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值得交好
还不一定能捞到实权正处的职务。
县长,县委书记这种含金量最高的实权正处,更是想都不要想。
所以刘公子现在非常的低调。
相对来说,刘公子这还算是好的。那次“惹祸”,一脚踢在铁板上,曾子文和王泽元的下场,比他惨多了。
曾子文直接就是开除党籍,只保留了公职。
这意味着,曾公子的“政治生涯”彻底结束,再无翻身的可能。以后要么在工商局当个普通工作人员,混吃等死。要么干脆停薪留职下海做生意。
想要再在体制内提拔上去,除非他爹有朝一日能当上市委书记。
不过就算有那么一天,对曾公子而言,也没什么大作用。
已经被开除党籍的家伙,再想入党,难于上青天。
曾子文还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自作聪明的王泽元。
直接双开!
连公职都没能保住。
要不是他家里想尽办法,求爷爷告奶奶地保他,搞不好还得去草籽塘蹲个两三年。
让王警官也尝尝劳教的滋味。
现如今,刘公子看到叶恪的背影都害怕。
江文涛还没这种感觉,远远看着离张庆平杨峰等省市领导坐得很近的裴亮,羡慕嫉妒恨的两眼冒火。
“特么的,凭什么!”
眼见得裴亮与坐在他身边的某位副市长谈笑风生,江文涛就妒火中烧。
刘凯瑞往那边瞥了一眼,没见到叶恪,低声对江文涛说道:“姐夫,我给你一个忠告啊,你就在委里好好待着,干好你的本职工作。别去招惹那个姓叶的。”
江文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刘凯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他还是鼎鼎大名的“金市四公子”第一吗?
“别这么看我,我特么都两个警告处分了。”
刘凯瑞突然咬牙切齿。
“我爸当面警告我,再敢去招惹姓叶的,他断掉我所有的经济来源!”
江文涛先是一愣,随即冷笑起来:“大伯也太小心了吧?至于的吗!要我看啊,姓叶的那伙人,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说着,又是冷笑连连。
刘凯瑞心里一动,瞥了远处领导席上c位端坐的张庆平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是说,省里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要不你以为呢?”
江文涛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这次啊,最尴尬的就是他了。那个位置,他又抢不到,还必须得表态。他支持一个,肯定就得罪另一个。都是牛人,他得罪得起谁?”
“他要是支持吴……那个呢?”
人多嘴杂,刘凯瑞也不敢说全名,“波”字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就算得罪了另外那位,可那位都要走了。到时候,他那个位置,还不是稳如泰山?”
得罪白玉城和袁荣天,似乎也并不如何可怕。只要张庆平自己,还稳坐第三把交椅就行。
“嘿嘿,你怕是不知道吧?他和吴,关系可不好。我听说啊,当初,本来是吴坐他现在这个位置的,结果他硬生生从上边空降下来,抢了这个位置。吴费了好大的精神,结果做了无用功。心里气得不行。你说,这次要是吴上去了,能有他好果子吃?”
江文涛冷笑着说道。
应该说,他这个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
吴波真要是和张庆平有这么大的矛盾,等他当上省长之后,张庆平确实会更加难做。
不管怎么说,吴波才是柳傅军书记最看重的“接班人”。
柳傅军和张庆平之间,更多的只是一种合作关系,为了彼此的利益,达成妥协与平衡。要说亲近,那当然是万万比不上吴波的。
“有这种事?”
刘凯瑞顿时眼神一亮。
“我怎么没听说过?”
江文涛眼里便飞快地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你特么的一天到晚就知道花天酒地,日x打炮,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大局?
有个好爹好叔叔罩着,就是了不起。
说实话,江文涛是很看不起刘凯瑞的,觉得这家伙简直白瞎了那么好的资源。他江文涛说到底也只是刘海平的侄女婿,他要是刘海平的亲侄子,这当儿,只怕早就是那个重要局委办的一把手了。
能像刘凯瑞这个废物那样,越混越回去?
刘凯瑞倒是没察觉他的鄙夷,越想越兴奋,压低声音说道:“这么一来,岂不是说,他有可能会调走?”
江文涛嘴角微微一翘。
你总算是想明白了。
“特么的,到时候我看他还牛逼什么!”
“老子迟早要他好看,一脚把他踩到烂泥巴里去!”
刘凯瑞咬着牙,恶狠狠地低声叫道。
因为太过兴奋,一张脸都有些扭曲变形了。
正在演员休息室给陈小雪鼓劲的叶恪,禁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
特么的,谁在念叨老子?
第二场初赛同样举办得十分圆满。
参赛人数比第一场初赛更多些,一共有六十八位选手参与角逐,经过两天初赛,一共决出十名得分最高的选手,进入复赛。
陈小雪如愿以偿,以总分第二的成绩,突围而出。
小姑娘高兴得又跳又叫的,兴奋得不行。
张庆平对节目组和金市市团委都给了很高的评价,勉励他们再接再厉,一定要把这个节目搞好,搞出彩。
将来,如果还有什么好点子好创意,都可以大胆尝试。
随后,张庆平又在金市考察了一天,便即结束行程,打道回府。
诡异的是,张庆平刚离开金市,有关他即将调任他职的传言就起来了,悄悄的在金市官场流传。
一时间,金市官场人心惶惶的。
陈虞的二居室,原本一到晚上,就门庭若市,一大堆实权人物,排着队等候市长召见。就算不在召见名单之内的,也会过来碰碰运气。
万一呢?
但这个谣言起来之后,突然之间,就变得门可罗雀。
除了被胡静电话通知,晚上去陈虞家里谈话的那几位女性干部,原本排队等候市长召见的男干部们,几乎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高芳和叶恪就在不远处见证了这一切。
高芳冷笑着说道:“鼠目寸光!”
叶恪笑了笑,轻言细语地说道:“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这不看得更清楚些吗?”
“说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