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假惺惺
明姝松了口气,感激的看着他说:“曲院长,谢谢你。”“我要谢谢你才对,”曲晋之说:“天雪对我说过,多亏了你和你父亲护着她,她才能平安长大,你和你父亲是她的恩人,我愿意替她报恩。”明姝笑笑,“这话就见外了,天雪是我最好的朋友,看她过得好,我比谁都开心。”两人闲聊几句,明姝告辞离开。曲晋之将她送到门外,回到办公室,看到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人,一阵头疼:“阿寒,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几个小时前叶启寒就来了,来了也不说话,就坐在他对面出神。他中间出去做了个手术回来,他依旧坐在这儿,一言不发,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叶启寒抬眼看他,“姝姝找你干什么?”曲晋之没瞒他:“她说让我给她和明晓洁分别和明瀚做一下亲子鉴定。”叶启寒眼睛一亮:“她怀疑她和明晓洁抱错了?”曲晋之微愣,点头:“大概吧?不过她为什么忽然这么想?小溪不是我表妹吗?”叶启寒审视的看他,意识到,曲晋之还不知道明姝不是明瀚亲生女儿的事情。大概顾及韩天雪,怕曲晋之在韩天雪面前说漏了嘴,所以简柏茂一家没有告诉他。曲晋之见叶启寒目光不对,皱眉问他:“到底怎么了?阿寒,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没事,”叶启寒站起身,“鉴定结果出来,记得告诉我一声。”也许是他想多了。或许,明姝的猜想才是对的。明晓洁才是明瀚的亲生女儿。至于他……一定是他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是明瀚的儿子呢?不。不可能的!他转身朝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说:“我等你消息。”曲晋之摇摇头,迈步追出去:“你这是要走?不一起吃饭?”“不了,”叶启寒摆摆手,“我晚上还有事。”叶修泓想看他毁了明姝,那他就让叶修泓看。他倒要看看,等他真毁了“明姝”,叶修泓会对他说什么!晚上。郊外某度假别墅。吴阙打开地下室的门,冲叶修泓做了个请的手势。叶修泓看了站在他旁边的叶启寒一眼,迈步走下去。顺着长长的台阶走到地下,他发现地下室是里外两间,中间用一堵玻璃墙隔开。叶启寒走到他身边,站定脚步,淡淡说:“玻璃墙是特制的,从这边可以看到里面,里面的人看这边,是一面镜子。”叶修泓勾了勾唇,没有说话。这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他以前早就见过。玻璃墙的另一边,一个年轻女儿手脚被绑着,黑布蒙着眼睛,嘴里堵着白色毛巾,靠着坐着,满脸惊恐。叶修泓一眼认出,确实是明姝。他弯弯唇角,歪头看叶启寒:“那不是你心上人吗?真这么绝情?”叶启寒淡淡一笑,眼中掠过几分轻蔑:“一个女人而已,已经跟了别的男人,还配做我的心上人?”叶修泓抚掌大笑,冲他竖起一根拇指:“有志气!阿寒,难怪咱们三个,妈妈最偏心你,从你很小的时候,妈妈就说你是能做大事的人,拿得起,放得下,够爷们!”叶启寒瞥眼看他:“你要求的,我马上做给你看,你答应我的,等我做到你想让我做的事情,立刻告诉我,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亲眼看到,我是怎么做大事的!”叶修泓勾唇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阿寒,咱们可是兄弟,这么信不过自己的兄弟就没意思了!”叶启寒轻呵了一声,没再说话,抬手冲吴阙做了个手势,扭头去看明姝。吴阙颔首领命,退了出去。片刻后,玻璃墙另一边的房门被打开,几个流里流气,举止猥琐的男人,鱼贯而入。看到缩在墙角的年轻女孩儿,几个男人就像是狼见了肉,眼里放光,言行举止更加的下|流猥琐。几个男人很快将年轻女孩儿围起来,解开女孩儿身上的绳子,撕烂女孩儿身上的衣服,将女孩儿压在了身下,前后夹击。女孩儿拼命反抗,奈何力量太过悬殊,任她怎么挣扎,都只能被几个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凌|虐。叶修泓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歪头看了叶启寒一眼,眼底几分掩藏不住的忌惮。这个叶启寒,实在够狠。青梅竹马的恋人,就算没感情了,也不该这么糟蹋。他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以前的女人被几个男人轮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心狠手辣到这种程度,日后与他为敌,怕是讨不到好处。女孩儿最后生生被几个男人折磨晕过去。几个男人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走了。女孩儿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脸上身上,淋淋漓漓的都是肮脏的秽物。叶启寒看着玻璃墙另一边的女孩儿,冷冷说:“你可以说了。”叶修泓背在身后的双手,无意识的抽搐了下,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亲生父亲,其实是个负心汉,咱妈临去世前对我说,虽然你亲生父亲对不起她,但她还是很爱你的亲生父亲,所以,明瀚害死了你的亲生父亲,她才会耿耿于怀,心心念念想让你替你亲生父亲报仇。”“原本,咱妈是想让咱们舅舅收养你的,可是,因为你亲生父亲当年辜负了咱妈,咱们舅舅厌恶你的父亲,连同也厌恶了身体里流着你父亲血脉的你,便拒绝收养你,反而收养了我。”叶修泓叹口气,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同情,“阿寒,我知道,这些年,为了报杀父之仇,你过的很辛苦,你听我的,虽然咱妈的遗愿是让你杀了明瀚,可杀人是要偿命的。”“明瀚现在自己气得脑溢血昏迷,生不如死,你还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反正你亲生父亲是个负心汉,也不值得你为他做更多,你以后就别再冲明瀚动手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犯不着为了明瀚,把自己的后半生搭进去。”叶启寒看着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