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世界二:发疯的谢梵之(修—加了五百字)
莲蕊柔软,青莲花瓣微微合拢,清香充盈于两人之间。
宁姣浑身清透,像是温房里的花朵,静静沐浴着阳光,舒服地舒展着自己的躯体去感受每一寸光晕抚摸在身体上的温暖。
宁姣能感受到自己丹田处的充盈,红色灵根正在慢慢地发芽,周围荒芜的土地逐渐变得朝气蓬勃,富有生机,吸引着周围的各色灵根幼苗向它点头,仿若在愉悦地庆祝伙伴重获生命。
宁姣想的不错,谢梵之在这段时间大约就是通过这种方法来温养她的灵根的,外物辅之内修。因此,她的灵根杂质才会去除的如此之快,质量也是嘎嘎好。
真是没想到,谢梵之竟然也愿意放下身段主动亲近她。
大约是瞧着双修之界中的她还未和现实里的她通灵,想趁着这个时机替他现实里的徒儿消除修为上的短板。等待现实中的她能够依靠自身快速地提升修为,这件事也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也许,谢梵之都没把双修之界里的她当成个完整的人。
呃 不能这么骂自己。
不过,也不能排除谢梵之是个口嫌体正的,面上嫌弃与她亲近,实际上需要他身体力行的时候比谁都迫不及待。
比如现在。
宁姣莹润如玉的脚被他一掌握住,防止她在途中乱动妨碍他。另一掌不由分说地钳制住她地腰肢,呈现出一种绝对掌控的状态。
凭借宁姣多年的经验判断,谢梵之绝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宁姣感叹的同时也不忘用自己惯用的技巧,她其实不喜欢这样,她更想要自己的情绪被看见被体贴,而不是这样一味的像头野狼似的蛮干。不让她不舒服,她也让上面的人不舒服。
反正,宁姣趁着谢梵之还未察觉她的灵识已开,懵懂地引领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虽然开始谢梵之还有些抗拒,但后面那就一个身娇体软,一推就倒啊。
偏偏现实里,这人又高冷的跟个白莲花一样,整个人都像一座行走的雪山,有冰冻三尺之寒。
宁姣也觉得有趣,这跟角色扮演没什么区别。
而且,与他亲近一次她的修为就更精纯一些,最近隐隐有了破境之势。
“师尊,我好想要进境了!”
宁姣一脸惊喜地告诉谢梵之这个消息时,并未见他脸上有几分高兴,倒是那双黑茶色眼睛暗了几分,连带着周围的流水都缓慢了。
“真是奇怪,徒儿的灵根杂质才刚刚去除,虽有勤修但是也并非是日日苦练,怎么这修为涨的这么快?我整日里忙得团团转,脑子都要炸了,每次打坐修习之后,虽有缓解但还是有些疲惫 ”
宁姣扭着脖子捶打了几下,“师尊,这是怎么回事,我不会是忙的走火入魔了吧?”
宁姣眨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明知故问地向谢梵之诚心诚意地讨教。
谢梵之望着她也不说话,似乎要将她看穿似的,就这么僵持了几息,谢梵之才抬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点她的眉心。一道青色的细光注入了她的灵台之中,刹那间宁姣的灵台清池中开满了大大小小的青色莲花。
芬芳馥郁,美轮美奂。
“ 师尊?”
谢梵之垂下眉眼,解释道:“这是净池青莲,可让你精神清明,静心修炼。”
宁姣有些错愕,她才知道这就是净池青莲,剧情中讲这东西是谢梵之的本源之力所化,珍贵异常,是可遇不可求的之物。
关键这是谢梵之和阮桑恬定情时候才出现的。
因为小8的系统性能比较低,她不能像之前那样把剧情里的东西用技术模拟出来,而且这东西她一开始就没注意,所以这就是那净池青莲?
双修之界中那朵巨大的青莲,他们日日的爱巢就是谢梵之幻化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情绪的影响,宁姣忽然有些害羞和兴奋。胸前那团软绵绵的气,像只撒欢的小绵羊飞来飞去,宁姣的脑子都快被撞坏了。
我靠,要稳住!
