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复刻化龙的可行性
(不是哥们,爻光女的啊!)
(玄全也是女的啊!)
(还好爻光性格上问题不大,我貌似也没明确爻光性别吧?甚好。)
(持明那里倒是没被背刺)
随着脑海中的想法不可遏制的滋生,漻清的嘴角逐渐勾起,帮助持明族新增子嗣这件事情他异常的感兴趣,没什么目的也没什么原因,硬要说的话他就是想要解决这件事情。
丰饶的命途本就是利他,给予帮助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漻清的帮助虽充满了满足自我的意思,可对外人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赠予?
漻清现在从来到星铁的世界十几年的时间就感受到了无聊,除了找老婆之外他基本就没什么事情要做的了。
为了缓解无聊,找到一些需要耗费时间的难题还是不错的,就当是搞搞科研了。
漻清看了看这个被自己逮到手里的龙师,原本想要报复他妄图想要伤害青雀的想法变成了利用,收下当狗这种更加具有价值的方案。
杀人有什么意思?杀了之后就没有价值了。
当杀这个手段无法提供任何的价值的时候,将其所拥有的价值掠夺殆尽才是更为高效的。
“既然你是涛然那一派的,想办法找到他手脚不干净的证据,若是他可以下台……对你自然有着好处。”
“你若是需要力量的话,我可以将丰饶的力量借给你。”
漻清顿了顿,看了看沧源头上长出的树枝般的龙角:“不过嘛,要是不听话的话,你就会变成植物哦,所以你不要有别的心思哦。”
“对了,哪怕是抱着和我同归于尽的想法都不要有哦,这对你没有好处。”
平静的说出了可怕的话语。
“还有,若是你有着罗浮持明意图控制衔药龙女的证据话,一并交给我。”
沧源没有拒绝的余地,自己的小命还在对方的手上呢,而且看这人说的,也并非是想要彻底清算罗浮龙师,那么自己帮助他就算不上是背叛种族。
没有背叛持明,只是帮外人做事罢了。
沧源这么安慰着自己。
“遵命。”
“好好干,想要活命就听话,我希望明天上任的时候能够看到结果哦~”漻清拍了拍沧源的肩膀,随后消失。
现在他要去找景元说明心中的想法,持明族说到底还是仙舟联盟内部的事情,他虽与联盟关系良好,可终究是个外人,若是不征求联盟意见私自行动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认作是离间盟约的行为。
虽说自己从来没有对不起仙舟,但联盟的那些老家伙肯定是会盯着他的。
做事的时候可不能不过的肆无忌惮了。
“有些期待,让我想想帮助持明解决生育的提案到底能不能通过呢?呵,若是可行的话,那些老家伙也不会反对的吧?毕竟若是反对了也属于离间盟约的一种吧?”
“此事牵扯重大,说不定今后还要去方壶一趟。”
自语着,漻清很快就出现在了神策府中。
他看了看闭目养神的景元,有些意外,这还没吃午饭呢,咋就直接开始小憩了呢?
神策府中的人早就习惯了漻清的存在,他去找景元也没有人阻拦,漻清上前将景元晃醒。
“景元,我想去试试解决持明生育这个世纪难题。”
景元本来还有一些迷糊,不过听到漻清的第一句话之后,瞬间睡意全无,脸色凝重的盯着漻清。
“你…没在开玩笑?兹事体大,关乎持明生育一事,必须慎重行事。”
“我明白,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了。”
“这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事情,若有切实可行的想法,那这必须上报联盟,由元帅抉择,不然……”
“【饮月之乱】?”
听见饮月之乱四个字之后,景元端着茶杯的手略微晃动了一下,看着有些不淡定了。
若是只是听说过饮月之乱的话景元不会有什么反应,但如今漻清先是和他提及持明生育,在提及饮月之乱的话,就说明这漻清肯定知道着这个些事情的内情。
“龙师跟你说的?”景元左思右想,只能将漻清知晓饮月之乱内情的原因归咎于龙师。
不过更让景元难以理解的是,若内情真的是漻清从龙师口中的问道的,那么漻清到底实施了什么手段?
漻清摇头:“我知晓饮月之乱与龙师无关,不用多想。”
看出了景元的疑惑,漻清补充。
“就在刚才,我结束了我与龙师的第一次交谈,对方因身体长出丰饶枝条,便被我以此为把柄进行交涉,以对方的性命的条件,我控制了他帮我做事。”
“丰饶枝条?与药王秘传有关吗?”
