”
“一个蠢蛋,一个性冷淡,怎么生孩子?难不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这嘴真损。
江稚月只是低着头,唇角都莫名抽了抽。
旁边几位客人,还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骏气得眼睛发红,死死地握紧了拳头,盛怀安跟他面对面站着,眉毛奇异一挑动,“表哥你也真是,脑子里只有裤裆那点事,哪天被人废了,我都不觉得奇怪。”
“哦对了,兆野踢你的那一脚,感觉怎么样了?赚得不少吧,顾夫人给你们块千万地皮,要我是你啊,我就让兆野多踢几脚,就当为家族做贡献了。”
他拍了拍林骏的肩膀,帮他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
林骏颜面无存,懊恼地低咒了一声,气急败坏的走了。
林骏身边的男人,却深深地望了眼盛怀安。
盛怀安笑容不变,“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白妍珠。”
楚啸眼中的凌厉,微闪烁了下。
江稚月却悄悄地抬起了眼。
这是一个极为高大的男人,阳光下,五官莫名和楚家兄弟长得有几分相似,不过比楚君越长得更为粗犷。
“心上人和秦肆都订婚了,还惦记人家?”盛怀安眼神嘲讽。
楚啸捏紧了下拳,沉沉地盯视盛怀安,只道:“十天前的晚上,你在哪?”
“在和嫩模睡觉。”盛怀安玩世不恭,摸出了口袋里的打火机,翻盖开合丝滑,沉重的钢响在空中炸开,眼底的目光却凌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