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被夺走气运的丑小鸭
步眠没有想到冕簿竟然在这群男模堆里等自己选他。
“那就你吧。”
步眠实在不知道选谁了,因为这群男模长得还真没有冕簿好看。
“谢谢老板。”
冕特别上道的配合着。
重金属音乐在夜店回荡,蹦迪台上不少男女挥舞着双手跟着音乐蹦着。
赤裸着上半身的猛男在台上热舞,引起不少女生的欢呼。
章洁已经无心欣赏这些了。
她感觉这个冕簿是被夺舍了吗?
竟然跑来cos帅气男模?
还穿个西装过来?
冕簿嘴角挂着浅笑:“章洁小姐不欢迎我吗?”
章洁扯扯嘴角:“欢迎,当然欢迎。”
但她是来带步眠放松的!不是让冕簿坏她好事的啊!
步眠表情坦然地看着冕簿:“你怎么在这里?”
冕簿指了指对面的卡座:“刚刚开完会便闹着要来聚聚,作为合作方自然得陪着过来放松一下,没有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偶遇你。”
对面一群熟人正直盯盯的看着她。
已经接管家族一半生意的霍粒还有天天在自己面前卖茶地淮安和冕家的人。
几年不见,他们都长大了。
步眠端起一杯调好的果酒喝了口:“哦。”
也不奇怪,毕竟生意人不可能因为一些小矛盾就不合作了。
如今冕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不可避免的要和淮家,霍家打交道。
但步眠不知道的是,他们都是过来抓她的。
淮安死死盯着不远处坐在冕簿身边的步眠,自从装瞎被冕簿戳穿后,她就再也没有与自己说过一句话。
无论他在她面前干什么,她都毫无反应。
后来,冕簿直接动用关系,把他给调回京都,让他老老实实的给淮家当狗。
还有霍粒,也被冕簿一起送回京都,让她不得不全身心投入与霍罪地争权中,等步眠高考结束后,她本想直接绑了步眠带走,却发现她跟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了消息。
四年,他们四年没有见到步眠了。
她的变化的确很大,越来越漂亮了,漂亮的让人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淮少是被美女吸引住了吗?”
其中一人开玩笑道:“也不怕霍粒小姐吃醋啊?”
在冕簿的一顿操作下,两个恨不得弄死对方的人被迫订婚了。
霍粒看了眼直盯盯看着步眠的淮安:“在外面还是注意点好。”
若不是为了弄死霍罪,她怎么可能和淮安合作。
淮安不甘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步眠,你是一个大骗子。
他也想忘记她,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对爱她。
不仅仅是幼时的情意。
从他再次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感觉自己死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
她的眼睛是他一生的梦。
如果不啊为了得到步眠,弄死冕簿,他怎么可能和自己情敌订婚。
他不咸不淡的看了眼刚刚那个说话的少爷。
那个少爷瞬间闭嘴。
步眠不知道在和冕簿说什么,笑得让他觉得刺眼。
霍粒靠近淮安:“看啊,步眠就是这样没有心,明明我们比冕簿更爱她,她却只会厌恶我们。只有冕簿知道,她这几年在干什么。”
淮安看向霍粒:“你想说什么。”
“为什么我们不能共享呢?”
霍粒笑吟吟的样子让淮安忍不住怒火中烧。
她把步眠当什么了!
“生气了?可你也不想一想,我们若不合作,步眠真的就是冕簿的了。你甘心吗?”
霍粒说完站了起来,朝步眠走去。
“好久不见啊,步眠同学。”
霍粒端着一杯果酒来到步眠面前:“四年不见,最近过得如何。”
步眠看着面前笑得坦然的霍粒:“还行。”
霍粒:“碰一个?”
步眠端起自己喝了几口地就和她轻轻一碰抿了抿。
霍粒看着步眠,就这么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
“不介意让我加入你们吧?”
霍粒说着,就水灵灵的坐在章洁与步眠的中间,章洁还在和隔壁桌的帅哥调情,回头一看自己旁边坐了个人
章洁:“这是?”
霍粒看向章洁:“我是步眠的朋友,不建议一起吧?”
章洁下意识的看向步眠。
步眠没有反对,她开朗极了,根本不知道霍粒对步眠的心思:“哎呀,你竟然是步眠的朋友,步眠这小妮子都没有跟我说过。你随便坐,想喝什么想吃什么直接吩咐他们,记我账上就行。”
章洁看向步眠:“我玩去了,冕簿陪你我放心,有问题给我打电话哈。”
步眠点头:“嗯。”
章洁笑眯眯的朝那个酒没喝全顾着偷看他们的同事走去。
几个看呆了的男人瞬间回过神赶紧低头。
“今天的事情,你们不会对老大说吧?”
章洁笑吟吟的问道。
“哈哈,这个事情就算我们不说,老大也会知道的啊。”
“对啊,这周围又不止我们几个人。”
其中一人暗示她看向dj台。
章洁随即看去,果然那两个dj在时不时看向步眠和她。
是同队新来的。
其中一人还时不时发信息。
章洁手机在此刻震了震。
她打开一看。
是老大的消息。
[一个爱吃醋的老男人:你完了,章洁。]
章洁嗤笑,回了个哦便关了手机。
章洁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来,碰一个?”
……
淮安看着坐在步眠身边的冕簿和霍粒,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一团火在烧。
凭什么?
他站了起来,也走过去了。
步眠看向来的淮安:“嗯?”
淮安有些脸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步眠那双眼睛给看害羞的:“眠眠,好久不见。”
正在吃西瓜的霍粒笑眯眯的吃掉了整块西瓜。
旁边的冕簿友善提醒:“淮少似乎忘记,你的未婚妻还在旁边看着呢。”
霍粒笑眯眯地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来,坐吧,我的未婚夫。”
步眠一脸错愕:“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淮安气的想捏碎手里的酒杯,这个冕簿多嘴什么?
“都是一场意外。”
淮安一脸深情的看着步眠:“其实,在我心里……”
冕簿直接打断了淮安的独白:“看来淮少喝醉了,不适合继续待着。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淮安忍住心中怒火:“我怎么会喝醉呢。”
霍粒看着淮安这个蠢货:“你的确有些醉了,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