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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明媒正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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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他说过他娶的不是她,而是整个南都。

    如今想来,哪里是南都重要,她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待回了都城,我便向温家下聘,聘书、礼书、婚书……该有的流程我都会办好。”

    他顿了顿,语气认真地说着,“我要让昭昭风风光光地嫁入世子府。”

    要让北辰之中嘲她之人都看清楚,他燕寒是如何宠她、爱她的。

    长宴扬眉,嘴角展露笑颜,“如此甚好。”

    “阿寒,你这妹夫,我算是越看越喜欢了。”

    虽然本来对于他这妹夫没什么意见。

    只不过是一想到昭昭因为南都而便宜了他,长宴心中就一直过意不去。

    好在,燕寒能够懂。

    也真的喜欢和爱着昭昭。

    “那等这花间居的旅程结束,我便在将军府中,等着你这聘书。”

    他在心中打着算盘,“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这聘礼该有多少。”

    燕寒无奈笑道,“那你便等着吧,总归不会让你失望。”

    长宴也笑回,“行,不让本将军失望最好。”

    “这事我便先替你瞒着,等真正大婚之日,给昭昭一个惊喜。”

    这想法与燕寒不谋而合。

    就是为了给他们心爱的昭昭一个惊喜,所以燕寒才会先找长宴谈这事。

    而现在,就等着回都,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了。

    ——

    放完纸鸢后,众人又一起去了桃花林。

    昨夜桃花醉的口感芙礼还在回味着,心里痒痒的,又想要喝上一口。

    因着那七小杯,今日燕寒是一杯都不给她碰了。

    最后她就只有看的份,燕玥他们却饮得美滋滋。

    不过来桃花林的目的是为了埋下那桃花醉,芙礼的目光也很快转移到这上面来。

    想着这刚酿上的桃花醉亲手埋下后,明年再来便是品尝之时,她就有些期待。

    来年,她定要亲手挖出,饮尽这一坛!

    “哝,敢开的桃花醉,给你喝一小口。”燕寒将自己品了一半的酒杯递到她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又重复道,“就喝一小口。”

    芙礼双眸忽地明亮,低头饮下了那真就只有一小口的桃花醉,心里瞬间愉悦许多。

    不过她喝完,还是不禁皱着鼻子,对燕寒说了句,“小气。”

    茵茵都喝了快半坛了,燕阳都没有阻止。

    怎么她就只能喝那么一小口呢。

    小气!

    太小气了!

    芙礼想着求燕寒不成,便想要去找自个的阿兄讨着桃花醉喝。

    谁知阿兄比自己的夫君还小气,直接让她不要喝。

    昭昭命苦,只能看着茵茵喝。

    燕寒见她苦着一张脸,轻笑一声,贴近她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得的声音说着,“昭昭还想不想要女儿了?”

    “想要……可就不能喝这桃花醉了。”

    喝多了他还如何与她要这奶娃娃。

    芙礼皱皱鼻子,也没敢再继续讨要那桃花醉。

    总归还是将燕寒这话听进去了。

    这桃花醉埋下之后,他们在花间居又待上了两天。

    直至一场春雨结束,才启程回了都城。

    ——

    回程当天。

    “阿兄,我想骑马回去!”

    燕玥刚走出花间居的门口,便走到了一匹棕马身前,朝燕寒说着。

    她自小就会骑马,燕寒也不担心她会出什么危险,他点头同意,还不忘嘱咐道,“自己小心点。”

    燕玥愉快地回他,“知道了!”

    话落,她借着身旁之人的力上了马。

    坐上马背之后,她才看清了扶她上马之人。

    原本以为是长宴阿兄,没想到竟然是段祈。

    燕玥没同他说什么,拽着麻绳便先行而去。

    “阿兄、嫂嫂们,我先走一步啦!”

    燕寒皱眉喊她,“你慢些。”

    随后他用眼神示意那刚上马的段祈,“你去看着点她。”

    段祈回,“是!”

    就算燕寒没有下令,他也是准备骑马追上去的。

    两匹马儿扬长而去。

    芙礼紧盯着那洒脱又自在的背影,偏头看向燕寒,“我也想骑马。”

    燕寒挑眉,问她,“昭昭会骑马?”