景元闭目,事情貌似超出了他的控制范畴了,罗浮持明内部的混乱看样子要比他所想的严重的多。
“这位龙师枝条与药王秘传无关,不过别的龙师就说不准了…持明内部,丝毫不顾忌的借助这丰饶的力量,甚至于丹枢所重建的药王秘传就是罗浮持明在暗中扶持,丹枢只是一个被拖到了台面上的傀儡。”
“还有……景元,我们的话题有些跑偏了,我想与你谈乱的不是罗浮持明的问题,他们就算有反心,我在他们闹不起什么风浪,真正重要的还是持明生育。”
“嗯,如你所说,相比于罗浮持明内部的矛盾,关乎着整个联盟持明存续之道更为重要。”景元正视漻清,“将你所有的想法一并说出,让我听听是否可行,若是可行,完善之后,我代你将此上报元帅。”
景元起身,将神策府内处理着公文的其余人员请出,刚才那番话听听也没事,不过接下的就不一样了。
漻清将自己的看法提说,包括怎么复刻当时丹枫的操作。
景元越听越心惊,现在他能确定了漻清关于饮月之乱的消息不是龙师们告诉的,他知道的可比龙师们细节多了。
饮月应星两人到底如何把白珩的几缕发丝通过化龙秘法与倏忽血肉制造孽龙的,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人记得了。
毕竟丹枫已经褪鳞转生,而应星也早已迷失……
但想要复刻当时的两人的手段,这对于漻清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最根本的就是两种,丰饶的力量与化龙秘法。
不朽星神陨落之后化为丰饶与繁育,追本溯源,丰饶脱胎于不朽,那么自然拥有这不朽的部分权柄。
不朽星神尚在之时,持明族是可以生育的,用丰饶的力量与不朽遗留下来的化龙秘法结合复刻或者仿造出不朽的权柄并不是什么天方夜谭。
既然理论可行,那就说些实际的。
创造孽龙之时,饮月使用了建木的力量,倏忽血肉,这些都可以归结于丰饶神力。
对于漻清来说这都不是问题,而且漻清可是完整的丰饶令使,可比倏忽那一滩血好用多了。
罗浮龙尊的化龙秘法如今虽然缺失,但丹恒说不定还记得什么,就算丹恒不记得了别的仙舟龙尊的化龙秘法或许是大差不差的,经过细微的修正,说不定也能够复刻。
景元是知道的,漻清提出的这个想法在龙师内部早有流传,不过对于持明龙师而言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
真正重要的倏忽血肉没有搞定,就妄图寄托在饮月这一条龙身上……何其可笑?
不怪联盟不讲人情,就算同意了,这些龙师也弄不出任何的东西。
还有就是龙师们想要复刻的转生本质上就是一个失败品,就连饮月自己都没有成功,他们这些只知道无脑借鉴的后来者又能好到哪里去?
不过是再添一条孽龙多造杀孽罢了。龙师们根本就没有手段控制后果,若是像丹枫一样再一次制造出孽龙,又有谁来将其斩杀?
更重要的是,退一万步而言就算饮月的这个方法成功了,对于持明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对持明族的改善除了精神安慰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种个位数的增加对于数以千万计的族群来说是没有帮助的。
更不要说……
景元摇了摇头,没再继续想下去,越想越是对持明失望。他看向漻清,在这个年轻的令使身上看到了联盟改变的希望。
持明龙师没有能力,但漻清不同。
他是完整的丰饶令使,那么可操作的程度就大大增加了——至少原材料方面解决了。
即使失败了,以漻清的力量也可以将损失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令使可不怕孽龙,当初自己也是去了元帅那里交接将军的权柄,不然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允许事情的发生呢。
……
漻清越说,景元越觉得复刻丹枫的行为具有可行性。
因为在令使的看管之下,不具有失败的风险,唯一的风险就是浪费令使的时间,以及持明龙尊的化龙秘法泄露出去。
这件事情是漻清提出的,而丰饶的令使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
对于持明龙尊而言,只要能够解决在生育问题方面,这点小小的风险根本就不值一提。
持明之内扯着生育这面大旗的沽名钓誉之辈不少,但真正为了种族存续考虑的有志之士更多。
那么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真的成功了该怎么办?
“漻清,你有没有想过若你真的成功之后,联盟或者说持明会怎么看你?”
漻清摇头,帮持明方面解决生育问题本就是心血来潮,他所考虑的只有技术方面的可行性与能否能够被同意实施。
至于真的成功……他还真的没有想过,他知道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于他而言这可能要比制造活化星宿还要困难。
也许也没那么困难?若真的凭他自己搞不定的话,找找天才俱乐部的人帮忙也行,毕竟他和黑塔还是有一点点交情的。
貌似阮梅就是负责生命方面的,或许他们会有些共同的话题。
“抱歉,景元,关于成功之后的事情我并没有考虑过。”
“那好,那我便与你明说……若是你的实验真的成功了,真的能够量产持明生命之后,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份技术是否为你独有!若不是独有还好,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但真的独有的话……不说千百年之后。
极端情况考虑,在这份技术问世的第一时刻,持明族可能就是你的一言堂了。
从那之后,对于持明而言,你这个人的价值会与整个仙舟联盟等同。”
到时候持明族为了稳定漻清族群存续之本,谁知道会用出什么手段。
为了能够让漻清持续的给他们创造生命,任何拉拢的手段都用的出来。
若漻清不是令使的话,那等着他的很有可能是深渊。
漻清毫不在意的笑道:“这不是我该考虑的,若是我真的在意这些东西而不去研究的话,那么这份技术根本就不会出现。”
“再者,景元你也知道我,我可不是什么贪恋权势的人。”
“我知你心性,可别人不知,到时候对你的非议会很多。”
“景元,你觉得天将们会对我下手吗?”
景元摇头:“不会。”
天将当然不会漻清下手,天将的继承机制就说明了他们绝对都是些明事理的人,绝不可能是什么贪恋权势之辈。
天将们一旦在位时间长了,哪怕什么都不做,就会有人主动觉得这是天将的不对了。
就像他自己,被人抨击的一条原因就是年纪太大了……景元理解,执政时间越久昏聩的可能性就越大。
“既然如此,那不就得了,我是令使,除了同为令使的存在,没人非议的了我。”
漻清丝毫不虚的,若他真能做到那种地步,那些小人逼得他贪恋权势的话,堕入无间深渊的人绝不是他。
“希望你不要轻视……这只是我的忠告,只要记在心中便可。”景元看在漻清与他私交良好的情况,真诚的提出告诫。
漻清对于政治并非一无所知,不过他很狂……独属于年轻人的狂。
“多谢提醒。”漻清点头,“对了,景元,你告诉就你个人而言,你对我这场研究的看法是什么?”
“问这个吗?当然是放手去做了。”景元温和的笑道。
“这就够了,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