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毫不意外
“皇上,万万不可!”文太尉还想继续劝说。
“文太尉,你竟然敢质疑皇上的决策?”郑予翔立即出声阻止文太尉,在一旁嘲讽道。
文太尉怒瞪了郑予翔一眼,便走了。
下朝后,郑珞琪走上前去与郑予翔并排走,疑惑开口:“父亲为何让孟云溪去?他是父亲安排的人吗?是的话为何会让纪学士推荐,孩儿记得纪学士是中立派吧,您是怎么说服他的。”
“皇帝对我们戒备心那么重肯定不会轻易用我们的人,既然不会用我们的,那也不可能用文太尉的人,纪学士就不一样了,他是中立派,我们可以通过他的手,把人送到皇帝面前,皇帝这人猜疑心重,回去估计也会调查孟云溪的背景,看看是否能为他所用,放心孟云溪的背景为父处理的很干净,皇帝查不出什么。”郑予翔沉吟道。
不久,孟云溪就接到了前往锦州赈灾的圣旨,同时接到圣旨的还有文太尉之子文亦川,都察院御史范怀安。
郑予翔听到这个消息毫不意外,首先孟云溪尚且年轻,经验不足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去,皇帝还想培养自己的势力,就得派个靠得住的人过去盯梢,文有了,还差个护送的,文亦川虽为文家人,武功好,且尚未入朝堂,所以暂时能用。
陈羡琳自从回到陈府后,也被陈同羽送去京城中的女子学院,也就是白桐书院,白桐书院招的是名门贵女,国子监则是大臣之子,白桐书院学的是女子八雅,诗,酒,花,茶,琴,棋,书,画,国子监则学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白桐书院分甲乙丙丁班,陈若瑶和林婉婉作为京城闺女的领头人物,自是样样都是顶尖,所以两人都是在甲班,而陈羡琳第一天到学院报道,还未参加过考核,自然被分配在了丁班。
而且每年都会有学院考核,之后便会重新分配班级。
陈羡琳第一天去学院,去学院的马车早已经在府在等候,等候她的还有陈若瑶,陈若瑶在等了片刻,已经是不耐烦,终于看到了陈羡琳,不悦的扫了一眼陈羡琳,嘲讽道:“也不知道有什么准备的,准备那么久,这个时辰过去,都要迟到了,若不是父亲让我带你一同去书院,你今天就自己走路吧”
陈羡琳听到陈若瑶的话也不恼,毕竟今天确实是自己起晚了,也没和陈若瑶争辩。
陈若瑶见陈羡琳不理自己更恼了,直接哼的一声转过头去,直接闭上眼睛不再搭理陈羡琳。
就这样一路上沉默寡言,到了书院门。
书院的管家拿出了两块牌子递给陈羡琳和陈若瑶,陈羡琳和陈若瑶接过牌子走了进去。
书院的管家拿出了两块块令牌递给陈羡琳和陈若瑶,陈羡琳接过令牌和陈若瑶走了进去。
陈羡琳和陈若瑶刚踏进去就引来周围女子好奇的目光。
众人都好奇这位因为克死母亲被送走,最近又被送回来的陈御史之女。
陈若瑶直接无视这些人,也不等陈羡琳,下了马车之后直接走了,留下陈羡琳现在原地,然后陈羡琳询问了一圈后,终于找到了自己所在的丁字班。
陈羡琳来到自己所在的丁字班时,发现教室内坐满了女子,都望向她这边,陈羡琳也望向她们。
只听台上的女夫子,沉声道:“迟到了?迟到了就站在外面听,半个时辰后再进来”
陈羡琳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真是出师不利啊!今天才第一天就被惩罚了,这运气也太差劲了吧!她无可奈何地走出门外。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身穿学院服饰的女子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只见她神色慌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糟了,糟了,糟了,又迟到了,又要被罚站了!”一边说着,一边还喘着粗气,看起来十分狼狈不堪。
陈羡琳定睛一看,发现这个女子竟然有些眼熟。仔细回想一下,前几天陈府宴席上有见过她,但不知道是哪位千金。
不过片刻,那个女生便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自己找了个位置站着,然后发现外面还有其他人,眼睛一闪,兴奋道:“你也迟到啦?太好了终于不是我一个人迟到了”,接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问道“我叫文南菀,你呢?”
“陈羡琳”,陈羡琳笑着回应道。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刚回来的陈御史之女陈羡琳”,文南菀原来如此道。
陈羡琳借文南菀之嘴了解了很多学院内的事,陈羡琳了解到学院几乎是每年都会有三次小考,一次大考。
只有每年的大考之后才会换学室,当然刚入学会有入学测试,测试完后就会给你分配属于你的学室,要想再换学室就得等年底大考了。
放沐时间到,文南菀便拉着陈羡琳去最近的茶楼风雅居吃饭。
文南菀满脸兴奋地拉着陈羡琳快步走进风雅居,挑了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后,便迫不及待地说道:“你是不知道这风雅居的绿豆饼可好吃了,一口下去,外面脆脆的,里面糯糯的,可香了,你一定要尝尝,这绿豆饼可是风雅居的招牌菜呢!”
陈羡琳看着文南菀一副馋猫的模样,点了点头,笑道:“既然文妹妹你这么推荐,我倒是好奇起这个绿豆饼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好吃了?”
陈羡琳刚落座,就听到耳畔边传来一句男声:“呦,这是谁啊,瞧瞧,这不是我们的文二小姐吗?怎么今天也有空来到这风雅居吃饭啊”
“居然在这里碰见你!范从安,你不开口还好,一出声就让人扫兴。闭上你的嘴吧,你不出声没人会把你当哑巴!”文南菀面露不悦之色,没好气儿地回怼过去,显然对这位男子并无好感。
范从安,是都察院御史范大人的儿子。
范从安看着文南菀那一副厌恶自己的样子,心里愤怒极了。
明明自己比这个女人强百倍,凭什么这个女人总是对自己爱搭不惜理的,就像欠她几万两银子似的。
但是由于文南菀乃是堂堂文太尉的女儿,范从安就算心中有气也不敢直接回怼过去,只得陪笑道:“文小姐真是风趣,这茶楼自然是任凭您想来就来的地方,本公子也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问而已,并无他意,还望文小姐切莫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