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宇智波极端分子的产生过程
夜黑风高月,一只乌鸦站在了电线杆上面。
“鼬,可以开始了。”
甲戴上了曾经陪伴自己在根部厮杀的面具,面具下的嘴巴动了动,对着身边的鼬说道。
“这样啊。”
鼬戴上了面具,透过面具上的两个孔,猩红的万花筒在快速地旋转。
“那,行动开始!”
伴随着鼬的一声令下,新根部的成员们悄然地包围了这次的目的地。
南贺神社。
此时的南贺神社里面聚集着一群中年宇智波。
作为曾经参加过二战、三战的人,他们见识过曾经木叶的繁华,也在战场上经历过挚友的死亡。
这就难免导致了一个问题。
他们的精神出了点小小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在各种原因的激发下,诱导他们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就是推翻猿飞暴政,木叶属于宇智波。
毕竟,木叶可是宇智波和千手一起创立的。
第一代、第二代火影都是千手一族的,宇智波认了,毕竟人家拳头大,自己这边又把自家祖宗给丢了。
斑:我离开村子的那天,没有一个族人愿意跟随我!!!
柱间:我不是跟了你一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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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三代目的时候,猿飞日斩的上位大家一开始也是不满的,但也没办法,当年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并被二代目临终托孤,有着忍雄一称的猿飞日斩他们也打不过。
那好嘛,继续等。
结果到了四代目,一个继承并弘扬了二代目曾经杀了自家二祖宗的飞雷神的水门又出来了。
三代退位让贤,而水门对宇智波一族又是比较友好的态度。
那行,族长认可,我们也勉强认可。
结果四代目在九尾之乱嘎了!
自己等人想要去支援还被一个死绷带男给拦住了。
更离谱的是,九尾的眼睛还是自家万花筒的形状。
在水门死后的一段时间,大家还是认可这个小太阳的,毕竟在战场上水门也救了不少宇智波族人。
于是大家想着到底是谁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有源源不断的麻烦找上宇智波,而且村子里面宇智波的名声还越来越不好。
而老了的猿飞日斩还再次上台了。
这就很难受了,咱们宇智波要是真的有万花筒,不得直接在九尾之夜翻脸,还用得着在那里演戏啊。
所以,一部分的宇智波族人的思想开始极端化了。
我们为什么不找到族内那个拥有万花筒的靓仔,让他带领我们抢九尾、杀三代、夺火影呢?
当一个点子被提出来后,便快速地传播。
尤其是在这批战后应激症的宇智波的脑回路里面,这真的是太对胃了。
于是,富岳便被一群点子王盘了出来。
现在的族内谁最有可能具有万花筒捏?
大家的视野一直地朝向了族长大人。
于是,在一个同样夜黑风高的夜晚,大长老带着人将刚洗完澡,打算羞羞的富岳给喊了出来,带到了南贺神社。
“族长大人,你不认为我们宇智波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吗?”
一位宇智波的上忍跪在了富岳的身前,在富岳不断跳动的眼角下说道。
富岳:不,我不认为,我下午才和三代商量了宇智波接下来的发展规划,并打算把我的大儿子塞过去,混个火影直系,说不定还能去挣一挣下一任火影的位置。
“咳咳咳,为什么这么想呢?”
富岳的脸色没有变化,并没有去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族人,反而环视起了周围的宇智波们。
“如今村子里面对宇智波的风评越来越差了。”
“而且咱们宇智波晋升的上忍越来越少,暗部也不对咱们张开门户。”
“”
听着周围族人们的叽叽喳喳,富岳感觉脑阔疼。
风评差的确是有原因的,自己包括暗部成员都查到不少故意传播谣言,引动群众仇恨的人。
三代也做出承诺,说会去限制某个绷带男的。
上忍少了,那不正常?
现在是和平年代,没有那么多的晋升途径,你真以为现在还是战争年代,十二岁就能成上忍啊?
暗部那边倒是,回头跟猿飞聊聊,看看能不能给几个名额。
至于高层那边,哎,在上上任族长宇智波斑走后,木叶的高层中就再也没了宇智波的身影。
现在都是千手一族留下来的直系。
不过没事,富岳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够改变这一局面的。
现在的问题是要安抚这批族人。
“大家听我说一句。”
此处省略富岳激情演讲2000字。
在富岳结束自己的演讲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哎,我的演讲水平不减当年啊。
“那么,请问族长你是否有万花筒?”
大长老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传入了富岳的耳朵里。
噗。
啥?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有?
不对,他们不知道,现在还是怀疑。
可恶,自己好不容易安抚下来这批族人,大长老你又来搞事是吧。
富岳盯了一眼大长老,随后在族人再次兴奋起来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不,我没有。”
“今天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大家都有工作,就不要再在神社这里停留了。”
说完富岳就转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那块石碑。
哎,祖宗啊。
无奈地摇了摇脑袋,富岳回到了家中。
此时的美琴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已经趴下睡着了。
轻轻地把自己老婆抱回床上,富岳的嘴角难得的扯出一抹笑容。
。。。
我靠,佐助又尿床了!!!
画面回到现在,富岳盘坐在自家的客厅,时不时地瞄一眼墙上挂的钟。
佐助和美琴都已经睡觉了。
佐助的房间里,还时不时地传出几道呢喃声。
比如。
“野猪呼拿下!”
“鱼呼呼啊!拿下!!”
“黄毛呼呼呼呜呜呜。”
床上的佐助的眉毛皱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富岳笑了笑,继续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同时,也为自己的大儿子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