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惩罚
“什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我本来就是爹娘买回来给他的媳妇儿。”杨漫羞得耳根就红了。
盛书砚看着她的反应,没有反驳。这么明显的喜欢,可能就只有杨漫自己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了。
她心头有些感慨,任何一份被人毫无保留地赤城的喜欢都很容易让她动容。
盛书砚拉了拉她的手,将人直接从地上拉了起来,“今天是去买结婚用的东西吧?正好我也有时间,走吧,我陪着你一块儿去。”
“我,我,书砚你怎么知道?”杨漫在听见盛书砚这话后,变得结巴了不少,她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应该朝着哪里看了。
盛书砚哼笑一声,“我猜的,快走吧。”
中午,盛书砚跟侯天河会合,四个人一块儿去了国营饭店,吃了几个炒菜。下午,盛书砚陪着杨漫将剩余的需要的新婚用品都买齐全了,这才回到集市入口。
盛书砚原本是想要杨漫跟着自己和侯天河的车一块儿回去的,但是杨漫说自己跟后勤部的人约好了,还是准备坐部队的大卡回去。
盛书砚也没有勉强,抱着侯确上了吉普车。
在回去的时候,吉普车后面已经装满了木材和石灰。
“你说的石头的话,等回去后,我开车到距离我们大院最近的海边,去捡石头,可以吗?”侯天河问盛书砚。
盛书砚刚才打了个盹,听见这话,立马睁开了眼睛,“那我好像也能找到路,不然我自己去吧?”
“还带着带上我,还有宏图哥!”侯确坐在后面,刷了一把自己的存在感。
盛书砚抿嘴一笑,“对哦,还可以叫上宏图和小丫他们。”
侯天河朝着她的方向看了眼,“你这是想要雇佣童工啊!盛书砚同志。”
盛书砚这头都还没有回答,坐在后面的侯确已经认真开口了。
“阿妈,我们不要钱的!”
盛书砚闻言哈哈大笑,而坐在驾驶位上的侯天河则是一脸无奈。
侯天河是没想到自家的小崽原来是专门来拆自己的台的。
侯确小朋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已经开始美滋滋地计划着等会儿回家后就要去找自己的那群小朋友。
“对了,今天遇见的那群人怎么样了?”盛书砚知道侯天河在离开的这段时间肯定是去处理那几个流氓了,杨漫可能还猜不到,但凭着她对身边这男人心思缜密程度,就知道侯天河不会放任任何潜在的危险。
侯天河:“都送进去了,但处决暂时还没那么快下来。”
“是惯犯?”盛书砚微微一琢磨,心头有些回过神来。
侯天河像是有点意外,朝着自己小妻子看了眼,“嗯,怎么猜到的?”
“新来的流氓估计没这么大胆,而且,你下午都在跑这事儿,连个具体的结果都没有要到,说明事情没太明朗。所以我估计,你应该回了部队里,还会出把子力气。”盛书砚。
这年头在部队当兵那都是顶顶荣耀的事,部队上深得当地老百姓的拥戴,说话也挺有分量。不管对方在城里是有什么背景,但真要跟部队碰上,只能说这群小流氓是碰到了硬茬子了。
侯天河目露赞赏。
他从前就觉得盛书砚聪慧,但是现在小妻子表现出来的一切,还是令他觉得那么惊喜。
“嗯。”侯天河点头,没有否认,“到时候也找老陈商量。”
盛书砚在听见陈力的名字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那是肯定的,也不看看今天是谁差点出事。”盛书砚对陈力的不满简直已经直接写在了脸上。
盛书砚在路上没听见侯天河再提起今天在集市上的事,原本以为这人已经忘记了,她也偷偷松了一口气,晚上吃饭的时候,甚至都还多吃了半碗。
结果,这一切“假象”,在晚上的时候就被彻底撕碎。
继上一次盛书砚说不能把床单弄脏后,侯天河无师自通地发开出了新的姿势。
他抱着盛书砚,双臂勾着她的腿弯处,将人牢牢地抱在自己的胸口。
盛书砚夏日里在家里几乎都穿着睡裙,因为很方便也很凉爽,但是每到这种时候,反而方便了侯天河。
房间里是已经关了灯,黑漆漆的一片,可眼睛在这黑暗中适应的时间久了,也能将房间的布局看个大概,更别说此刻跟她几乎近在咫尺的侯天河了。
盛书砚被侯天河抱离了床边,周围根本就没个着力点。她除了能抱住跟前的侯天河之外,根本别无他法。
“你干嘛?”盛书砚压低了声音,唯恐房间不够隔音,被旁边卧室的小儿子听见,“还不把我放下来?”
侯天河的胸膛里传来几声闷笑,他难得没有听盛书砚的话,还是将人抱在怀里。
“之前你不是说不要弄脏了床单吗?又不愿意去浴室,这样不好?”侯天河问。
盛书砚立马涨红了脸,“你,你……”她当时的意思分明就是让侯天河不要每天晚上都缠着自己,哪里是让他要用这样的方式做那样的事情?
盛书砚气得不行,伸手就要去打侯天河的肩头。
可是她刚抬手,忽然就被人咬了一下。
侯天河这样将人抱起来,让盛书砚都高出了自己一个头。同样的,现在侯天河的脸,也正对着盛书砚的胸口。
原本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已经喷洒在了盛书砚的胸口前,如今,他张口一咬,盛书砚直接一个激灵,差点没叫出声。
虽然拼命忍住了,但盛书砚的状况看起来实在是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的呼吸因为侯天河动作变得乱了不少,身体也是下意识地绷紧。
那双腿,其实已经变得很软,可就在刚才,盛书砚被咬了一口后,反而忍不住更加用力,两只脚丫子,在侯天河的腰窝处勾在一起,好像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一般。
“你不要这么不要脸啊。”盛书砚警告着侯天河说。
如果她此刻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绵软的话,大约还是有点说服力的。
可惜,现在这一把嗓子软嫩得像是能直接掐出水来一样,谁还能将这样的“警告” 放在心上?
侯天河咬着她的下唇,让盛书砚后面的话都变得含糊不清,“怎么不要脸?”侯天河问。
盛书砚想要推开跟前的人,想说他们之前可都约定好了的,一周不能来太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