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床上安全些, 她看不到摸不着
九方鸢忙捂住嘴,可千万不能在打嗝丢死人了。
还好没放大蒜,不然就尴尬了!
司空珩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她打下一个嗝,心里瞬间烦躁起来。
“你怎么不……”
九方捂着嘴略带尴尬地望着他,不什么?
不在打一个。
司空珩蹙着眉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各有各的难言之隐。
窗外偷看的德福捂着脸偷笑,开窍了,王爷开窍了。
照这阵势,今晚就能亲上了。
“走走走。”
他挥着手谴散众人,还冲七零八落的的暗卫打手势,都走!都走!
王爷今夜要洞房。
房内,九方鸢喉间突然一阵气流翻涌,她暗道,不好又要打嗝了。
她虽没什么形象包袱,但好歹是个女的,也要面子的。
不行这个嗝不能打,尤其不能在当着司空珩的面打。
她微微起身想要躲开,意图却被司空珩察觉到了。
司空珩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她的肩膀,还差一个嗝不能走。
九方鸢屁股才抬起来,又被按回去,“嗝,你……”
终于打了。
司空珩把手从她肩膀上移开,端起碗继续吃面。
就跟刚才的事没发生一样。
九方鸢嗝一打,整个人都不好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第二个嗝,明明可以不当着司空珩的面打的。
好丢人啊!
她战术性起身,慢慢往后退去。
司空珩瞥了她一眼,默默数着她的步伐继续吃面。
二十九……
他停下吃面的动作,目光落在九方鸢脚上。
吃面的人突然停了,九方鸢转头看过去,正好看到司空珩正看着自己的脚。
她下意识低头看去,什么也没有啊!
这个司空珩真是莫名其妙,她抬脚就走,刚停下,耳边传来司空珩的清冷的声音,“再走一步。”
“卧槽~”
九方鸢实在不知道,她在这屋子里到底碍到司空珩什么事,噔噔噔地冲到他面前,“我今天没惹你吧!你那么凶做什么?”
司空珩:??????
凶?他凶吗?
清冷的眸子一下子变得疑惑起来。
九方鸢撩起袖子插起腰,提着裙子跑过来,一脚踩到她刚才坐的椅子上,上半身前倾,
“从我进来到现在,你就一直在挑我的刺,我不就打了一个嗝吗?
你还给我脸色看,我刚才不过是在这屋里散步消消食,你又看我不爽威胁我,说什么我在走一步,走一步怎么,走一步试试,然后你就要跟我干一架吗?”
她一口气说完这些,只觉得口干舌燥,随手把桌上那杯茶拿起一饮而尽。
司空珩望着茶杯,“那个是本王的茶杯。”
九方鸢现在正在气头上,“那又怎么样?”
司空珩眉头微挑,“本王喝过。”
“啊~”
九方鸢一秒破功,脸上的怒气转成愤怒。
卧槽亏大发了,劳资的初吻就这样给出去了。
妈的,这到底要算杯子拿走的,还是司空珩拿走的,算在杯子头上她就亏大发了。
九方鸢掏出丝帕使劲擦嘴,直到嘴擦红了她才罢手。
还差一下!
司空珩眉头一挑,从她手上抽走帕子,这女人脑子不好,让她在擦一下,又要生气说本王骂她。
还是本王亲自替她擦吧!
丝帕突然被抽走,九方鸢抬眸,一张放大的俊脸贴在眼前,九方鸢的脸蓦地红了,小声问:“你要做什么?”
咚咚咚!
九方鸢几乎可以听到她心里的老鹿快要跳死了。
“嘘。”
司空珩没开口,黑曜石般的眸子认真地盯着九方鸢的嘴唇看,这里揉红了,这里没有,所以在这里用力擦一下就红得就均匀了。
九方鸢从未被人这么近距离,又这般深情的凝视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万一司空珩要亲,她是抱紧他,还是更紧的抱紧他?
老天,真的好难抉择,九方鸢紧张地闭上眼睛,决定一切顺其自然。
突然她觉得嘴唇重重的被什么擦了一下。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随后手上多了一条丝帕,那丝帕落在她手上时,不知是有意还是特意,手上还被按了两次。
良久她都没感到有嘴唇靠近,她猛地睁开眼,司空珩正看着她。
她瞬间有种被人戏耍的屈辱感,“就这样?”
司空珩:“不然呢?”
你自己不愿意多擦一次,所以本王自己动手。
“司空珩,你太过分了。”
九方鸢气得扭头就往旁边跑去。
司空珩蹙眉,“没让她自己动手,她怎么还生气了?”
这女人还真是爱生气。
他默默的把剩下的面吃完,九方鸢还坐在另外一边生气。
司空珩看了她两眼,还是决定稍微哄一哄她。
“嘶……”
他从牙缝里龇出一口冷气,余光瞥向九方鸢,她坐在那里头发丝都没动一下。
司空珩:想必是声音不够大,她没听见!
“嘶……”
他又来了一次。
结果——
九方鸢回头看了他一眼,就一眼,随后又转回去。
司空珩咬了咬牙,这难道还不够明显?
罢了,她脑子不好,想不到是本王疼。
“九方鸢,我背好疼。”
他喊了一声。
一听他说背疼,九方鸢才想起今日主要是来看伤的,而且看完外伤还要看腿。
都怪司空珩太会气人,差点把正事忘了?
她拎了药箱几步并作一步来到司空珩面前。
司空珩窃喜,她心地善良,听不得本王疼。
“快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
司空珩脑中突然浮现出,九方鸢第一次帮他泡药浴的场面。
她一双鹿眼被赋予了色彩,直勾勾的盯着他,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他下意识紧了紧衣服,“能不脱吗?”
“不能。”
九方鸢说着就要上手。
司空珩推着轮椅往后退了一步,“你先背过去,本王去床上。”
床上安全些,她看不到摸不着。
“行。”
九方鸢转身,只听见“咚”地一声闷响,司空珩已经趴在床上。
一回头,她眼睛都亮了好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