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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心诚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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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湘玉和秦执正在用晚膳时,孟春过来了。

    说是太太请大爷和表姑娘过去一趟。

    秦执淡声:“让她等着。”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

    无他,秦湘玉手不方便吃饭,秦执就偏要喂她。

    喂就罢了,他偏生像是得了什么意趣,每每非要她给予回应,这才动手执下一筷,吃个饭活像是在受刑。

    吃完后又慢悠悠的为她净手,待一切事了,这才喊人进来。

    知道大爷存了心思敲打她们,孟春进来恭恭敬敬请了安。

    这才又道明来意。

    她对秦执说完又对秦湘玉开口:“太太请您也过去一趟,说是让三姑娘给您告罪,叫您受了难。”

    她实在不想淌这趟浑水,陶氏又哪会真的让秦盈给她告罪,无非就是嘴上轻轻两句,叫她过了就过了。

    她虽不计较,但也不想过去受这恶心气。

    刚要说话,就听秦执开口:“既是告罪,为何不自己来?”

    “这……”

    “你回去与太太说,请罪就要有个请罪的样子。”

    “是。”

    “那大爷您过去吗?”

    “太太可有说何事?”

    “说是让您拟个中秋宴请名单。”

    秦执淡淡“唔”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孟春告退后,秦执对秦湘玉开口:“这几日你就先留在这儿。”

    他瞥了一眼她受伤的腿,复而又道:“你这也不便回去,况且免得太太再过去找你。”

    对于这点,秦湘玉是感激的。

    孟春回去回禀后,若是她回了湘荷院,陶氏定要再来寻她。

    她不像秦执,能这般断然的拒绝。

    到时候少不了还要去宝墨斋跑一遭。

    受了他的好处,合该向他道谢,她这个人,恩是恩,仇是仇。

    她从矮凳上起身,勉强的福了福身:“多谢您。”

    秦执瞧着她,那目光她也分辨不出喜怒,好半天他才微微点了点头。

    还挺矜持自制的样子。

    合该她受了多大恩惠。

    “还得麻烦您一个事儿。”

    “说。”

    “我的腿受了伤,晚上起夜不方便,劳烦您让福禄去湘荷院唤了丁香过来?”

    “福禄。”

    “哎,爷,奴才在。”福禄闻声进来。

    “姑娘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秦湘玉又说了一遍。

    福禄就出门办事去了。

    “没了?”

    秦湘玉干巴巴的点头:“没了。”

    “嗯,陪我去书房。”

    秦湘玉倒也没想秦执帮忙,跛着腿就要跟着他走。

    秦执多矜贵啊,他给她上药已经让她开了眼了,喂她吃饭那根本不叫伺候,只是秦执个人的恶趣味,可不敢再想着搀扶着她去书房了。

    得,她也反抗不过,他吩咐,她照做。

    可她还未移步,就被秦执打横抱起。

    失力的一瞬间,她颇有些张皇失措的本能抬手抱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

    “嘶。”

    就,手挺疼的。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淡淡的,却叫她不敢乱动。

    两人沉默着,直到到了书房。

    秦湘玉发现,秦执好像有处理不完的公务,也是。一国命运,哦不说一国,半国命运都把控在他手中。

    也不知他哪儿生出的时间与她虚与委蛇。

    秦执处理公务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虽然有时气急会发脾气。倒也不过冷声呵斥几句而已。

    说完又冷静的继续处理。

    秦湘玉这般想着,就有些乏困。

    今日遭了大难,又哭了一场,心身俱疲,头一点一点的就垂下了眼皮子。

    睡意朦胧间,只觉得腰身一凉。

    秦湘玉一抬眼,就见秦执躬身弯腰在她面前。

    也不知他何时欺身过来。解了她的衣带,剥离了她的大半衣物。

    此刻她的外衣落了大半,堪堪只有一件小衣遮住胸前波峰。

    怪不得她只觉得腰身渐凉。

    见她醒来,秦执丝毫不慌,眼神平淡无波。

    甚至还往上探手而去。

    秦湘玉心下大骇,瞌睡虫跑了一大半。

    伸手就按住他作乱的手,这下好了,将将将他手按在……

    她甚至感觉他的手或重或轻的在捏……

    秦湘玉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煮熟的鸡蛋。

    “表哥……”

    刚醒,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喑哑。

    似是欲拒还迎。

    “嗯。”