    只见芙礼摇了摇头,回答的理所当然,“不会。”

    在南都,她根本就没有机会骑马。

    燕寒说,“你若真想骑,我便带你骑。”

    “真的?”

    她以为燕寒听到她不会骑应当不会同意,瞬间有些惊讶。

    燕寒轻笑道,“骗你作何。”

    说着,他便牵起身旁之人,将她带到了专属于他的骏马旁。

    这骏马比方才燕玥那只要高大些,芙礼盯着了一会,正想着要如何上马。

    谁知身后双手已经扶上她的腰肢,轻轻一抱便将她举了起来。

    下一秒,她毫不费力地坐上了马鞍。

    紧接着,燕寒翻身而上,坐在了她的身后。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坐稳了昭昭。”

    男人抓过缰绳,随后用力一拽,马腹一夹,这骏马便“哒哒哒”地跑起来。

    刚开始芙礼还有些害怕,只觉离地太远,怕骑着骑着会掉下去。

    好在身后之人的胸膛宽广温厚,她忍不住地往他身上贴着,汲取着安全感。

    燕寒能感受到她的靠近,嘴角笑意横生,护着她腰肢的右手紧了又紧。

    直至芙礼她的紧张渐渐消散,才真正开始感受骑马带来的乐趣。

    风呼呼吹过,她又靠近了燕寒几分,仰头看他,“夫君,我想学骑马…”

    她这突然的决定燕寒一点都不惊讶,他目不斜视依旧领着马儿一路往前,但说话的声音却依旧轻柔万分,“今日赶路,待日后,我再教你骑可好?”

    芙礼心田溢满了蜜汁,声音也欢快起来,“好!”

    她想骑,他便带她骑。

    她想学,他便教她骑。

    只要是她想要的,开口了便都能得到回应。

    这种被喜欢之人放于心上的感觉,太好太好了。

    好到让她沉溺于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

    回去之后,燕寒便独自进宫见王上王后。

    他要将这与芙礼补办婚礼之事告知与他们。

    王上王后听完后并没有反对,反而很支持燕寒的做法。

    自从知道芙礼的身世之后,他们更加心疼这姑娘。

    当初确实决定的匆忙,委屈了人家。

    如今燕寒有这种想法,怎会不同意呢。

    王后抬头睨了一眼,难得夸了燕寒一句,“你小子倒是让本宫开心了一回。”

    “聘礼之事,本宫替你安排,定让温家满意。”

    “总之文茵有的,芙礼也少不了。”

    燕寒眉眼挑起,音调上扬着,“儿臣谢过母后。”

    他知道,与父王母后谈及此事,定是不会遭到拒绝,反而他们还会比他更加的注重些。

    燕寒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自己会为了婚礼的繁琐之事忙上忙下。

    瞒着芙礼去办这些已然很困难了。

    最后举办婚礼的时间定在了月底的最后一天。

    而距离月底,却只有不到三天的时间。

    自从踏青回来之后,芙礼直觉燕寒变得忙了起来。

    心想应该是前面搁置了许多事,才能抽出时间陪他们一起去花间居,也没有多猜疑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燕寒为了婚礼事宜,跑上跑下,比在衙署之时还要忙。

    一边忙着婚礼事宜,一边又要瞒着她。

    恨不得能分出个身来。

    这样便好办多了。

    ……

    大婚的前一日。

    芙礼被燕寒送到了将军府。

    言下之意,他有事要出远门,不放心她一人在府上,让你回一趟娘家,陪陪她阿兄。

    燕寒告知她只去一天,一天后便来接她。

    芙礼没想那么多,毕竟她还从未有过回娘家的感觉。

    这次,倒是体验到了。

    而她住进将军府之后,世子府瞬间焕然一新。

    府内府外皆是喜庆洋洋一片。

    红绸锦缎随着晚风轻舞着,似在招手迎接明日的到来。

    ……

    翌日一早。

    芙礼刚从屋中起来,耳畔一阵又一阵的吵闹声。

    她皱着眉头唤着云绣进来,想问外头是发生了何事。

    结果刚说完,就瞧见云绣带着另两名女子走了进来。

    一个手中提着个红色的木盒子,一个怀里抱着件大红婚服。

    芙礼从床榻上起身,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们。

    “云绣,她们进来作何?”

