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进入瑞安县
“皇叔一定会找机会给你报仇。”
景文柔点头,轻声对他说了句什么。
景志勇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深深看了眼景文柔。
死丫头,简直冒失。
随后,立刻让随行御医给景文柔处理伤口。
搜完身后,马师爷道:“别怪我将丑话说在前头,进了凉府,就得入乡随俗,一切按照凉府规则做。不按规则走,别怪本师爷没有提前告知,不客气。”
说完,侧身让路。
景志勇冷哼,死死瞪了师爷一眼,坐进马车。
车队开拨,进入瑞安县。
使团们好奇的打量景象。
瑞安县被重新建设,焕然一新,和之前破破烂烂的样子截然不同。
景文柔撇嘴,“不也如此,又没什么了不起,无非铺上了水泥路,房子建多了些,根本比不上咱们景国主城。”
景志勇叹息,“可别那么说,三年前我随皇兄来过景关,和如今区别很大。魏浩抢走景关短短几个月,便让此处焕然一新。看,周边那么多工地,还在做工,难以想象全部完工之后,景关会是一番怎样的美景。”
景文柔兴趣缺缺,半躺在马车内。
“管他怎么修,反正将来都是我景国的。”
车队离开瑞安县,继续北上,终于在天黑前,到达凉府。
凉府门外,再次搜身,之后才能进去。
景文柔气急败坏,“魏浩肯定非常怕死。”
“这跟怕死可没关系,而是小心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越是这种人越难对付。”景志勇道。
“怕死就怕死,讲的如此清新脱俗干嘛。”
景文柔冷哼。随后一双美眸好奇打量凉府一切建筑,看的她心生羡慕。
这个点,在景国主城,早就没人了。
景国有宵禁,凉府却没有宵禁,大晚上的虹闪烁,行人很多。
每个人好像都很有钱,穿着绫罗绸缎。
景志勇越看越震撼,一路而来,各种拿凉府的一切和主城做对比,发现主城黯然失色。
“皇叔,倘若能研发出电,我也可以让主城取消宵禁。和凉府购买电,太昂贵了,十两一度……”景文柔相当心,“皇宫上个月用了三万度电,整整三万两……”
景志勇苦笑,电费的确贵。
“魏浩真是无理,咱们远道而来,却无人迎接,简直不拿咱们当人看待。咦,皇叔,快看,那是雪糕店,还有按摩店,那边是糖果店。哇,普通平民居然吃得起糖?”
景文柔眼睛亮了又亮,心变野了,到底还是孩子。
从进入瑞安县开始,只有一个带路人,景志勇算明白魏浩对待他们的态度了,干脆叫停马车。
“走,皇叔带你去吃宵夜。”
景文柔下车,整个人欢快不少,又买奶茶,又买蛋糕,还买了小人书。
“真幸福,能当凉府的百姓真的好幸福,有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
确实,凉府百姓的整体幸福指数相当高。
主要是他很心疼凉府的用电量,一个晚上得多少钱?魏浩真败家。
之后,使团进入宾馆休息。
至于景国长公主景文君,今天玩吹箫,技术是相当熟练,甚至还穿了一身魏浩喜欢的衣服。
奏完一曲,景文君累到快虚脱。
“老爷是否满意?”景文君跪在魏浩脚边,媚眼如丝。
“尚可。”魏浩喝了口茶,吐出茶叶沫子。
景文君撇嘴,“什么叫尚可?就不能夸奖夸奖?奴家下次拿着正儿八经真正的萧,再练练口技。”
说着,给魏浩捏脚,像是想到什么,再道。
“对了老爷,父皇让五表皇叔过来,您如何想?”
“没想法。”
“奴家不敢奢望当您正妻,可奴家现在也算您暖床丫鬟,总得赏赐个妾室当当吧?父皇带着满满诚意,您就不要拒绝了,好吧?”
只要魏浩点头,让她当妾,她立刻能翻身做主。
“当妾?”魏浩眯眼,“最开始你委身本老爷时,本老爷就把话说得很清楚,你只有当暖床丫头的份,忘了?”
景文君顿时苦下一张脸。
“妾身伺候的老爷不舒服么?”
魏浩呵呵一笑。
景文君心思重,他很怕死,偶尔宠幸宠幸没关系,可不能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
“行了,这个事以后再说,本老爷累了,退下吧。”
景文君气急败坏,魏浩铁石心肠,每次提起裤子就翻脸,只有不提裤子的时候才会哄她,她怎么这么命苦?
回到自己院子,景文君还是很生气。
赵梓童过来,在她身上各种闻。
“怎么,又去老爷那里了?瞧你身上一股子味。”
“干你屁事。”
景文君没好气的把衣服脱下,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看的赵梓童多少嫉妒。
来到凉府后,她发现景文君的身材越来越好,脸蛋也越来越水润。
“老娘身子那么完美,也不知老爷为何不愿意老娘当他妾室。”
“还能为何,自然是老爷不喜欢你这么浪的,玩玩倒无所谓。”赵梓童嘲讽。
景文君笑,颤动的半圆,好像在笑话赵梓童的平。
“是么?你不浪?上次也不知是谁,老爷都说了不要,还强行上老爷,真是不要脸。”
赵梓童一下就被说到痛处。
不错,那次是她强了魏浩,可魏浩也没拒绝不是么?分明到后边儿时,还有主动配合。
但也就那一次,魏浩死活都不愿再碰她。
别说碰她了,见都不见。
她好委屈,好委屈呀,堂堂夏国公主,在这干各种粗活累活,一双玉手都变得粗糙。
没办法,夏国又输了,凉府压的夏国难以喘息。
景文君走过去,怂恿。
“这样,你帮助我上位,我和魏浩讲,让你成我贴身奴婢,到时给你免掉粗活。你应该知道,魏浩更喜欢我,否则也不会免掉我的洗衣擦桌,对吧?还有,我能把你的圆儿变大,魏浩的喜好你清楚。”
“能变大?”赵梓童眼睛大亮,“你想怎样?”
“咱们从某种程度上,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