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秘匣子
不过听完了故事的我还是不明白究竟是真的闹鬼还是假的闹鬼，难不成还真的是闹鬼了吗？
我接着说道：“李叔，你就不要在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老李又是标志性的一口酒之后道：“本来啊，这个事情我们也没有当回事，何况当时老教授已经对他们起疑，直到后来啊，我们第二次经过那个地方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是一伙子盗墓贼。”
那伙开着大船，拿着罗盘的家伙实际上就是为了探寻历朝历代沉没在黄河水下的沉船和古墓，实际上他们在行进那段水域的时候就知道那下面有东西，恰巧是遇见了暴风雨，又恰巧是遇见了船只，而他们为了能够不受干预的进行水下挖掘，别的船只的存在就是阻拦他们的财路，为了掩人耳目，这种事情必须要隐秘的去做。
至于那个顺理成章出现的阴阳先生，本来就是这个盗墓团队的一员，所以他在船上才会有那么多的说法，什么黄河水鬼说的神乎其神，其实都是掩人耳目的一种方式。
老李道：“现在你应该明白什么是鬼敲门了吧？可怕的不是鬼，而是背利益驱使的人心。”
这个时候我算是明白了，突然间也反映了过来，明白了之前老李为什么问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会不会弃船不顾。
“你是说，有人看上了我们这船上的什么东西？这根本就没有什么水鬼，只不过是有人欲盖弥彰？”我反问道，其实如今的科技早已经证明，这个世界上更本没有鬼神的说法，所有的鬼怪出没之事最终结果都是人为的操作。
而且船上最近也确实上了一批要紧的东西，挖出来一个古沉船，当然，这都是国家的财产，不知道是什人尽然惦记上了。
不过老李接下来的话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老李道：“呵呵……真的是有鬼啊，这可不是闹鬼这么简单。”
刚刚老李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为啥又会这么说，而且说得如此认真，这鬼又是什么，是那么包藏祸心的人，还是真的有鬼呢？
我点起一根烟，眼神看着老李，摆出来一副继续说下去的样子，可是老李却这个时候三缄其口，只是一个劲儿的拿起来酒壶往下灌。
沉默了许久之后老李看着我，那眼神很奇怪，仿佛就像是要把我一眼看个透彻一般，然后说道：“不说这么多了，接下来我们都该留个神儿了。”
之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道：“这黄河上风还真是大啊。”然后摇摇晃晃的朝着自己的储物室走去。
我本来还想要继续问他，让他说个清楚，谁知道他尽然没有给我任何继续问下去的机会。
老李走了，但是我依旧坐在这里，仔细的将今晚的事情在心里过了一遍，按照老李的说法，应该是有人觊觎船上的东西，乘着大家伙儿下船之后来吓跑他们，好带走船上的东西，但是他们都在，货物必然正常，老李为什么要意味深长的说是真的有鬼呢？
难不成这关于黄河中有水鬼的说法都是真的不成。
接着我若有所思的想起了那天出来这批文物的情况，当时也很奇怪，本来万里晴空的天空突然间就乌云密布，虽然没有下雨，但是那天的场景现在想来的确是诡异。
而且随着我技术的提升，那天出来的物品有的还是我亲自入库的，几个水鬼那天很辛苦，连续下潜了多次才将文物全部带出来，那天的一切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几个水鬼非常的幸苦，当天完事之后老教授还特意破例靠岸，让几个潜水员下船休息。
之后一切也都是风平浪静，而且那天我经手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奇特的，都是一些寻常的文物，究竟是什么引起了别人的惦记，还是说我们的长期考学考察引起了水下什么东西的不满？
想到这里，我自己心里都觉得害怕，感觉四周都是凉飕飕的阴风，似乎真如老李所说有鬼一般。
恰在这个时候，小鱼儿出来来，摸摸索索的从后面出现，我一时间没有察觉到，快到我身边的时候大喝一声：“头儿……？”
被小鱼儿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声，我立马被吓得跳出了八仗的距离，使劲儿的用手抚摸自己的胸膛，想要自己平复下来。
小鱼儿笑呵呵的道：“你胆子那么大还会害怕啊。”
我没有说话，被这么一折腾眼看着就要天亮了，身体的疲惫感不由自主的袭来，也没有和小鱼儿多说什么，吩咐他看好船之后就回去继续睡觉。
可能是真的太疲惫的原因，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我才迷迷瞪瞪的醒来，半睡半醒之际听见外面有动静。
不过大白天再怎么样也不会发生昨晚那样的事情，再说了，还有老李和小鱼儿在，我也就没有着急，慢慢悠悠的起床洗漱。
当我出来的时候就老远的听见前面的甲板上一阵的骚乱之声，同时海听见了小鱼儿再往下赶人的声音。
“我们这是公用船只，不是菜市场，你们快点下去。”小鱼儿一边推搡一边道。
