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爱自己
说罢,温随安重新投入工作之中,也不再理会小李怎么想了。
不说别的,她现在自己的脑子也很乱,整个人都陷入混乱的状态之中。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得身份突然就转变了。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霍闻洲发来信息,约她晚上出去逛一逛。
温随安只是浅浅的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关上了手机。
现在的她,并不想看到霍闻洲,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分给对方了。
“东风”投标项目迫在眉睫,只有先拿下这个投标,这才是最重要的。
除此之外,温随安什么也不想再去想了。
因为那都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就到了现在,温随安只是一开始对待霍闻洲的身份很好奇。
等到了公司,她整个人的脑子又恢复了清明。
什么男不男人的,都没有工作重要。
女人只有把事业完成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除此之外,温随安甚至还觉得,霍闻洲只不过是个消遣解闷的,他是谁并不重要。
只是,温随安缓缓抚摸上胸口,为什么她得心口处,这么难受呢?
好像事实并不允许她这样做呢。
晚上,霍闻洲还是等在公司门口,等着温随安下班。
温随安看到霍闻洲过来了,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还想开车绕过对方。
霍闻洲凝眸,心底有些不安,他快步来到温随安车前,敲下她的车窗,无奈之下,温随安只好打开车窗。
她看了眼霍闻洲,发现莫名的很平静,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甚至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了。
“有什么事吗?”
温随安语气平静的询问道。
听到这句话,霍闻洲随之一楞,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温随安了。
明明昨天晚上还那么亲密,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说出这么冷漠的话。
这一下,都把霍闻洲搞蒙圈了。
他想着早上的事情,他还没生气呢。
只是气了一下午,又把他自己哄好了,自我消化成功了,结果温随安怎么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姐姐,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早上的事情。”
霍闻洲站在车窗外面,语气有些委屈,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
“我都说了,只是合作伙伴你要是还纠缠不清,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了。”
说罢,温随安直接驱车离开了。
这一下,留在原地的霍闻洲更加蒙圈。
他现在可以确信一件事,温随安就是生气了。
“韩磊,帮我查一下,今天她一整天都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霍闻洲直接打电话给韩磊。
韩磊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听到“见了什么人”这几个字,瞬间就明白了霍闻洲的意思。
“好吧,老板,我这就去办。”
挂断电话,韩磊直叹气。
真好,又喜提加班了。
这几天,温随安都重复她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去主动联系霍闻洲,就好像完全已经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而每次对方联系她的时候,她不是说在忙,就是说她还有工作,要开会。
总之,就是各种各样的借口去回避霍闻洲,不想与他见面。
韩磊那边,也查到了。
温随安去了a大。
看到这个消息,霍闻洲顿时如鲠在喉。
那温随安,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得身份?
不对,如果真的知道了,那对方肯定回来质问他的呀,为什么现在会这么的平静呢?
那就是只有一种可能,她还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吗?
霍闻洲不知道的是,只是这件事情,和投标撞在一起了,温随安不想再分出精力管这件事情罢了。
其次,她觉得,爱别人,还是不如爱自己,还是多和事业打交道,这才是女人的正确打开方式。
霍闻洲内心有些坎坷,不知道要怎么和温随安说这件事情。
这下子,就算是想隐瞒也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温随安忙于工作的时候,许曜带着方案回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项目已经内定了他们!
温随安有些惊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也不会和你说的。”
许曜很是自信。
温随安还有些不相信:“可是,投标时间,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怎么这么快就内定了?”
许曜神神秘秘的说道:“也算是我们这次运气好,在测量的时候,遇到了对方的负责人,刚好也在现场。”
“于是,我就把我们的文案拿给他看了一下,最后他也是啧啧称奇,觉得我们的想法比较新颖,再加上态度认真,就说敲定我们了。”
这对于温随安来说,真的是个莫大的好消息了。
这几天的阴霾,总算是消散了。
“那行,那我们可以着手准备项目建设书了,方案就按照这版去投标。”
温随安顿了一下:“至于股东那边,等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再去告诉他们。”
许曜颔首,他明白温随安的顾忌。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岔子,股东们那边也是空欢喜一场,没必要。
投标会。
很多建筑公司都参与了进来,其中a市的巨头建材公司也在里面,还有之前的李家家主,李辉和他的女儿也来了。
看着这么多大佬云集在这里,温随安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慌张。
昨天晚上,许曜和那边的负责人通了电话,再次确认了一下合作事项。
对方表示没问题,确定了景暮这家合作公司。
以防万一,温随安还让许曜录音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欠东风。
没想到,今天的投标会,进行的出奇顺利。
温随安所在的景暮公司,也顺利的中标了,和昨天那个负责人说的都是一样的。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布出景暮的名字,温随安说不骄傲那肯定是假的。
李家的女儿,李月月看着温随安那明媚的脸庞,心底划过羡慕。
她注意到父亲的视线,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根本不敢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