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儒家六艺（上）
“阿衡，知道姐为什么会买越野车吗？”
高速路上行驶得好好的，李慧冷不丁地一句话把李衡给问懵了。
为啥？
爱不需要理由啊！
“因为咱们觉醒者是不走寻常路的一类人！”
“抓紧了！”
声音落下，李衡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在拔高，地面在远离。
我……我特么飞起来了！
不，准去的说，是李慧用浩然正气直接将整辆车托了起来，挪出高速路，在荒原上飞速行驶。
强烈的颠簸感随即而来，在不断远离高速路，驶向荒原。
最终，在一片荒芜人烟的地方停下来。
“下车吧，就在这里等他们。”
“身后一直跟个尾巴也不是事。”
李慧伸了个懒腰，走下车。
旁侧，李衡脸上发白的下车，双目空洞，回想着这一路上的颠簸。
最终只能归位五个字！
真tm刺激！
“姐，你打算在这里等妖神会的人找上来？”
“准确的说，我在等你嘴里的莺儿找上来。”李慧微微一笑。
莺儿？
“柳莺，妖神会新晋的十二法王之一，六阶巅峰实力。被誉为妖神会十年内最有希望跨入七阶的女人！”
“妖族和妖神会有必杀榜，你觉得我们人族难道就没有反制的措施吗？”
“诸子百家也顺势发布了妖魔榜，只要发现有潜力的妖魔者，将其信息回传验证后，可得一笔奖励。”
“诛杀妖魔榜上之辈，也可获得一笔奖励！”
“杀天才，可是要比杀普通妖魔划算得多！”
声音落下，李慧抬手便开始布置。
什么一次性暗器，什么儒家符文阵法，八卦阵盘都安排在四周，再用浩然正气遮掩，拂去痕迹。
“阿衡，瞧好了。外出杀妖的时候，就算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该安排的，都安排上，千万不要留手。”
李衡站在后面，不断点头。
这哪是送自己去京都，分明就是打算一路上教自己如何与妖兽战斗！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幕降临，一轮皓月悬在天空，明晃晃的月光洒落大地，为整个大地披上一层银纱。
李慧和李衡吃喝罐头，坐在荒野的中央静静等待。
嘶……嘶……嘶……
窸窣的嘶鸣声自远处传来，在夜空中惊起。
李衡忽地睁开双眼，旁侧的盖聂执剑而现，目光平静。
整整一日的缓冲，让李衡的声望值又达到了一万多。
不得不说，那小说家的读者真是够给力的。
“练剑吗？”盖聂看向李衡，问了一句。
嗯？
李衡愣了一下：“这个时候……”
“无妨，你姐的实力，远比你想象的更强。那些背叛者不是她的对手。”盖聂言道。
背叛者？
这是盖先生第二次提到这个称谓了。
“先生知道他们是背叛者？”李衡略带疑惑地问道。
盖聂点头：“你境界提升后，我脑海中忽然就多出一些记忆碎片。”
“诸子百家时，便有妖踪。秦时，妖魔势力达到鼎盛，卷大势来袭。始皇帝率三十万大军亲征妖族，灭妖无数，铸就长城防线！”
此话一出，李衡呆住了。
不是！
盖先生，这和我给你在小说里的设定不一样啊！
你这莫名其妙的记忆哪来的？
“这段记忆？”
盖聂摇头：“我也不知从何而来，就好像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而今也只是零星想起了一些而已。”
“或许等你境界提升之后，我能想起更多。”
李衡点头，不作他想。
如今大敌当前，当全力杀敌才是！
“请先生助我。”李衡拱手抱拳。
盖聂微微一笑，一步踏出，与李衡融为一体。
刹那间，李衡浑身上下的气机陡然一变，目光变得淡漠，气息变得犀利，举手抬足间都透着一股子剑客独有的冷漠。
刹那间，无尽的剑道感悟如潮水汹涌，灌入脑海。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肉仿佛都被改变，都拥有了自我意识一般。
这种蜕变比之在试炼梦境时更为彻底。
“来了！”
李慧开口，目视前方。
嘶鸣声越发清楚，一片黑潮自远处涌来。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那不是黑潮，是成群结队的蛇！
一个小女娃坐在群蛇缠绕而成的椅子上，被蛇潮推动前行。
不是柳莺又是谁？
柳莺那白皙如玉藕般的小腿轻轻在蛇背上一点，群蛇顿时停止前进，而是自四方围合，将李慧二人团团围住。
“给你个机会，做我的蛇奴，我可以不杀你。”柳莺伸手，指向李慧轻笑道。
后者无言，直接拿出一张牛角大弓，弯弓搭箭，一箭呼啸而出。
便见夜空中亮光闪烁，化作一道长虹，径直射向柳莺面门。
柳莺脸色一沉，五指上抬。
无数蛇群缠绕，化作一面蛇墙挡在前方。
下一秒，箭矢呼啸而至，在蛇墙上炸裂。
轰！
气浪席卷着无数毒蛇残肢飞溅，又快速被四周的蛇群吞噬，一点也没浪费。
“李慧，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柳莺气炸了，双目好似能喷火一般，瞪着李慧。
李慧全然未觉，神色依旧冷漠，回首看向李衡，问道：
“论语有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你可知是何意？”
李衡点头，非常老实地答道：“比喻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错！”
李慧断然否决：“是让敌人的尸体在川流不息的大河上成排漂着，昼夜不断！”
“儒家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此为，礼！”
“阵，起！”李慧一脚跺地，夜色下的大地之上，一个又一个符文随之亮起，交相辉映，相互闪耀间，组成阵法。
自内而外，奇正相生，不断蔓延，最终将柳莺和她的蛇群尽数包裹其中。
漫天浩然正气自地下冒起，好似一柄柄小剑，洞穿那些毒蛇的身体，取走其性命。
使得柳莺脸色大变，浑身妖气汹涌而出，化作屏障，挡住下冒的剑气。
李慧随手指了指面前的由浩然正气组成的八卦阵法，道：“此为，数。”
单手一抓，四方散落的浩然剑气立时被其吸扯而来，在其手中汇聚，凝做长弓。
弯弓搭箭，以能量长弓一箭御射，带着冲破天地之威撞向柳莺。
“此为，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