听了一会儿我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来船上叫买自己的来的小物件，同时还有前来售卖生活物资的人，这样的情况在之前靠岸的时候倒是经常遇见，毕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也是他们这些人生存的一种方式。
不过一般遇见了这种强买强卖的情况我们也是直接赶走的，毕竟出船的又不是做慈善的，没有那么多的资本可以购买他们的东西。
而那些人也是抓住了就不依不饶，也不会客套，能宰割多少就宰割多少。
“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你撵什么啊？”人群中一人没好气的说道。说完之后节奏道：“何况我拿的东西你们船上一定会要。”
说完将自己背上的是袋子往甲板上一放，我明显的听见了铁器相击的声音。
从这动静就可以听得出来，这人拿来的绝非是一般的东西，也不会是生活用品，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地下出来的东西。
这人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光着膀子，肌肉发达，倒是十分契合西北汉子的形象，不过那穿着，却是和乞丐无疑。
我慢慢的走过去，顺便的观察这些人，在船上多年，眼里还是有的，看过一遍之后这些人的大概情况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像那个中年妇女的筐子里只有新鲜的蔬菜，一看就是老实本分之人，而一看那个贼眉鼠眼的就可以知道这人是一个投机分子。
当我走进的时候，我径直走到了这个带着宝贝的西北大汉身边，这一来可差点没让我许久没有进食的五脏腑彻底的翻出来。
明显的一股土腥味，至于他拿的东西也就与我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不过这人倒是谨慎，虽然袋子放在了甲板上，但是他那只手倒是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袋子。
我看着这些人道：“船上的物资已经采购了，还请大家下船，下一次船靠岸补给，我一定吧大家的东西全部买下。”
这些人自然是不会相信，在小鱼儿的一番胡编乱造下终于让这些人下船了，不过这大汉并没有走，他依旧是站在那里，等着我的下文。
当人都走了之后，我笑呵呵的道：“大哥从哪里来啊，看分量这东西不简单啊。”
他也不造作，看着我到：“这船上不是一直要这些东西吗？”
这话倒是没错，我们沿着河道考察，究竟是什么人安排的考察我不知道，但是这船上一直充斥着神秘感倒是不假。
就包括沿途收购出土的物件来说，曾经我也不止一次的起疑，但是一直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这人这么一说，我倒是对这艘船再一次的起疑了，不过这都是我心里的感觉，先不说，其实按照老教授的吩咐，只要是拿到这船上的老物件，不问出处，不问来源，一律收购，这也是船靠岸就会有人来的原因。
不过自从我有了这眼力之后，留守的时候倒是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忍不住多问几句，毕竟来历不明的东西拿了有时候也麻烦，我这样做也是给自己多留一条路。
这人一直没有说话，像是在等着我的下文，我接着问道：“想必你也听说过，我这人和别人不一样，收东西必须要问清楚来源。”
“这我当然知道，实话实说，我这东西是最近在祁连山下刨出来的，听说你们在这里靠岸，所以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他说道。
“拿出来吧，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小鱼儿拿过来椅子让我坐下。
“好，我就拿出来，请小掌柜掌掌眼。”汉子一边说，一边直接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甲板上。
我一一看过去，看一眼之后已经没有了在袋子中时的那种神秘感，因为他那些东西看中老，甚至有的锈迹明显，不懂行的或许一看就知道这是好东西，但是在我的眼中，还真的没有几个能够入得了眼的。
因为那满满当当的半袋子东西，大部分都是做旧的赝品，根本不是刨出来的东西，我虽然不是老教授那样的专家，更没有老李几十年的眼里，但是这几年来好东西见多了，不然也不会有我掌眼的机会。
估计他这些东西都是祁连山那边的小摊上淘来的，根本不是自己土里刨出来的，祁连山一代多为古战场，更是河西走廊的重要地带，古时候这里多民族融合，多名族文化汇聚，出来的好东西的确是不少，但是这也让一些人滋生了坏心思，作假做旧之人大有人在。
“你这些东西多为赝品，值不得几个钱，船上也不敢收。”我直接实话实说。
不过这人也没有气恼，反倒是摸摸索索的在怀里拿出来一个木头盒子，我一看就知道，这盒子的材质是西北独有的老榆木，他笑呵呵的道：“小掌柜，我这里还有一件物品，您掌掌眼，我着急用钱，您就掂量着给点。”
我接过木盒之后发现，这木盒上面还有这水渍，木头也被水严重侵蚀的现象，这东西必然是从水里出来的。
这让我又想到了昨晚闹鬼的事情，会不会真的有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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