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绝对压制
君禾在越清浅面前扬言要遣散六宫,直接给越清浅整笑了。
她戏谑的看着君禾,讥讽道: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怕是现在这批看腻了找了这个借口遣散,而后再纳一批吧,打的一手好算盘。”
君禾被噎的无话可说,如此看来越清浅对自己的误解的确很深,他知道如果放任不管越清浅一定会恨透了自己,她绝无可能再回到自己身边,于是他决定下一剂猛药,他忽然出手拽住越清浅的手腕。
越清浅没想到君禾会突然朝自己出手,眉头一皱满眼都是嫌弃,剧烈挣扎起来,但他的手就像是钳子,仿佛如何都挣脱不开。
“放开她!”
一旁夏燚见状拔出短刀正要动手,忽然一阵衣袂破空声传来。
从暗处窜出四个身着黑衣蒙着脸的暗卫,各个气质凌厉绝非等闲之辈。
夏燚如临大敌,就知道太子身边有不少的高手,没想到一下出来四个比自己差不离的,他的伤还没好,不知道够不够实力跟这四个人掰掰手腕。
四个暗卫纷纷亮出武器,向夏燚扑来。夏燚手持短刀,身形灵活地躲避着他们的攻击。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每一次挥刀都能挡住暗卫的攻击,偶尔还能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然而,暗卫们显然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他们配合默契,攻势如潮水般连绵不绝。夏燚渐渐感到体力不支,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夏燚动用了腰间的软剑,左手刀右手剑全力以赴。
越清浅在一旁焦急地看着,眼中满是担忧,她见夏燚动用一直缠在腰间从没用过的软剑,就知道大事不妙。
可自己有心帮忙却连君禾的手都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阿浅,你想让你的护卫活命就乖乖跟我回去。”
这时,君禾冷硬的声音传来,越清浅望向他,却见他冷漠的望着几人打斗的方向,又说道:
“像这样的高手我还有十几个。”
越清浅如遭雷击,她的背脊都在发凉,她看得出来,那四人单拎出来或许不如夏燚,但配合起来却隐隐压夏燚一头,而这样的高手君禾还有很多,也就是说君禾今天想要夏燚的命只需要动动嘴皮子。
这就是太子君禾吗?怎么跟她印象中的二哈有些不一样。
越清浅咬着牙,心中剧烈挣扎,她不想被君禾掌控,但搜肠刮肚也没有既能保住夏燚又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办法。
此时夏燚一声闷哼,只听得布料被划破的声音,越清浅回神一望,却见他已经挂了彩。
越清浅想给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太看得起自己,把别人都当了傻子。
而夏燚处境堪忧,他已经被四人死死缠住,身上又添几道伤口,越清浅深吸一口气,她看向君禾咬牙切齿的问:
“你究竟想怎么样?”
君禾笑了笑,那笑意带着几分自嘲和悲怆,他说:
“如今就是想跟你说两句话都得用这万不得已的手段了。”
说着他手腕一用力,将越清浅拉进怀里,越清浅一声惊呼,而后疯狂挣扎,穿越而来如此之久,第一次一股极端的恐惧袭上心头。
君禾看着她那双灵动的桃花眸中满是恐惧,他凤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便再问道:
“阿浅愿不愿意跟本宫回去,若是不愿意,今日本宫便当着你的面将你的护卫砍成肉泥。”
越清浅一个哆嗦,她看向君禾却见他面沉如水,没有一点点恐吓或者威胁的意味,仿佛这对于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她终于害怕了,无奈的闭上眼。
“好,我愿意跟你走,你放过他。”
君禾嘴角浮起一抹柔情的笑容,而后将她横抱而起,一边笑着说道:
“你看着瘦了,却还是这么重。”
越清浅对他怒目而视,而君禾就当没看到一般,若无其事的抱着她一步步朝着他的马车走去。
“越清浅!”
夏燚睚眦欲裂一声暴吼,而后朝着马车冲过去,太子手下四人紧紧的纠缠不放,甚至不惜和他拼命。
越清澜不可置信的看着君禾抱着越清浅,她紧紧咬着嘴唇,嫉妒的快要发狂,君禾何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执着过,本以为他天生凉薄,却没想到还有如此一面。
她捂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试图过去看看越清浅到底是哪一点让君禾着了魔般迷恋,但她始终迈不开步子,因为她怕,君禾又会说她善妒,又会厌恶她。
而君禾始终没有回头,甚至是忘了越清澜的存在,满心满眼只有越清浅。
他抱着越清浅上了马车,将她轻轻放在丝绒软垫上,看着对方仇恨的眼神,君禾沉默良久才问她:
“你为何这么恨我,仅仅是因为我跟越清澜的私情吗?”
越清浅冷笑一声:
“你离我远一些好吗?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是失忆了吗?当初是你自己说我配不上你,还对我拳打脚踢你说我为什么这么恨你?”
君禾自知理亏,平时暴躁易怒的他此刻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满眼愧疚,说道:
“对不起,那件事绝非我本意,我当时以为自己喜欢的是澜儿所以……”
越清浅显然不接受,她冷笑一声别过脸去,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欠奉。
君禾等了半天,他幽幽叹了口气,似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从前,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自幼相识,且一直定有婚约,后来小女孩的容貌发生了变化,这个小男孩子就被一时的美丑蒙蔽了心智。小男孩本以为自己对小女孩毫无爱意,充其量只将她当成妹妹,甚至将小女孩对自己的爱意当成耻辱……”
越清浅知道君禾说的就是他们两个,心中毫无动摇,甚至对他更加嗤之以鼻,原主都被他活生生气死了,他现在才来忏悔真的太晚了,自己可不会吃他这一套。
这时君禾接着说道:
“可有一天这个小女孩收回了对那男孩不顾一切的爱意,这个小男孩就慌了,他这才发现,不是她离不开自己,而是自己一直都离不开她,他想让女孩回到自己身边,为她顶撞自己的母亲,替她挡剑,放任这个女孩拿毒丹骗他,欺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报复他……”
越清浅蓦地变了脸色,她没想到君禾一直都知道自己拿炼丹这件事算计他。
而君禾则是苦笑一声,看向越清浅那满是震惊的双眸:
“阿浅可是被吓到了?”
越清浅沉默不语,她这才知道原来君禾一直在惯着她,可笑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去云州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可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太子啊,没点手段如何能活到今日?我本来想端了清风观,可又怕你去云州会吃苦,后来知道越清澜卖的是你母亲的店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榨出来花到清风观,以这种方式,保证你在云州过得好,因为我若是直接给你你肯定不会要。”
说到这里,君禾锐利的凤眸带着一丝宠溺的笑看向越清浅:
“我没想到阿浅还挺有本事,凭着那些小钱居然闯下七千万两的身家,不过你的脑子还是不太灵光,为了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护卫,居然全搭进去了。”
越清浅狠狠瞪了君禾一眼,不经意的看向车窗外,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进京,马车径直往皇宫的方向而去,她知道进了皇宫,那就是君禾的天下了,即便自己手下还有陆四娘等人闯皇宫也是不够看的。
“你是不是要带我进宫?你想对我做什么?”
越清浅恶狠狠的瞪着君禾。
君禾没看越清浅的眼睛,垂眸说:
“说了是回去,当然是回东宫了,这次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越清浅终于忍不住了,她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大声质问: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在自我感动什么个劲,不要说你本身就是个渣男,就算你是个圣人又如何?我们之间早就不可能了。”
君禾听了这话,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他缓缓抬起头,血红着双眸看向越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