    只见云绣浅浅笑着,回道,“夫人,她们乃是来替您梳妆打扮的。”

    芙礼皱眉问,“今日是宫里有何活动,需要穿这般隆重?”

    “夫人先别问了,这乃是世子殿下吩咐的,奴婢是奉命行事。”

    云绣没敢暴露,只好搬出燕寒。

    片刻后,芙礼被她们伺候着穿上了那身喜服。

    其实,云绣说完那句话,她就一直处于呆愣的状态。

    心中有个想法在往上升腾着。

    她思绪飘去万里,没注意到身后多出了一个人。

    自她坐在梳妆镜前,长宴便已走了进来。

    看她身着红色嫁衣的模样,他不知该如何表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吾家有妹初长成,一身红妆喜嫁人。

    虽他从未与昭昭一同长大,可血脉情深,总归是有感触的。

    不舍、开心之情都浸满心间。

    芙礼思绪回笼,定睛一看,双目亮起,唤他,“阿兄。”

    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她紧盯着长宴,缓缓问到,“你和阿寒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今日这些是不是都是为昭昭准备的?”

    只见长宴清俊的面容淡淡焕出玉般温泽,薄唇微抿,笑意漫湓开来,“是。”

    “这场婚礼是阿寒欠我们昭昭的。”

    “今日昭昭就美美当个新娘子,让阿兄送你出嫁。”

    芙礼倏地眸中泛起水光。

    她猜中了。

    一早的梳妆以及外头喜庆的场面。

    就算是再迟钝也不可能想不到。

    这几日燕寒忙得不着家,又想着法子送她到阿兄这里,都是在为弥补当初的遗憾。

    长宴抬手轻轻碰了碰她带着凤冠的发顶,面含柔意,劝道,“昭昭可不能哭,哭花了妆可就不漂亮了。”

    芙礼抿唇,强忍着情绪,眉眼微弯,笑看着长宴,“不哭,昭昭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因为受到了尊重,受到了宠爱,所以她觉得幸福。

    幸福到泪水止不住地就会往外流。

    阿兄说的对,今日昭昭要当个美美的新娘子,可不能哭花了妆。

    女婢从红色木盒之中拿出胭脂,为芙礼的新娘妆上着最后一道程序。

    待胭脂上唇,芙礼星眸忽闪,轻晃了晃头,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满意地扬起嘴角。

    这次,她不再是苦着一张脸坐在梳妆桌前,不用愁着自己所嫁之人是谁,也不担忧未来究竟会如何。

    她只需要做好自己,开开心心地嫁与自己所爱之人。

    而身后的兄长,会送她出嫁,见证她的幸福。

    长宴双臂环绕站于她的身后,直至看她化完妆,戴完所有的首饰站起身来,他这才往前走了两步,拿过云绣手上捧着的盖头纱,替她戴上。

    随后他莞尔一笑,微弯下腰,又拍了拍腰背。

    “上来,昭昭。”

    芙礼透过红纱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惊讶地开口,“阿兄这是作何?”

    长宴声音温柔,语调缓慢,眼里似乎勾芡着宠溺感,“阿兄背你上花轿。”

    他要让整个都城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昭昭是有家人的,她是有阿兄宠着的。

    芙礼双眸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有种随时都会溢出的感动。

    她没有拒绝,朝长宴而去。

    只见她轻轻一踮脚,借着云绣之力,爬上了长宴的背。

    兄长宽厚厚实的背,好似给了她无尽地安全感。

    长宴背着她从屋内走出,走在铺满红毯的路。

    走过长长的庭院,走出将军府的大门。

    一路上,长宴稳稳地将芙礼背在身上。

    他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宠溺的笑,偏头看着琼花玉貌之人,心中甚是骄傲。

    刚踏出府门,周身便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鞭炮声。

    无疑是在宣示着今日的热闹。

    送亲的乐队从方才就一直在演奏着,声声入耳,听得人心情愉悦。

    新娘子从将军府被背出,风光又夺目。

    待她入了花轿,送亲队伍这才奏着迎亲乐,准备启程。

    将军府外,站满了围观民众,无疑都在议论着今日出嫁的是何许人。

    “今日出嫁的是长宴将军的妹妹!”

    “长宴将军还有妹妹?怎的从未听说过。”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你知道她的另个身份是什么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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