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傲娇皇子VS清冷夫子2
“那就劳烦村长了。只不过麻烦村长早些去,毕竟您也不想村子里有个罪犯吧!”
“我明日还好教书,可能顺便还会去趟县里,希望早点听到您的好消息。”
陈清漓虽然不是村子里唯一的教书先生,却也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举人,不少人都会来找她问学问。
她现在在镇上的书院里任职,就连县令也得给她几分脸面,余庆自是不敢得罪她。
而且这个葛老二,平日里就在村里招猫逗狗的无所事事,成天赌钱吃花酒也就算了,没想到现在都敢强抢民男了!
“好,陈举人您赶紧找大夫去瞧瞧吧,我现在就带人进去。”
陈清漓点了头就离开了,她知道村长是不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毕竟她的身份还是很有威慑的。
余庆跟门口站着的人说了一下情况,两人就去隔壁喊人,大概三四个人就往葛老二家去了。
“葛老二,你给我出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村长带着人直接把她家的门撞开了,大眼一扫没在院子里看见人,有看见她的房门紧闭。
于是就带着人走了过去,因为她的屋子没有窗户,倒是少了不少麻烦。
“砰!”
余庆身边的女人伸出脚,就把房门直接踢开了,几人走进去,就发现了蒙着被子蜷缩在床脚的葛老二。
“你装什么死呢,我以为你在村里也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没想到你现在都敢当街强抢民男,还敢打举人了。”
“你算算你有几条命,够你这么折腾的?”
余庆有些恨铁不成钢,这葛老二也算跟她沾亲带故,她的父亲是余庆的远房表弟,后来妻主死了,被家里赶了出来,才在余家村落了脚。
“表姑,你就帮帮我吧,我知道错了,而且我也没有强抢民男啊!那男人是我在后山捡的。”
葛老二抱着自己的胳膊,忍着痛为自己辩解,至于你问她为什么没有逃,那是因为她现在不说身无分文,根本走不远,在家好歹还有个房子住。
而且她还以为陈举人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毕竟是陈举人莫名其妙跑到了她家里要人,又不是她葛老二先做了什么。
虽然陈举人头上的伤看着吓人,但是她不是也没事吗?自己总不能出事的。
“捡的?你现在再给我捡个去!行了废话少说,你就跟我们去府衙一趟吧。”
余庆丝毫不留情面,她身后的两个女人走上前,就把葛老二押了起来。
“手手手!我的胳膊断了,你们轻点!”
“表姑,我不要坐牢,你想想办法呀表姑,我是打了她,可是她也把我的胳膊弄断了,我们顶多算两清了。”
葛老二自是不服气,但是还是被送往了府衙,这进去以后,要是再想出来估计就是流放了。
陈清漓家里也没药,所以半路上去了趟大夫家,她们村有个赤脚大夫,医术虽说不怎么样,但是常见的药也都是有的。
“何大夫,我的头您帮我看看,我总觉得有些头晕,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哪里?”
“哎呦!你赶紧过来,你这口子可不小,能活着都算你命大,你还敢到处晃悠呢!”
何大夫转头看见她半脸都是血,还到处走动,人都惊呆了,赶紧拉着她让她坐下。
“你这伤口还挺深的,还好位置偏后,就算落了伤疤也能被头发盖住,要不然”
在黎国虽然没有规定,面上有伤疤者不能入朝为官,但是若如才能同等的情况下,赏心悦目的人则入选的概率会大一点。
“没事,只是明日还需教书,您简单给我弄一下就行。”
系统商城里有更好的消毒用品,她打算晚上偷摸用点,做任务还是得对自己好点。
“好了,你回家以后记得药品一天一换,也别沾水,大概七日就差不多了。”
何大夫把药递给她,陈清漓又问她,“您这里有治擦伤的药吗?我也备着些。”
“有,这东西村里有的还不少呢。”
何大夫四处找了找,递给她一个小竹筒,“这就是治擦伤的药了,您拿好,一共30个铜板。”
“好的谢谢何大夫,铜板您收好,我就先回去了。”
陈清漓是一个颇具情调的人,院子里被她种了不少的青菜还有野花,从远处看着就像是坐落在山脚的花房。
“我进来了,你怎么样?”
她推开门走进屋里,陈家房子不小加上堂屋厨房一共四间房,贺苏言住的房间以前是她放杂物的地方,还没来的及收拾。
“谢谢你救了我!”
陈清漓注意到依旧低着头坐在床尾的人,说了一声话后就又往后缩了缩。
“没事,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陈清漓就站在门口处,并未再往里走,怕他会害怕她的靠近。
“我不记得了,我的头好疼!”
贺苏言抬起了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陈清漓却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脸上的血痕,看着面积还不小呢。
而且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点是,他明明是在京郊落得崖,怎么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余家村呢?
“你的脸好像破了,疼不疼?”
陈清漓走近把手里的药膏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转头看着衣衫褴褛的贺苏言,她慢慢移开了视线。
“啊!我破相了?”
贺苏言就算失忆了,却还是抵不住骨子里的爱美,他身高并不低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长相也不柔弱,而是带着少年的灵动。
“养养应该不会破相,不过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
陈清漓直接开口打破了他的意图,贺苏言的表情一僵,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以前的记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但是他能感受的到,眼前的女人是个好人,她不但救了他还没对他动手动脚,他决定暂时先黏住她。
“我能先留下来吗?等我恢复记忆了,我肯定立刻就走,而且我家要是有钱的话,我也会给你一大笔钱。”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