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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学?那是书生做的事,你是皇位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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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朱元璋穿着一身龙袍,左等右等没等来朱标,心里多了一丝不安。

    “不对啊,标儿要篡位,总得把我这个老东西给拉下马啊,咋一天不见动静呢?”

    朱元璋走到门口,看着带刀的侍卫,问道:“你在这干啥?”

    “禀陛下,摄政王下令,要看管好宫里所有人,不得擅行。”侍卫恭敬回答道。

    “也包括咱?”朱元璋挠了挠头,这都不能擅动了,也不见自己儿子来篡位。

    “额……”侍卫脑子宕机,想了想,连忙道:“当然不包括陛下。”

    朱元璋听后,眉头紧锁,心中疑惑更甚。他转身回到殿内,沉思片刻后,突然对侍卫说道:“去,把蒋瓛给找来,我有话要问他。”

    侍卫领命而去,朱元璋则在殿中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

    不久,蒋瓛匆匆赶来,见到一身黄袍的朱元璋,恭敬地行礼:“陛下,您找我有事?”

    “标儿是不是要篡我的位?怎么还不来?”朱元璋开口问道。

    “啊?”蒋瓛也是一脸懵,“没有啊,殿下是因为唐赛儿,所以将整个京师全部封了起来。”

    “为了唐赛儿?”朱元璋一拍桌子,“标儿为了个女人,胆子这么大?他在哪?!叫来见我!”

    蒋瓛连忙跪了下来:“陛下,实际情况是,昨夜,在太子府寝宫内,太子殿下和唐…和太子妃,被下毒了,太子殿下一怒之下,封了整个京师,势必要找出凶手。”

    朱元璋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什么?!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对标儿下毒?这还了得!”

    “叫蓝玉和徐达进来,咱倒是想看看,谁胆子这么大!”

    朱元璋怒气冲冲地在殿内来回踱步,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安。他无法想象,在自己的统治之下,竟然有人敢对他的儿子下毒手。

    蓝玉和徐达本也是一脸疑惑,今早上本来正常时间起床,结果一觉睡醒,家里下人告诉门都出不去了。

    两人顿时心就凉了一半,一早上时间,把这辈子干过的伤天害理的事全部想了一遍。

    徐达夫人严氏更是抹眼泪抹了一早上了,上一次京师这么严格管控还是胡惟庸案的时候,但是那会正常官员都能正常出入,只有那些被查出来问题的官员,才会被如此严格的管控。

    好不容易等到日上三竿,探头出门看了看,发现整个街道都被控制起来了,这才安心了几分,叫着家里下人爬上房顶,发现目之所及之处,皆是被带刀侍卫给守着,心底更是放心了不少。

    好不容易等到宫里来人,发现是召见自己,到了宫外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同样一脸忧心的老同僚,不过没时间等二人对话,就匆匆的赶往宫里,见到朱元璋的怒容,两人均是心头一紧。

    “陛下,有何吩咐?”蓝玉首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

    朱元璋停下脚步,目光如刀般锐利地扫过两人:“还有没有力气再拿起刀了?”

    徐达和蓝玉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徐达连忙回答:“陛下,臣等为了大明,在所不辞。”

    “哼!”朱元璋冷哼一声,“徐达,宫中禁卫军,你负责统领,一会你带着雄英,彻查皇宫,但凡察觉不对之人,先斩后奏。”

    “蓝玉,咱知道你在京师附近几个州府都养了些私兵,具体你要做啥,咱也不管了,把人全给弄到应天府城防里,严格看管所有人,但凡飞出去一只蚊子,自己提着头来领罪!”

    “遵旨!”蓝玉和徐达齐声应道,尽管现在还不知道是因为啥能让朱元璋这么生气,但是这会如果不听令,那一定会拿自己是问。

    朱元璋又坐回龙椅,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思片刻后,手指微微颤抖:“蒋瓛,标儿和唐赛儿在哪?咱就不该回凤阳,谁能想到这次回来,本来是喜事,这才一天,就天人永隔了……”

    蒋瓛听得一脸懵,连忙道:“陛下,太子殿下没事,唐赛儿唯一一颗解药给了太子殿下了,现在是唐赛儿陷入昏迷,太子殿下震怒。”

    “标儿没事?”朱元璋眼底突然有了光。

    “太子殿下没事啊,现在应该还在太医院。”蒋瓛回道。

    “这逆子!”朱元璋一拍桌子,“没事不来找咱,这逆子啊,逆子!”

    骂完之后,朱元璋浑身虚脱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随即苦笑一声,“这逆子,吓死咱了。”

    “陛下,殿下已经下令,京师内所有药铺、医馆、客栈等都必须接受检查,任何可疑人物都不能放过。”蒋瓛看着朱元璋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朱元璋点了点头,沉声道:“好,做得好,标儿在太医院是吧,太医院,对,咱去看看,看看情况如何。”

    朱元璋抵达太医院时,朱标正站在床前,来回踱步。

    见到父皇到来,朱标连忙上前迎接,脸上满是愧疚和担忧。

    “标儿,你没事吧?”朱元璋关切地问道。

    朱标摇了摇头,回答道:“父皇,孩儿无碍,只是赛儿她……”话未说完,朱标叹了口气。

    朱元璋拍了拍朱标的肩膀:“会好的,咱听说是中毒了,有解药吗?”

    “有解药的消息了,孩儿已经安排人去寻找,宫里的药房里面的药物不全。”

    听完,朱元璋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犹如换了个人一般,整个人充满了杀气:“咱早就跟你说,做事不能心慈手软。”

    “咱要你这次仔细看看,作为一个帝王,你该怎么做!”