    他瞧着她,眼神依旧淡淡的。

    秦湘玉看不出他动了半分情欲。

    他好像只是找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

    他是好玩了,可她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秦执眼中,秦湘玉整个人都像是要溢出水来。只待他吸食干净。

    对,像内里都是一股股甜腻的果浆,只待他一口一口的吸食殆尽。瞧着她一点一点的落进自己的身体里。

    从此,她属于他,只属于他。

    灯光下,秦执似乎微微笑了一下。

    可那笑不如不笑,落在秦湘玉眼中狰狞不已。

    他玩够了,就俯下身亲秦湘玉的唇。

    她倒是想躲想拒,可如何躲如何拒。

    她稍有动作,他就单手捏住了她的手,置于头顶榻上。

    她只得仰着面,任他索取予夺。

    他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表妹,今日,你还没有谢我。”

    “如此,我便自己讨了。”

    明明像是个只知掠夺不开化的野蛮人。

    他却偏生要装做一个君子模样。

    好似这些都是理所当然。

    好似这些都是理直气壮。

    她的唇被他吮得娇艳红润,一双眸中也雾蒙蒙的,整个人都软塌塌,无力的瘫在榻上。

    许久才缓过神来,等她醒神过来,秦执又正人君子一般处理公务去了。

    这下,她的睡意也无了。

    秦湘玉多少想冷笑。

    倒不是旁的,她是有点起床气。

    尤其是刚睡着,还是被人折腾醒,而且那个人还像是无事发生,自顾自又回去了。

    有病,简直有病!

    她恶从胆边来,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早晚刺死他。

    触及秦执那淡漠的目光。

    她又怂怂的垂下了头。

    罢了罢了,她说笑的罢,就算刀握在她手中,她也是不敢杀人的。

    要知道,她虽然敢吃鸡,但却连只鸡都不敢杀。

    尤其是家中杀猪宰鸡她都躲得远远的。

    无他,就是胆颤于失去生命的那一瞬间的痛嚎惨叫。

    算了啃就啃了反正也不止一次了。

    还真要她举着刀过去和秦执较真不成。

    真要较真起来,可能她都没走到他脸上,就被乱刀砍死了。

    她是不敢冲秦执发脾气,只不过坐在那里生闷气而已。

    豪情壮志想了不少,能拿出来的办法寥寥。

    她该如何破局?

    心中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挣扎了,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你只有去顺应去服从才有活处。

    另一个声音又告诉她,凭什么去顺应去服从,如果她该去顺应去服从,那为什么要有她,要有她的意志。让她做个痴子傻子糊涂蛋那般不是更好?

    又有一个声音是理中客,告诉她此刻的顺应和服从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反击。

    可是,能反击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声音的存在,秦湘玉才能勉强压住前面两个声音的嘶吼。

    不至于叫这些念头都撕碎了她。

    她又恢复了平静,笑盈盈的望向他。

    偶尔秦执会抬头看来,眼中流露出一两分温情。

    以至于秦湘玉生出错觉,往前的一切是否都是她的臆想,不复存在。

    而真实的秦执,从未那般对她。

    一切,是她过于不识好歹。

    她觉得。

    自己病了。

    秦湘玉对秦执笑得更真切了,可整个人的精神气却落了下去,连带着眼中都没有了那份亮光。

    第二日上午秦盈没有来,晚间的时候,孟春带着秦盈过来了。

    秦盈心不甘情不愿的给秦湘玉赔了不是。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能做到这种地步让秦盈给她道歉已经是极好了。

    再好,又能哪般呢?让她磕头赔不是不成?

    人家是大家的嫡亲女儿,她是无枝可依上门求庇护的孤女。

    若不是秦执,恐怕她还得去这一趟,甚至受更多的敲打。

    再多,就要遭人嫉恨了。

    “道歉了?”秦执端着茶盏。

    对于这个大哥哥,秦盈虽然生气,但也还好生说话,尤其是昨晚母亲与她讲清楚利害关系。

    她虽然骄纵,但也知道事情轻重。

    大哥哥生气无非是她顶撞他,才不是为了秦湘玉这个下贱胚子。

    也就一时神气,等她不受大哥哥宠爱,都不用她出手,只要透出一点口风,自然有的是人为她搓磨她。

    何必脏了自己的手,还损了自己的名声。

    母亲说的对,做人不能目光短浅,还是得向前看。她和秦执才是亲亲的兄妹。

    “道歉了。大哥哥,昨日是我的错,我不该顶撞您,您也别生我的气。我只是一时气不过,明明大哥哥从前和我最好。”她委屈的扁了扁唇,对上秦执的目光,就不敢委屈了。

    只听他淡淡道:“我怎的没听见你和你表姐道歉。”

