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心思坦诚
她寻思着起身去帮忙,起到一半就想到谢书珩说的话,亲她……
脸热。
给了自己一巴掌,姜知云就清醒了许多。
她这个时候可不能占下风,若是被谢书珩知道自己会被这种事情拿捏,那他以后岂不是要日日拿捏了?
反正姜知云好不容易在家中树立的威严,这个时候可不能就这样啥都没了。
况且谢书珩就是嘴硬,那地方看着破了好大的一块。也确实是她放置的捕兽夹。
伤了自己的丈夫,也是有些无奈了。
谢书珩也是无奈,在外面刀光剑影的,这几日都在跟着各个地方去处理盗匪,刀光剑影未曾受伤分毫,反倒是回家,来自己的娘子,被伤了一下。
伤口不大,但是确实也不好处理。
此时此刻姜知云把他手里的药瓶一把拿过来:“这可是苏大夫给的珍贵药,可别被你给浪费了。”
“如今我帮你,老夫老妻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谢书珩有些无奈,想拒绝奈何姜知云强势,这个时候已经上手了。
药涂抹在伤口上面冰冰凉凉的。谢书珩稍微一转眼,就可以看见姜知云的身形,蹲在那里仔细认真的擦拭。
若是此前,肯定不会想歪。甚至觉得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这种事情,只要想过一次,以后就会想无数次……
“谢书珩,你紧张什么?给我放轻松点,不若你这血流个不停。”
说着,姜知云这会儿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腚上面。
不仅谢书珩懵了,姜知云都有些不知所措。本来是打算挺拍他的腰杆,身便瞧瞧那精致的腹部肌肉线条。
但是未曾想,这手下一滑,竟然往下了一点。
姜知云这个时候装作是什么都不知道,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就是她自己干的好事。清了清嗓子,姜知云药也差不多涂抹好了。
“我去睡了。那……你也早点睡。”
说着就逃也似的往被窝里跑,现在觉得自己的被窝无比温暖,也是超级舒服。先前也未曾有这种感觉。
未曾想被谢书珩一把拉住了:“娘子,我这样子,还要打地铺吗?”
“这伤口,可是因为捕兽夹。“
倒是有了种可怜的意味,姜知云挠了挠脑袋:“那你也来床上睡吧。”
她快步缩进去被窝里,露出一个小脑袋之后,十分轻松的往里面挪了挪:“呐~”
他长腿一伸就钻进去,这倒是没同往日那般距离远,二人之间有很远的距离。这一次谢书珩直接是贴着她身体。
本来是想要吓唬姜知云的,未曾想谢书珩自己更加煎熬。
“云娘,我没有那么安全的。”
他的眼神暗了暗,姜知云先前还很不在乎:“没事,谢书珩,我都懂的。”
“咱们家之间就如同好兄弟一般,所以我压根都不担心你对我做什么。”对于上辈子的事情,她一直都记得。谢书珩不举,在他们全家都知道。
这种事情是隐私,姜知云早就知道了。但这也是第一次说出来。
未曾想谢书珩直接无语了:“……”
原来她这么久一直都如此放心,并不是因为对他人品的相信,而是因为,想歪了……
“不是。”他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软玉在怀,怎会没有反应?
他又不是用铁做的,怎会没有心绪。
显然,这个时候一脸放心的姜知云,也突然有些惊恐。
不是……这被窝下面……这谢书珩,竟然不是断袖?
姜知云知道这个消息,彻彻底底的知道,如今也不能自欺自人了,满脸都是震惊。
是的,先前她可以说服自己,觉得那些异样亦或是怎样,还可以稍微骗一下自己。彻底说开没有,她就一直抱有上辈子的固有印象。
那一次张氏熬了补汤,他不舒服的时候,姜知云就有所察觉了。
但是只是觉得,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吧,反正当时也没发生什么。只是觉得,有些怪异。
如今细细的想,她就是上辈子的刻板印象太深了。
如今也不怪姜知云如此想。
但是谢书珩现在,真的很危险……
姜知云赶紧翻身,这不翻还好,一翻身就完全滚下床去了。
幸好谢书珩用大手把人稳稳当当地捞上来。满脸都是无奈地说道:“不着急。”
“放心。”
他虽然没说什么放心,但是姜知云知道。
“我能控制住自己。”他有些无奈,已经从被子里起来了,“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对我有误解了,我是一个正常男人。”
先前谢书珩就可以感觉到姜知云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想着她觉得自己没危险,所以不排斥,也是挺好的。但是日后,肯定是要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所以谢书珩希望,她不要对自己有这样的误解了。
“……”姜知云也是有些尴尬。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情的,这种事情,是两情相悦之人做的。你我都知晓。”
“嗯。”姜知云点头,还有些心虚。
毕竟人家谢书珩从来都没说过,就是她一个劲儿地说人家不行。这种事情还怪难为情的。
“那个……你别打地铺了,我睡地上。你还有伤呢。”姜知云说着就要主动下去。
未曾想谢书珩已经躺下了:“舒服。”
躺下之后,两个人都没有睡着,但是一句话没说,装作是都睡着的样子。
姜知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是正常男人这个事情。
那么上辈子他和姜知晚结婚,是怎么回事?
她想问问,探探口风,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问。内心焦灼,又觉得有些话特别好奇。总不想憋着……
“谢书珩”
“云娘。”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话,虽然借着烛光看着彼此,朦胧看不太真切,但是这个时候都会心一笑。
“既然都有话想说,那你先来吧。”
姜知云想了想,也直接道:“你若是和一个不爱的人成婚,会如何?”她想问的是,是不是把那个人杀了?
谁知道谢书珩对上她的眼睛,道:“所以你担忧的,一直是这个吗?”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