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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哟哟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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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夏长赢理智回笼,半路刹车,“家里还有人在,你控制一下。”

    陆槐序的手劲很大,握得夏长赢轻嘶,“手断了。”

    他用力挣脱开,推陆槐序的肩膀,陆槐序顺着他的力道躺下去,“我就不给你讲睡前故事了,你自己睡。”

    顾忌到夏松明在家,陆槐序不敢放肆,乖乖的盖上被子睡觉。

    夏长赢关门出去,端上一杯水,去看夏松明和梁渠下棋。

    他对下棋一点兴趣没有,只是这么多年被夏松明耳濡目染会了点皮毛,有时候心血来潮和夏松明来一局,然后就被杀得落花流水,完了夏松明还要讥讽他笨得没脑子。

    梁渠就很有天赋,他的棋艺是夏松明一手教出来的,没学多久就能和夏松明走个旗鼓相当。

    今天由于长时间没下了,棋艺难免生疏,输掉两局之后,他的手感才慢慢回来。

    夏长赢坐在两人中间,默默看了会儿,然后语气夸张地说:“梁渠你还是不行啊,不能看爷爷厉害就怕,勇敢地上。”

    梁渠用你在发什么癫的眼神看他,“别吵吵。”

    他又转到夏松明方向,“爷爷,今天中午的菜怎么样,好吃不?”

    夏松明眼皮垂在眼角,目露精光,“好吃,怎么了?”

    他笑道:“没什么,就问问而已。”顿了顿,“阿序帮着我一起做的。”

    后一句补充的不明不白,夏松明本就不高兴他俩在一起,此时装听不懂,理都不理夏长赢,认真思考棋局。

    夏长赢便向梁渠投去求救的目光。

    好兄弟一个眼神秒懂。

    梁渠微笑,往前挪车,将军。

    夏松明走士,挡住车进攻。

    梁渠拿炮,隔山将军。

    哎嘿,有趣了,夏松明这方要被将死了。

    夏长赢“啪啪”鼓掌,“梁渠,牛逼。”

    梁渠扬下巴,也很得意。

    只有夏松明一个人埋头苦思该如何破局。

    梁渠伸直双腿,姿势悠闲,问夏长赢,“槐序呢,你把他一个人放外面了。”

    夏长赢靠着墙壁,回:“没有,睡觉呢,昨晚去接你,睡太晚了。”

    梁渠看了眼皱眉深思的夏松明,开口道:“你们这样真不错,家里人都支持你们,不像我,宁愿不要我这个儿子也不同意我和朝颜在一起。”

    突然说起这事,夏长赢有些惊讶,他只是让梁渠帮忙劝一下爷爷,没有要梁渠自揭伤疤来达到目的。

    梁渠做的未免也太激进了。

    在夏长赢不赞同的眼神中,梁渠递给他一个放心的表情,继续道:“我爸为了拆散我们,甚至拿刀砍我,我后背到现在还有两道消不掉的疤痕。我妈舍不得,可她不敢忤逆我爸,我终究是回不了家了。”

    余光瞥见夏松明投来目光,梁渠故作哀伤,“长赢,我真的羡慕你,叔叔阿姨和爷爷都接纳了槐序,你们俩一定要幸福。”

    夏长赢被迫和他一起表演,不敢难过又不敢开心,脸上的表情万分复杂,皱巴着鼻子说:“梁渠,你遭罪了。”

    梁渠叹气,拍拍夏长赢的手臂,“最遭罪的时候过去了,我已经这样没办法挽回,你要和槐序好好的,他年纪小,又是第一次谈恋爱,家里没个亲人帮衬,你不能欺负他,要和他幸福,知道吗?”

    夏长赢连连点头,感动的一塌糊涂,“我知道,我很喜欢阿序,我肯定对他特别好。”

    梁渠转头看着夏松明,严肃道:“爷爷,你是长辈,帮我们做个见证,夏长赢今天答应我的他如果没做到,你要帮我狠狠教训他。”

    皱着满脸褶子看戏的夏松明:“……”

    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

    梁渠的话本就是说给他的,而他正好听进去了,心疼,气愤,同时又为梁渠感到难过,他在心里愁苦,这孩子以后不回来了一个人在外地咋办?

    并且,他思忖自己的行为,梁渠因为家里人反对过的这么辛苦,不能让自己亲孙子重蹈覆辙啊,虽然几率很小,可自己给小陆难堪的话,夏长赢必定不好过。

    夏松明自己脑补很多,此时通情达理,矜持地开口,“梁渠你别瞎操心他,他刚和小陆好上,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哪用得着我监督。”

    梁渠认真道:“爷爷,我说的是以后,再好总有闹矛盾的时候,你是过来人,可以给长赢分享恋爱幸福的秘诀。”

    夏长赢紧接着说:“是啊,爷爷我很愿意听你和奶奶的故事。”

    夏松明和妻子秋微感情甚笃,相伴五十载。

    在夏长赢的印象里,爷爷和奶奶几乎没吵过架,有时拌两句嘴总是以爷爷先服输结尾,根本吵不起来。

    以前爷爷的脾气非常好,很有耐心,十分愿意哄着奶奶。奶奶慢性子,有些小脾气,也很包容。

    两人站在一起就是幸福的象征。

    不过自从奶奶因病去世后,爷爷的脾气就变怪了……

    夏长赢的性格脾性很大部分来自于爷爷奶奶,有耐心,会包容人,心软,笨拙又诚恳。

    他用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夏松明,里面盛满了真诚,夏松明一句硬话都说不出来。

    梁渠突然出声,“爷爷该你了,你没有下一步我就赢啦。”

    夏松明立刻去看棋盘,走出之前想好的路数,移动自己的马回来救驾,然后走车去吃梁渠的士,逼梁渠动帅来吃他的军,不然将军。

    他语气得意,“将帅不能见面,你一动就死了。”

    梁渠摸下巴,问夏长赢,“走哪里?”

    夏长赢一问三不知,“你问我我哪会啊,你自己想吧。”

    “我出去了,你们慢慢下。”他端着水杯起身走出房间。

    外面静悄悄,他轻手轻脚打开自己的卧室门,看到陆槐序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

    他走进去,把水杯放床头柜上,小心坐上床,轻轻地倚靠在床头。

    陆槐序睡觉老爱用被子蒙头,夏长赢缓缓把被子拉到他的下巴处,露出整张脸。

    他睡得太熟了,呼吸轻缓,一头长发散在枕头上,青色的被单衬得他的肤色雪白,轻抿的嘴唇深红。

    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馨香飘进夏长赢的鼻腔。

    夏长赢眨眨眼睛,又舔了下嘴唇,然后抬手绕过陆槐序的头,轻缓的,怜爱的抚过陆槐序的额角,反反复复。

    做这些的时候,他的脸上始终漾着不自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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