宁姣从来不排斥在任务中喜欢上某一角色,遇上十分极品的也会毫不吝啬的去欣赏去沉迷,但是到脱离世界的那一刻她就立刻会立刻清醒。人生嘛,不过就是开心伤心失落的循环,只要保证每一次都以开心开始和结尾,中间真的伤心失落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可是谢梵之啊。
和他谈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也并非不可。
只是,宁姣发现自己的心跳快的不太正常 不对,这是恋爱脑病毒!
她说怎么的谢梵之开始不正常了,肯定是这个世界的天道在搞鬼。快穿者可以在任务中玩闹,但绝对不可以被真情所左右,严重的就会染上所谓的“真情病毒”,也算是天道排查外来者设置的一个陷阱。
她这段时间还是太张扬了,天道早就注意到了她。
这种病毒的棘手在于一旦染上,可能就会被永远困在这个世界。情意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最初你还可以靠着“真情”在这个世界活着,随着世事变迁,没有一段情意可以熬得过海枯石烂,到时候快穿者只能落得个形魂枯槁游离于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
无人在意,魂在神灭。
这是天道对外来者的惩罚。
不是?
她就知道这任务没这么好做,原来坑她的点在这里。这里的天道又刻薄又小气,还不如降一道雷劈死她。
不过这天道也真是舍得,把自己的亲儿子抛出来当诱饵。
呵呵,那她这次就给这天道上一课,让它赔了儿子又折金。她就是不按照既定的轨迹去做,反正这剧情也歪的九曲十八弯了,她偏偏做个好女仙,悲天悯人,成个神舞到它面前去,到底看看它是个什么。
【能不给自己定这么大目标吗?】
【大吗?我又不是没干过。】
谢梵之眉心微蹙,“怎么了?”
宁姣本想顺势倒他怀里,但是她改变措施了,这么故意制造肢体接触对谢梵之来说没什么刺激作用,还可能会适得其反。欲擒故纵这种计谋,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就看怎么用了。
宁姣躲开了谢梵之伸过来的手,艰难的一手扶着旁边的琉璃柱子。
“师尊,我心跳的好快,好像要蹦了出来。”
宁姣立马席地打坐。
这话,她在双修的时候也说过,自然语气和神态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模样,那时要蹦出来是他撞得太狠了。
就是在天道面前玩灯下黑。
是它的儿子非要动心动欲,跟她这个正经人可没关系。
从此人前她敬谢梵之为爹,人后与他缠绵悱恻做画中仙。
谢梵之果然情绪有些微妙,蹙蹙眉,微动唇角,他看着面前闭目清修的徒弟竟然想了那些无法言说的东西,这种情绪太陌生了。
方才他竟然想扶住他的女徒弟,听到那句话他还想把她揽进怀里。
简直荒谬。
宁姣调息好,发现谢梵之竟然守在她身边一步未曾离开,放做以往早就没了人影。
“师尊的莲花可真是奇妙,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和灵气,弟子稍微运转调息一下便恢复如初了。”
谢梵之薄唇紧抿,看起来不太高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转身就往前走着。
宁姣挑眉看着那背影,似乎还有赌气的成分。
最近,天道为了给自己亲女儿亲儿子冲业绩也是拼了,各地都有魔物出没,还出现了一些魔修和人魔怪。妖族也是蠢蠢欲动,因为妖族内部王室纷争,夺取王位和灵脉,发生了大大小小的战争。
人间王室也是争权夺利不断,看似繁荣的人间即将就要面临着一场大的浩劫。
而宁姣现在脱离了女主那边的主角团,时刻跟着谢梵之到处去人间妖族魔族地界,做缝缝补补的小天使。
在提升修为的同时,也没忘记“刺激”谢梵之。
现在她的修为与谢梵之虽然还是相差很多,但对付女主那边的主角团还是轻轻松松的,毕竟是谢梵之倾尽精血手把手教导的。
作为回报,宁姣在双修之界里可是事事依着他的。
而在现实里,宁姣跟他保持着师徒应有的距离,晨起拜礼,睡前问候那是缺一不可。从前她在谢梵之面前那叫一个身娇体软,抓住机会就贴贴,现在她像是一个痛改前非的好孩子,别问,问就是成长了懂事了。
谢梵之白日里面对着她倒是十分正常,一到夜里,青莲之上,宁姣没睡过一回好觉。
后面谢梵之竟也开始主动出击了。
虽然不过是偶尔的搀扶和背行。
但从那简单的动作里就能体会出他的强硬和占有。
可宁姣还是一副没事人的状态,炼虚期进境之时谢梵之守了她一夜,她觉得新奇元神出窍遨游太虚,回来的时候她眼睁睁看着谢梵之抱着她的躯体,那个四肢和嘴全然背离了伦理。
过分!
