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到底谁才是流氓啊!
盛书砚还没意识到身后人的反常,她只觉得侯天河浑身都像是一团火一样,在冬天的时候抱着当然很舒服,但是夏天的时候,还是算了。所以盛书砚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侯天河现在的怀抱,“你干嘛呀?”盛书砚不满问。
侯天河眼睛里的神色微微一暗,盛书砚不动还好,她这一蹭,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快要烧起来。
“怎么穿成这样?”就算是感觉到了小妻子的挣扎,但是侯天河还是很自私地不想松手。
盛书砚听着他这话简直觉得莫名其妙,“这样怎么了?你的衣服弄脏了我也不心疼。”她一点含蓄都没有,直言自己的小心机。
侯天河:“……”
可能是没有想到盛书砚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一时间,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盛书砚穿着他的衣服,当然不是为了给他看的。侯天河意识到这一点时,都不知道该不该自嘲笑一声。
“等会儿去吃饭的时候,换了它。”侯天河说。
他可不愿意自己小妻子的这一面被别人看见,一想到刚才五个小混世魔王都看见这样的盛书砚,他觉得心里都还有些发酸。
盛书砚:“为什么啊?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侯天河呼吸渐重,他像是有些恼怒一般,那只原本就放在盛书砚腰间的手,不由在这时候用了点力气,在后者的腰间狠狠一抓。
昨天中午的时候侯天河就发现了,腰间的软肉似乎是盛书砚的敏感点,一捏,就能让她投降。
果然,盛书砚几乎是在下一刻,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软了身子。
盛书砚是刚想要抬头问问侯天河到底想要做什么的,但是这话她都还没有来得及问出来,在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就已经先开口了,回答着她上一个问题。
“穿成这样,的你还想要叫什么人看见?”
侯天河几乎是贴着盛书砚的耳朵说着这话,那声音里的情绪,简直按捺不住。
盛书砚现在还能有什么不明白?尤其是身后人滚烫的身躯就贴着自己时,那种危险和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她理解不了,她只不过是穿着侯天河的衣服,又不是没有穿裤子,这男人也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撩拨?
盛书砚简直大呼冤枉,她可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啊!
谁能想到在外面看起来冷冷清清一本正经的侯团长,在家里是这副模样?
“你先松开我。”盛书砚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低了两度,她是真有些怕了,怕这时候侯天河做点什么出来。毕竟,在昨天晚上,她借口身体不舒服,拒绝了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这人憋了一整天,如今在家里会做出点什么来。
侯天河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隐忍地将头埋在盛书砚的颈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那般,又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盛书砚的耳边,这才松开对方。
正好这时候,侯确也将他今天新交往到的小伙伴们送走,回了家。
一家三口去食堂吃饭,然后又踩着夕阳从树梢上落下来的光斑回家。
在路上,侯天河道:“明天我去集市, 你要一块儿去吗?”
明天是周末,部队有假期,正好可以出门。
745部队地处北方沿海,虽说北方大多数平原地势,但在军区的地理位置,正好是丘陵地貌。从军区出去,还要开一段路程的车,才能到地势稍微平缓一点的城镇。
所以一般情况下,大院的军属们,平日里都很少出军区,只有碰上节假日的时候,跟着军区的物资采购车一块儿出去,再一块儿回来。
侯天河因为部队有配车和司机给他,他周末想出门还算是方便,也能带着盛书砚。
盛书砚当然也想去集市逛逛,她来了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去逛过集市。刚要开口答应,盛书砚忽然想起来今天自己才答应了几个小萝卜头。
“算了。”盛书砚说,“明天还要给一群小鬼讲故事,我就暂时不去了。”
再说,院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清理出来的。
“我给院子的墙角翻了翻土,才翻了一半,明日还要接着干活儿。你就先去吧,到时候看看集市上有没有卖果苗的,如果有的话,买几棵柠檬树回来。对了,还有买点木架,我想搭个葡萄架。”盛书砚说,“所以还要葡萄苗或者葡萄种子,你看着办吧。”
盛书砚都给院子规划好了。
这几乎快六七十平米的院子,很方正。
在右上角,靠着客厅的位置,就是那口深井的位置。盛书砚都想好了,就在这口井旁边,搭建一个葡萄架子,每到了夏天的时候,架子上就能爬满葡萄藤,既能结果,还能遮阳,然后再在葡萄架下面放着一把躺椅或者摇摇椅,手里拿着一把蒲扇,那滋味,应该很不错。
盛书砚将自己的构想告诉侯天河,她反正只负责出点子,这种力气活,自然是交给家里的男人。
“嗯,好。”侯天河话不多,盛书砚想要做什么,只要不违背大局方针,他都没有异议。
“葡萄架的木头你要自己组装,你能行吗?”盛书砚问。
她发誓,自己真的就只是为了得到侯天河一句保证的话而已,绝对没有其他的的意思。
可是这话落在她身边男人的耳朵里,就有些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侯天河偏头看着盛书砚,那双锋利的浓眉一挑,“你觉得我不行?”他低声问。
盛书砚几乎是在对上侯天河的眼睛时,就知道他这话是在一语双关。
顿时,盛书砚就红了脸。
“我怎么知道!”她有些气恼,气恼于身边这人脑子里的不正经。
侯天河见到她这般模样,忽然心情像是变得很好一样,唇角都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
见惯了平日里严肃着一张脸的人,忽然这么一笑,竟有些倜傥不羁的模样,令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实践出真知。”侯天河看着盛书砚微红的面颊,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