    “蒋瓛,去看看需要的药都有哪些,咱大明能找到的,抓紧上贡,咱大明没有的,告诉周边所有附属国,若是不上贡,便是与我大明为敌!”

    “传令下去,提供药材消息之人,赏金百两,银千两,各地州府全部配合,若是知情不报,满门抄斩!”

    朱标看着朱元璋下令,心里也宽慰了不少,他一直都是辅佐父亲执政,摄政时间还是太短了,没有朱元璋那杀伐果断之意。

    “陈赤脚,太子妃的情况如何?”朱元璋转向一旁忙碌的陈赤脚询问。

    陈赤脚连忙行礼,回答道:“陛下,教主……太子妃娘娘的情况已经稳定,但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臣正在尽全力救治太子妃。”

    朱元璋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道:“孩子?罢了,没了就没了,陈赤脚,朕命你务必要保住太子妃的性命,至于解药,朕也会派人全力搜寻。”

    陈赤脚领命,继续忙碌起来。朱元璋则转向朱标,严肃地说道:“标儿,咱知道你心急如焚,咱早就说过,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吕氏还没死吧,咱要去见见她。”

    朱元璋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他深知在权力的旋涡中,任何的犹豫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弱点。

    他带着朱标,直奔关押吕氏的密室。

    密室的门缓缓打开,昏暗的光线中,吕氏被铁链束缚着,她的脸上写满了麻木。

    朱元璋冷冷地注视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朱标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尽管吕氏对他不忠,但毕竟曾是他的枕边人。

    “吕氏,咱念你曾是一家人,有些事说出来,咱给你一个痛快。”朱元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吕氏嗤笑一声:“老少三代人都来找我?怎么?大明要不保了吗?”

    朱元璋冷笑一声,顺手抽出身边侍卫的佩刀,手起刀落,极为精准的一刀切了吕氏的耳朵:“看样子你日子过得还是太好了,咱耐心有限。”

    一旁的侍卫反应极快,在吕氏叫出声之前,就塞了一块破布到了她嘴里,朱标在一旁看着,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之色,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朱元璋转身对朱标说:“标儿,你记住,作为帝王,必须心如铁石,不可有妇人之仁,常氏,雄英,你,吃了几次亏都还不醒悟嘛?”

    说完,朱元璋又转过身,一刀砍掉了吕氏的半截脚掌:“你知道的,想要你死,很简单,但是想要你生不如死,咱是个皇帝,也挺容易的。”

    吕氏痛得浑身颤抖,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朱元璋。

    朱元璋面无表情,继续说道:“你若肯说出幕后主使,咱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

    吕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酷,她紧闭双唇,拒绝回答。

    朱元璋见状,不再多言,他知道吕氏的性子,她不会轻易屈服。

    “蒋瓛,给你一日时间,你要是撬不开她的嘴,你也别干了。”说完,便带着朱标走出地牢。

    朱元璋走出地牢,深吸一口凉爽的空气,仿佛要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标儿,你随我来。”朱元璋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朱标紧随其后,两人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了御花园。夜风轻拂,花香袭人,但朱元璋的心思显然不在眼前的美景上。

    “标儿,你可知,为君者,最忌讳的是什么?”朱元璋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朱标。

    朱标一愣,随即回答:“父皇,孩儿以为,为君者最忌讳的是心软和犹豫。”

    朱元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你还算明白。为君者,必须果断,必须无情,否则,如何能稳坐江山?”

    朱标沉默不语,他深知父亲的教诲是金玉良言,但要做到,却非易事。

    朱元璋继续前行,边走边说:“你记住,权力的斗争,比战场上的刀剑更加凶险。”

    “你若心存妇人之仁,那么,你的敌人就会利用这一点,将你置于死地。”

    “这位置,无数人盯着,咱虽然没读过几本书,但是历史上,各个朝代都有人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就连你如今这位妻子,也曾想带着人反叛,为什么?因为这位置太诱人了。”

    “在我看来,你和雄英都有些优柔寡断,比起那朱允炆,你们心性都差了不少。”

    “甚至你还比不上你二弟三弟。”

    朱标听着父亲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沉重。他知道,自己作为太子,未来的皇帝,必须学会如何在权力的旋涡中生存。

    朱元璋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朱标:“标儿,你若真想成为一位明君,就必须学会如何处理这些事情。”

    “你必须明白,明君不是你做了什么,那都是后人评判的,和你无关。”

    “后人不会因为你杀了个人就说你是昏君,后人也不会因为你救了个人就说你是明君。”

    朱标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答:“父皇,孩儿明白了。孩儿会努力学习,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学?”朱元璋嗤笑一声,“吕氏能活到今天,足以说明你妇人之仁!”

    “学?那是书生的事,你作为太子,需要的是决断和行动。你得明白,有时候,为了大局,牺牲是必要的。”朱元璋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严厉,他深知作为帝王,必须要有铁血手腕,否则难以驾驭这庞大的帝国。

    朱标听着父亲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父亲所言非虚,但要他像父亲那样冷酷无情,却也并非易事。

    “标儿,你记住,帝王之路,没有仁慈可言。你若想坐稳这个位置,就必须学会如何在权力的游戏中生存。”朱元璋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沉重。

    “虽然我很不希望你变成一个铁血无情之人,但是有些事,你必须要去做。”

    朱元璋的视线在朱标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朱标,目光投向了远方的宫墙。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标儿,你若真能理解为父今日之言,那么,你或许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

    朱标愣站在那里,朱元璋继续说道:“去吧,标儿,去思考,去准备,去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

    朱标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孤独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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