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 有苦衷
小可一愣，虽然心里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的过去，开始给秦文斌按摩。
刚开始，小可还在试探着秦文斌的态度。
她在给秦文斌按腿的时候，会装作有意无意的摸向秦文斌的腿根。
有时还会故伎重施，面对着秦文斌给他按摩头部。
可无论小可怎么撩拨，秦文斌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闭着眼睛，根本不接招。
慢慢的，小可也终于安分了下来。
就在秦文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啜泣的声音。
秦文斌疑惑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小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哭了起来。
秦文斌不由得有些烦躁，皱着眉头道：
“你哭什么？老子不碰你，你他妈还委屈上了？”
小可擦了擦眼泪，委屈的看着秦文斌：
“哥，你是不是嫌我脏啊？”
秦文斌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怕被摄像头拍下来。
所以他只能做出一副嫌恶的样子，顺着小可的话说：
“知道还废什么话？少他妈做出一副晦气呀，老子还没死呢，赶紧按！”
小可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一脸真诚的抬头看向秦文斌：
“哥，其实我很干净的。
我是h大的学生，因为年轻不懂事，所以借了裸贷。
后来还不上钱，才被债务公司的人带到这儿来的。
我才做了几个月，我不脏的，求你碰我吧！”
秦文斌皱着眉头打量着小可。
她脸上的妆容虽然成熟，但眼神却很清澈。
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
“既然你是被逼着过来的，那为什么要求我碰你？”
“我怕结束之后，你不满意，会跟领班投诉我。
接到投诉我是要被罚款的，到时候，我这一个月就都白干了！”
原来如此。
秦文斌这才明白过来。
但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小可，而是伸手道：
“把你学生证给我看看。”
“我……我来这儿的时候从不带学生证的！”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刚才说的话？”
小可急的直接哭了出来：“哥，我真没有骗你！要不然这样吧，一会儿我从领班那儿拿来手机，给你看我的朋友圈，那里有我晒的学校日常！”
秦文斌这才终于点点头：“行吧，暂时相信你了。”
“哥，那你现在可以碰我了吗？
我在这接受过训练，会很多活儿的！”
秦文斌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既然知道了你是被逼来的，我又怎么好强迫你？
你就在这跟我聊聊天吧，放心，我不投诉你。”
“真的？”
小可半信半疑。
秦文斌笑了笑：“只要你不骗我，我当然也不会骗你。”
“对了，你们这里的女孩，都是像你这样的大学生吗？”
“也不全是，也有一些自愿过来的。
听说他们以前都是一些高级会所的，后来会所被查封了，他们就被聘用到了这。”
“你都接待过什么人啊？”
秦文斌虽然知道，自己这么问，是在揭人家女孩的伤口。
但他为了得到更多的有用线索，不得不挑起这个话题。
小可的神色暗了暗，但还是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每次进来之后，我都会尽快进入主题，然后早点完事收工。
我不像那几个自愿过来的姐姐，她们完事之后还会跟人家聊聊天。
我不行，那些男人的年纪都快和我爸差不多了，我心里接受不了。”
秦文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行吧，你回去睡觉吧，如果遇到领班，就说已经玩儿过了。”
“哥，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小可一脸感激的说着，然后收拾好自己，转头就走了出去。
秦文斌自己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索性去前台旁的沙发上坐下了。
领班美女看到了秦文斌，也显得很惊讶。
“秦哥哥，怎么不多玩一会儿呢？是对小可不满意吗？”
秦文斌摇摇头，做出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尴尬一笑：
“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忙，一直熬夜，身体都熬垮了。”
女人瞬间心领神会。
她笑盈盈的给秦文斌调了一杯酒，送到了秦文斌的身边。
“这是劲酒加红牛，能快速补充体力。”
秦文斌喝了一口，刚要感谢，就听身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兄弟，你这年纪轻轻的这么虚可不行。
我认识一家做男人养生的，效果还不错，你要不要去试试？”
秦文斌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约40岁，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男人，正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一屁股坐到了秦文斌的旁边，脸上是餍足之后的疲态。
看样子，应该是完事儿以后出来休息的。
“这位大哥，还有这种好地方呢？我之前都不知道！快跟我说说，那地方效果好吗？”
秦文斌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准备套套话。
果然，男人一听到秦文斌的话，立刻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那是当然了！最开始我也不信，直到我在那做了一个月的疗程。
现在……你去我房间看看，那妞儿现在，还瘫在床上动不了呢！”
男人说完，就得意的笑了起来。
秦文斌也跟着笑，男人之间的默契自是不必多说。
“兄弟，你在哪儿高就啊？”
听到男人主动挑起了这个话题，男人也没有瞒着。
“我是教育局的，我姓秦。”
“我是法院的，我姓纪。”
秦文斌挑了挑眉：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了。
中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政治部主任纪书海。
之前吴敏的视频里面就有他。
上面详细的写了，对方的名称和职位。
秦文斌心中一动：想不到自己无意中出来透口气，还钓到了个大的。
“小兄弟，大白天的你就来这玩儿，局里不管你吗？”
纪书海笑呵呵的看着秦文斌，眼神中满是试探。
秦文斌知道，对方这是想猜测自己的职位，好确定他们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谈。
这里不止是销魂窟，也可以是人际关系网。
能来这里的都是高官，且他们拥有共同的秘密，所以自然可以认识一下。
说不定日后在官场上，还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