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结伴同行
林凡见穆春盈的队伍当中,还有一名虚丹境中期的武者,看装扮像是星月城中的兵卒,另外三个却是气海境。
以他们的修为,这要是遇上了魔族,确实凶险!
林凡挥了挥手,应召前来:“我是去南边的桃花镇的,虽然没有苍梧城那么远,但也可以和你们同行!”
穆春盈喜道:“太好了!我们去苍梧城,会路过桃花镇!我叫穆春盈,同行的除了星月城的信使庞荣,其他三个是我穆家的族弟和族妹,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林凡!”
此刻的林凡收敛了自身的气息,看上去不过是虚丹境中期的样子,但仍旧受到了队友们的欢迎。
原来队伍当中,身着城中兵卒装束的庞荣,是奉了城主府的命令,去苍梧城送书简的信使,他也向林凡拱了拱手:“不知林兄弟去桃花镇有何贵干?”
林凡坦然相告:“我是空灵书院弟子,外出历练归来,要回书院复命。”
“原来如此!”庞荣一听林凡是空灵书院弟子,肃然起敬!
毕竟空灵书院在瀛洲赫赫有名,眼看有空灵书院弟子加入,队长穆春盈很是高兴。
她又在人群之中呼喊了半天,终于又有一人加入队伍,是个膀阔腰圆的壮汉,同样是去苍梧城的,修为虚丹境巅峰,名叫魏承平,是南岳剑派弟子。
眼看有这么多的虚丹境高手,穆春盈格外的欢喜:“好了!咱们人数差不多了,可以出发了!只要沿途小心一些,避开从星河城败退下来的魔族余孽,咱们就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众人出了星月城的南门,一路向南进发。
穆春盈的族弟和族妹们,一路上向林凡问长问短,如何才能拜入空灵书院,显然久仰书院的大名,又看到林凡气度非凡,所以才会见贤思齐。
林凡告知道:“以你们气海境的修为,是可以直接拜入空灵书院内院的!不过我们书院在选拔门人弟子的时候,要求很高,一来是看天赋资质,二来还要通过内院的入门考核。”
南岳剑派的壮汉魏承平,冷笑了一声:“空灵书院虽说在瀛洲享有盛誉,但在各大宗门当中,并非是最强!像我们南岳剑派,名震苍梧!等到了苍梧城,我引荐你们拜入我们南岳剑派,强过空灵书院!”
林凡也曾在书院中,听说过南岳剑派的名号。
不过是在苍梧城一带颇有势力而已,是近年来崛起的几大门派之一。
林凡懒的跟他争论,这家伙倒是趾高气扬了起来,傲然道:“有我魏承平保护你们,路上万无一失!”
星月城的信使庞荣满脸堆笑:“嘿嘿,魏兄是苍梧城人氏,又是南岳剑派的高徒,在下去了苍梧城,还要多多仰仗魏兄照顾!”
“小弟的这趟差事,是城主交待下来,不得不去苍梧城送信。本来可以传送到星河城,再转而传送去苍梧,都用不了半日的工夫!都怪魔族这一闹腾,这下子好了,星河城去不了,从这里赶赴苍梧城,上千里的路途,山遥水远。”
穆春盈沉吟道:“听说星河城主抓了两个魔族,押着它们游街示众,此举激怒了魔族,大举进攻,几乎摧毁了整个星河城!”
“我还听说魔族当中,有的是三头六臂,比妖兽还要凶残,咱们一路往南,可得远远的绕过星河城,不能靠近,以免被败退下来的魔族发现!”
魏承平满不在乎的道:“休要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锐气!此番入侵的魔族,到底还是被各大城池的兵卒和宗门的武者,杀的落花流水,根本不足为惧!”
林凡听的暗暗摇头,一看这几人就是没有见过真正的魔族,也没有跟魔族交过手,不知道魔族的厉害!
魔族不仅勇猛凶悍,力量大的出奇,而且天赋异禀,肉身十分强悍,武者对付魔族十分吃力。
林凡要不是惦记着土遁术,根本不愿意与他们同行!像魏承平这样修为不高,又喜欢自吹自擂的家伙,真遇上危险,必定会吃尽苦头!
一行人从午后,一直走到了暮色四合,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一路上倒也太平无事,没有遇到魔族,甚至连妖兽的影子都很少看到。
但是随着天黑以后,在这旷野荒郊中,难免会有妖兽出没。
这时候,穆春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杆阵旗,提议道:“今夜咱们就驻扎在这里,等明天一早再赶路!”
跟随她同来的族弟和族妹们,纷纷点头附和:
“夜间行路不安全,妖兽横行。”
“春盈姐的阵旗是上品土灵旗,可以抵挡阳魂境以下妖兽的袭击。”
庞荣也为了稳妥起见,他的修为不如穆春盈和魏承平,对于队长的提议深表赞同。
魏承平急着赶路,恨不得星夜兼程,回到苍梧城的南岳剑派,但是见他们商议定了,只好点头应下。
林凡看了看这里地处空旷,倘若摆下阵旗的话,在夜空当中十分显眼。
虽然妖兽未必敢来袭击,但这阵旗的光华却为魔族指引了方向。
林凡没有提醒他们,他还要从魔族首领的储物袋中,弄来土遁术,然后远走高飞,不打算带着这一帮累赘继续前行了。
于是林凡在阵旗中盘膝打坐,吞下了上品回灵丹,使得体力和灵力都恢复了巅峰状态。
魏承平见他居然用上品回灵丹进行日常修炼,这可把他羡慕坏了,在南岳剑派根本没有这样待遇,提供的只是中品丹药,远不如空灵书院。
穆春盈又燃起了一团篝火,虽能驱散夜深露重的寒意,也可以惊扰附近的妖兽,不敢来袭,但这样一来,在夜空中就更引人注目了。
林凡也不提醒,反正是守株待兔,他是巴不得魔族赶紧前来送死。
等到了二更天的时候,魏承平倒头呼呼大睡,鼾声响起。
林凡皱起了眉头,看来南岳剑派不过如此,在这旷野荒郊中,还敢睡的这么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