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上马,去永州!
只见燕玥轻叹口气,说着,“嫂嫂可能被燕啸云劫去了。”
段祁说,“为何这般说?他不过是一个侯爷,怎敢劫了世子妃?”
“他为何不敢?嫂嫂生得貌美,你又不是不知他秉性,他去都城时可有一日不上那青楼去的?况且他前几日还敢当着我和二哥的面去调戏嫂嫂,阿兄他都不放在眼中,怎会不敢做这事?”
她越说越气,可还是回归理性,“但这不过也只是我们的猜想。”
看来世子爷没在,这萧侯是真敢踩在他的头上蹦跶了。
段祁:“可告知世子殿下了?”
燕玥回,“早已飞鸽传书去了,不知阿兄是否会来。”
“末将听完公主这般猜测,也觉世子妃甚是有可能在永州,您看这样如何,我今夜去趟永州,暗中潜入侯爷府中瞧瞧,看看世子妃是否真在那。”
段祈心想,侯爷都这般不把世子放在眼中了,今夜就算是没有那通行证,他也得去这一遭。
而且以他的身手,潜入侯府应当不难,怕就怕在不是燕啸云劫的,那就更难寻得世子妃了。
燕阳忙完这粮草分发刚回来,听见他们的这话,赞同道,“段将军此计不错,那便照你说得做,务必在阿兄来之前找到嫂嫂!”
“是,末将这就前去。”
……
燕寒在收到传信时,刚接到长宴回府,两人还未聚上,榕州那边竟传来这样的消息。
长宴见他脸色骤变,关心道,“阿寒脸色为何这般难看,可是有要紧之事?”
“燕阳从榕州来信,世子妃疑被燕啸云劫去,要我速速前去支援。”燕寒道出缘由。
长宴连忙说道,“那你这还不带兵前去!那燕啸云可不是什么好货色!”
“可我早已派了段祁去了榕州,若是我也去了,那这军中……”
长宴知晓他的顾虑,军中之事在他心中多重,长宴还是明白的,况且还有他这西凉大将军在这呢,还怕军中出乱子不成?
长宴给他提了个意见,“你大可放心了去,救回世子妃用不了多长时间,近日西凉也无大事,本将军帮你看着军营,你速去速回不就行了?”
算下来,长宴还比他年长了几天,论这北辰他最信得过谁,排第一的无疑是他长宴。
既然他都这般说了,燕寒便也没了顾虑,同他道别后便去了军营中,从里边调遣出一队军马,带着他们直奔榕州。
……
段祁入夜只身潜入了侯府,府邸较大,他下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寻得世子妃被关之地。
果真是被这萧侯爷劫走来了!
段祁眼睁睁地看着世子妃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压住了想要上前救走的想法。
这屋子外头有四名侍卫,他要想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救走里面的人,怕是不行,只要有一点点动静,便会惊动府中其他的士兵,他不敢轻举妄动。
公主派他过来不过是先探探是否真是被萧侯爷劫走,如何救,还得回去同他们商量才是。
段祁没再犹豫,多待一秒,这世子妃便多一秒的危险。
他从侯府出来,快马飞奔,准备赶回榕州去。
在进入榕州地界时,他忽觉前方一阵骚动,夜里起雾看不太清,待那带头之人从烟雾中驰骋而出,段祈这才看清来人。
他快速从马上下来,单膝跪地,喊道,“世子殿下。”
燕寒牵住乱动的马,低眉看他,问道,“你怎在此处?”
段祁起身回道,“齐郡王同公主不敢下定论是萧侯爷劫走的世子妃,便派末将前往侯府一探究竟。”
“末将方才就是从侯府出来的,殿下,世子妃果真就在侯府之中!”
燕寒听完,眼中难掩一丝狠意,“上马,去永州!”
“本世子倒是要看看这燕啸云的侯府有多大,竟敢私自‘请’走世子妃。”
话落,段祁上马,跟在燕寒的身旁,一同回头去了永州。
芙礼被劫后,被带到了一处暗宅之中,她睁眼看着四处的环境。
正当她想着要如何逃离之时,大门敞开,走进来一个人。
燕啸云?
竟然是他。
芙礼眉头紧皱,嘴里塞着的布巾堵得让她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燕啸云上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得意地笑,“又见面了,美人儿。”
随后,芙礼嘴里的布巾被他拿下。
没了障碍,她冷声开口,“萧侯爷这是作何?”
燕啸云回,“本侯前几日不是同你说了,早晚让你从了我。”
“这不是轻而易举便把你这美人儿带回来了?”
芙礼气急,“你这无耻之人!”
燕啸云听着她骂自己的声音都觉得宛若天籁,样样都招他喜欢。
“可把你弄疼了?”他边说着边绕到芙礼的后边,松开绑住她手脚的绳索。
见她白嫩手腕处被勒出一圈青紫色淤痕,面上心疼万分,抬起她的手便要凑上前去给她吹揉。
燕啸云嘴里还忍不住地道,“美人儿可休怪本侯这般把你绑来,瞧你这小模样本侯也是心疼得厉害呢。”
芙礼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侧过身,一边慢慢地揉着被捆的麻木了的手腕,一边打量起面前的燕啸云,一言不发。
既是已落入了他手中,芙礼自认倒霉,凭她的本事,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果的,只能等燕阳燕玥他们来救了。
可燕玥同她说的话还历历在目,她保不准这燕啸云会对她做点什么。
她心中害怕至极,却不敢表露半分。
燕啸云站在一旁,盯着芙礼的脸看了许久,两眼发直。
许是被绑时她经过了一番挣扎,此刻面容不同那日般明媚,看着憔悴了些,鬓发也有些许的散乱,但这丝毫没有损了她的容颜,反倒是增添了一种令人惋惜的娇弱之态。
燕啸云精壮,平日里虽有府中的妾室伺候着,可还是会在外头御女 ,青楼没少去,街上瞧上眼的,也没少带回府中,府邸的妾室个个都知道他的秉性,倒是习了惯了。
他虽御女无数,这其中也不乏貌美佳人,可却从未见过芙礼这般的容颜,只觉得越看越爱看,怎么都看不够,恨不得把她占为己有,心里又彷佛有无数只虫在咬着,痒得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