    秦湘玉没想到秦执还能为她出头。

    不过,秦执开口了,她也不能落她脸面。

    秦盈给她道歉,她该受着。

    本就是她的错。

    “对不起,表姐,是我的错,请您原谅。”秦执不揭过此事,就过不去,母亲说了,还得叫大哥哥拿出名单,递了拜帖,再盖上私印,否则那些人未必会来。而这次,母亲是想与自己相看,想到其间利害关系,秦盈至少面上道歉诚挚了些。

    “可满意了?”秦执问她。

    秦湘玉点点头。

    秦执嗯了一声。

    秦盈这才松下气。好在秦湘玉识好歹。

    “大哥哥,母亲叫您晚上过来一起用膳。”秦盈走了。

    走后,秦湘玉这才起身又笨拙的给秦执福了福身:“谢谢您。”

    “表妹,谢人这般谢的?”

    “爷可是要讨的。”

    秦湘玉可怕了他这个讨。

    赶紧走上前去。

    奈何腿脚不便,猛的向秦执跌去。

    秦执接住她:“嗯,表妹面皮薄,投怀送抱以示感谢,我也是接受的。”

    “只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盯着她红艳的唇。

    “爷更喜欢亲自讨谢礼。”

    说罢他就俯身下来。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了。

    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赢,人家拿捏你的手段还不止一星半点。

    忍着呗。

    中秋佳宴那天,秦湘玉没参加,人多她的腿脚不便倒是冲撞了旁人。

    锦苑中倒也热闹,秦执是走了,却把福禄留下了。

    福禄是秦执手边数一数二的人物,府内府外的人都要卖他几分面子,有福禄丁香秋水秋月陪着,倒也还热闹。

    秦湘玉吃饭向来不拘主仆。

    尽管来了这么久,依旧不能入乡随俗。

    什么仆人就低人一等。她没这般想法,她平等的尊重每一个人。

    若是她生出了这种阶级观念,是否她就要在秦执面前,在旁的人面前生出她低他们一等的心思。

    她不这般认为。

    生而为人,谁也不见得比谁高贵。

    故而叫了众人别拘着自己,尽管放开吃喝。

    吃了团圆饭,众人又围在一起赏月饮酒折花取乐。

    月是天上月,酒是自酿酒,花是院中花,就地取材,倒也乐得轻松自在。

    当然,秦湘玉没有忘给秦执留一壶酒。

    毕竟人在锦苑,还有福禄看着,不给秦执留酒,届时也不知他是否会介意。

    如今他好像不再那般暴虐,她须得小心些,守着这安稳日子。

    中秋节,是古代的大日子,至少这个时代非常郑重。

    这两天她也看了闲书,知道这个日子的意义。

    于是在众人净手焚香准备拜月时。她也准备了。

    别说什么封建迷信,她都能穿越来了,这世间奇妙也就正常了。

    她没有旁的愿望。

    一愿父母亲友安康。

    二愿丁香平安喜乐。

    三愿早日归家团圆。

    如果,真有月神在上,请,请千万看一看她。满足她的愿望。

    可彼时的她并不知道。

    传闻中的月神许愿,是只能实现一个的。

    众人欣欣喜喜地拜完了月神,就开始嗑瓜果饮酒。

    甚至搬来了桌椅打马吊。

    秦湘玉没参加。

    她的手还没好。

    可瞧着她们打,看得眼热。

    菜是菜,可架不住想凑热闹。

    奈何有心无力,只得偷偷多饮了两口。

    入秋之后,风倒是凉爽了不少,坐在室外吹风赏月,倒颇有几分意趣。

    生活再难,也要夹缝求生,寻找快乐啊。

    这才是,存在的意义。

    月亮越亮,夜色越深,秦湘玉有些犯乏,准备回去。

    “表姑娘等等。”福禄喊住了她。

    秦湘玉侧过脸看他:“怎么了?”

    福禄笑眯眯的道:“中秋夜要守过子时才好,心诚则灵。”

    还有这说法?

    秦湘玉不知道,看向丁香和秋水秋月,她们好像也不知道,不过心诚则灵这句话落在了她的心坎上。

    也罢,那就再等等。

    反正,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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