她那时候是真赤裸。
但谢梵之似乎并不怕她知晓,当时太惊讶元神就停在身躯三丈之处,凭谢梵之的修为怎么会没发现。
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故意的。
好一个心机师尊。
但是宁姣就是不动声色,不仅假装没看到,还似有若无的抗拒他的接近。终于,在这一天,宁姣提出要和大师兄他们会合,谢梵之爆发了。
宁姣被逼至墙角,只听他问:“为何?跟着为师不好吗?”
宁姣神色有些害怕和躲闪,“不是,跟着师尊自然是好。只是弟子与大师兄他们分别已久,弟子有些想念大师兄 他们。”
“这段时间,师尊对弟子的教导弟子都谨记在心,只是师尊不是弟子一人之师尊,总是霸占着师尊弟子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对了,小师妹现在已经是名扬天下了,难道师尊不想去看看小师妹现下如何 师尊,您靠弟子太近了!”
谢梵之忽然地靠近,他们呼吸纠缠,暧昧就在一念之间。
他对她排斥的声音恍若未闻,竟然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在她耳畔像在双修之界中缠绵的那样,“姣儿,其实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宁姣脱口而出一句:“不知道,弟子不知道,弟子什么也不知道!”
谢梵之心中愤怒难言,逼着宁姣和他对视,“不知道?为师还未言明,你是如何提前答的?”
“你都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为何不与为师闹,是不是你也是喜欢的。你都炼虚巅峰了,怎么会感知不到我们每夜的 ”
宁姣有些崩溃,“你不许说!”
但谢梵之倒是一改不虞之色,弯眼笑了起来,他捧着宁姣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姣儿,你都能体会到的。”
“既然都知道,为何躲着我?师尊不是你一个人的,但我可以是你一个人的。”
“姣儿你很聪明,定然是早就察觉出了不对,所以才对我距离渐远。还记不记得你总是在我怀里哭诉你是如何的委屈,要我与你作主。从前疼了都会与我撒娇,现在你巴不得离我远远的。”
“分明双修的时候,你还与我难舍难分。”
“姣儿,我心疼。”
宁姣觉得自己在看恐怖片,还是那种无法预料结局的恐怖片。谢梵之那张冰冷的嘴怎么说出如此烫人的话。
宁姣扯了扯嘴角:“师尊,这话不能这么说,弟子这也是紧急避险。”
洞外的天空电闪雷鸣的,好像天道知道自己的儿子变异了,正发着怒火。
光打雷不下雨的,有本事劈他啊,还是舍不得。
谢梵之根本不听她说话,发癔症一般搂着她细细吻去她脸上的虚情假泪,好似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别害怕。
这样的谢梵之无疑是美的,白衣翩翩,束于头顶的乌发在动作间有些凌乱,神色专注,茶色的眼眸虽然冰冷,可看向她时却是温情的。
胸腔的那团气似乎也在催促着她,去接受眼前的谢梵之。
冰冷寡欲的高岭之花也终是低下了头颅去小心翼翼地祈求,他那从前一直不屑一顾的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